第一百五十八章 女鬼附身
迟勇对菜地里蔬菜突然被人施毒,感到很奇怪,谁会來抹葵峪给他施毒呢。 从医院回來后,迟勇就和朱仁把菜地里的菜全部拔掉,因为这些菜染毒后人吃了必死无疑,为了安全起见,地里的菜一点都不留。 看着辛辛苦苦种的菜就这样被拔掉,朱仁很伤心。他带着哭腔骂道,“这是谁他娘的这样缺德,还让人活不活啊,” 迟勇拍了拍朱仁肩膀,“朱仁,别伤心,咱们还可以东山再起。” 其实迟勇也很伤心,这些青菜是他和朱仁、黄晓琳唯一的经济來源,这一下把他们的饭碗给砸了,搁谁也不好受。 黄晓琳告诉迟勇,旅游公司的事基本办妥,为了减少成本,她决定先不招那么多人,只要两三个人够用就行,再就是进山踏查路线的事,要迟勇和朱仁早点进山先走出一条短的路线,便于游人参观。 迟勇对黄晓琳说,什么事都由她全权cao作了,至于进山的事,他会和朱仁利用时间去把路线找准。因为迟勇知道,这件工作必须要做,如果游人进山了,第一点要求就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但现在摆在迟勇面前的最要紧的是,还要把菜地重新翻遍地,种上应季的蔬菜。 迟勇突然把菜地拔掉,最先感到奇怪的是支玉平。 这段时间支玉平消停多了,自从那些财宝还给迟勇后,支玉平身体也渐渐恢复很好。他现在对德仁说的话才深信不疑,看來自己真不是担财之人。 虽然把财宝还给了迟勇,但支玉平对迟勇看法还是那样,他认为自己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來了迟勇才造成的。 这两天听说迟勇中毒了,支玉平心里就暗自高兴。但后來迟勇出院后把菜地拔得精光,这让支玉平无法理解,他一打听,才知道菜地被人施毒了。 支玉平为什么发慌,他饭店的菜是迟勇提供的,迟勇菜地突然精光了,自己只能去市场去买了。 迟勇的菜可是纯绿色的,根本一点化肥农药都不用,这要是突然断了,让客人吃市场买來的菜,一个是不新鲜,另外万一吃出点毛病來,还不得砸自己牌子。于是支玉平就來找迟勇了解一下情况。 迟勇知道谁不來找他,支玉平必來。 支玉平來了嘘寒问暖,一副安慰人作派。迟勇笑笑说,大命不死必有后福。并把自己准备种些应季的蔬菜想法告诉了支玉平。 支玉平当然同意啊,他就怕迟勇不种地了,那自己成本可就高了。 接连几天,迟勇和朱仁都在菜地忙活,他们先是把菜地翻了一遍地,让阳光晒晒驱驱虫害,然后迟勇把买來的小白菜、油菜、芹菜、香菜等种子撒上,他想这些菜來得快,销路也可以。不出几天,菜就能长出來。 这天,迟勇正在低着着给新出的菜苗拔草,突然朱仁喊他,“迟哥,你看看,有个女人朝这跑來了。” 迟勇抬头一看,果然一个女人往这里跑过來,他怎么看就觉得眼熟,等走近了,才看清,这不是齐娜吗,她來这里做什么。 只见齐娜跑到迟勇菜地前,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我是谁吗。” 迟勇和朱仁都很莫名其妙,齐娜怎么突然说这话。 “我告诉你们,我是出家人,这片地以前就是我的,你们经过我同意了吗。”齐娜又说道。 迟勇和朱仁越听越纳闷,这齐娜怎么突然说这话呢。还是朱仁有经难,他提醒迟勇,齐娜会不会着魔了。 迟勇听了朱仁这样一说,才感觉到齐娜真有着魔症状。只见齐娜还在那喋喋不休,还指着支家大墓破口大骂。 迟勇连忙上前劝齐娜回去,但齐娜怎么会听他的,坚决不走。 齐娜的大喊大叫吸引了村里人來看,他们都问这个女人怎么了,有的还说这是迟勇的前妻,來找迟勇呢。 迟勇一看齐娜要是在这里闹下去,一会儿这里就会围很多人,就是沒事也要说成有事。 迟勇就朱仁架着齐娜回了老宅。 回到老宅后,齐娜一下安静了许多,眼里还时不时带着一种惊恐的样子。 黄晓琳正好从县城赶回來,一见齐娜在屋里很是生气。 朱仁告诉黄晓琳,齐娜可能中魔了,迟勇才把她弄回來的。 黄晓琳沒好气的说,“这种女人着魔也是该,太造孽了,” 齐娜坐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外,似乎外面有什么东西让她害怕。 朱仁也害怕了,对迟勇说,“迟哥,她着魔很重啊,怎么办。” 迟勇看着齐娜,他也知道齐娜已经着魔很重,于是他去柜子里去拿针箱和宝剑,黄晓琳一把拽住迟勇,“你要干嘛,还不闲她伤你重吗。” 迟勇看了看黄晓琳,“晓琳,她无论多凶多坏,但在我这里是条人命,懂吗。” 黄晓琳眼里噙着泪,“哥,你弄吧。”说完跑了出去。 迟勇把针拿了出來,他刚要把针扎向齐娜的头时,齐娜忽然冲着迟勇说,“你沒死啊,看來那药性很少。” 迟勇沒明白齐娜说的是什么意思,朱仁问齐娜了,“你用什么药了。” “我给你们地里撒了很多毒药啊,”齐娜说。 迟勇和朱仁听了当时就愣住了,难道菜地里的毒药是齐娜所为。 朱仁又问,“他沒死啊。” 齐娜直勾勾的看着朱仁,突然眼一闭晕死过去。 迟勇正要把针扎上去,朱仁一把拦住,“迟哥,你傻啊,她都要害死你了,你还要救他,让她说完那施毒过程,” 迟勇沒有理朱仁,他把针扎进齐娜的头部,然后抽出宝剑,一剑刺向齐娜,惊得朱仁大叫一声,“哥,你真要杀了她呀,” 只见那剑头到了齐娜脖子上时,突然停下了,剑光一闪,剑就收入鞘中。 朱仁这才舒了口气,他想齐娜固然很坏,但也不能杀她呀,杀完了迟勇要犯法的。 迟勇把剑收起后,坐在那里点着根烟抽了起來了,脸上腾腾地冒汗,朱仁连忙拿毛巾给迟勇擦汗,迟勇接过毛巾擦了一把汗,狠抽了一把烟。 朱仁站在那里,他沒敢和迟勇说话,他明白此时迟勇的心情,很复杂很纠结。他知道迟勇心在滴血。 正当迟勇和朱仁在那想事呢,齐娜突然醒了过來,“啊,我怎么在这里,迟勇,你想干什么。” 迟勇和朱仁听到齐娜的叫声,扭头一看,只见齐娜已经站起來,瞪着眼睛看着他两个。 迟勇赶紧上去把齐娜头上的针拔下來,“你刚才着魔了,一会儿回去吧,” 齐娜看到迟勇上來,连忙躲闪,“迟勇,你要干什么。” 迟勇以迅速将齐娜的头上的针拔下,这时黄晓琳进來了,她见迟勇和齐娜正互相推脱着,一句话也沒说扭头就走了。 朱仁见黄晓琳跑了出去,就跑出去追齐娜。 屋里此时只剩下迟勇与齐娜。 “你现在走吧,不要再抹葵峪了,估计你再來还会着魔的,到那时我可能不在抹葵峪了。”迟勇淡淡地对齐娜说。 齐娜看着坐在那抽烟的迟勇,有点不太相信,“我刚才真的着魔了。” 听了齐娜的问话,迟勇抬起头,“好了,我要去菜地了,你要是愿在这里呆着,呆着,想走呢,你的车也停在门口了。”迟勇说完站起來就往外走。 “迟勇,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齐娜追了出來,但迟勇早已走远。 齐娜见迟勇根本不想和她谈,就开车离开了抹葵峪。其实在齐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感觉自己下手狠了,不该把迟勇的菜地施毒,让他差点把命丢掉,最后自己还着了魔。看來齐娜终于能被迟勇唤起那点当初夫妻的感情。 迟勇到了菜地,继续干着地里话,朱仁和黄晓琳过來了,他们也沒和迟勇说话,就和迟勇一起把地里的草弄完,然后又把新出的苗浇上水。 “走了,回家吃饭,朱仁去支玉平那里定四个菜,晚上叫着支详谦我们一起喝点,”迟勇说完,抬腿就往回走。 黄晓琳连忙跟上迟勇,“哥,她走了。” 迟勇头也不回,“嗯”了声,继续往前走。 一会儿朱仁从支玉平那里把菜拿來,支详谦也放完羊回來了。 四人吃饭时,迟勇只说了句,“吃吧,”然后自己端起來喝了口酒,根本不像往常那样与朱仁和支详谦碰下杯子。 朱仁、黄晓琳当然知道迟勇的心在想什么,支详谦本來就不爱说话,四个闷头吃了会儿,还是黄晓琳打开沉闷局面,“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接了第一个单,但进山时需要你们谁带着走一段,你们看怎么样。” 朱仁看黄晓琳说话,也跟着说,“祝贺晓琳作成第一单,迟哥,谦哥,走一个,”说完主动与迟勇和支详谦碰了杯子。 支详谦说话了,“山上的地形这两天我也一直在看,可以走远一段,到时我带你们走。” 黄晓琳高兴的说,“还是老谦哥厉害,咱们喝一杯,” 迟勇端起來和他们碰了一下,朱仁说,“迟哥,人善被人欺,你别太善良了,” 迟勇说,“别人负我可以,我不会负别人的,”说完,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黄晓琳知道迟勇心里堵得难受,她又打圆场了,“还有个事,要庆祝一下,过几天老谦哥、朱仁就要跟着迟大哥干公家事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喝一杯。” 黄晓琳的话一下提醒了迟勇,是啊,这马上进山了,这两天孙令本就会带人过來,自己还沒有准备呢,不知道进山后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