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吾儿叛逆伤透我心(二合一)
109.吾儿叛逆伤透我心 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吊丝玩电脑”,这些仅仅是基本cao作,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有大甜甜这种天选之女,人家压根不屑于这些blingbling的玩意儿,哐哐哐,人家玩拍戏。【≤八【≤八【≤读【≤书,.▽.o√ 车能让人哼着诗去向远方,表能保值顺带做传家宝,电脑也能打打撸、吃吃鸡、看看片,可大甜甜玩的这几部戏,不仅没炸起来半点水花,反倒引起网络上一片骂声。 一个大美妞,不辞辛苦尬演大女主戏,毫不利己,专门利段子手,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然而大甜甜从来都不炒作,低调地行进在拍烂片的路上,这说明了什么?这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段子手创造段子来使人民开心的人。 相比起某二代高调炫富,大甜甜真是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是由陆征投资的,导演选的是金城,这位属于文艺咖,早几年拍的作品让他荣膺金鸡、百花、莫斯科、布鲁塞尔等几大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处女作奖,编剧请的是的申杰,而武打团队都是高薪从港岛请来的,从纸面上来看这阵容够可以了。 演员阵容上也不可小觑,孙洪雷这几年凭借和大红大紫,愣是被陆征用千万片酬给砸来了,再加上吴镇雨、姜捂、中井贵一、冯恩和、雷克生等一票实力派,最牛叉的是让风华绝代的金喜善给大甜甜作配,俨然游戏中四保一的局。 这部究竟会拍成什么样韩斐不知道,反正他也没看过,就知道评分肯定高不了。 大甜甜毕竟是女主,不像韩斐似的还能在影视城里瞎晃悠,聊天扯淡之后她又满心欢喜地投入到影视行业里,韩斐心里也是莫名地佩服,大甜甜你心可真大。 日子一天天往前翻,韩斐终于开始了拍摄进程,对于这个新来的稷公子,从导演到化妆组似乎都很满意,比原来的高,比原来的帅,更重要的是气质还棒,化上妆扮上相,广袖宽袍,高冠博戴,举手投足间,大秦贵公子的潇洒恣意显露无疑。 “静姐晚上好。” 吃过晚饭,又散步消食一阵,韩斐快步走进偏殿改装的化妆间,一眼就瞧见坐在一边的宁婧了,她正在接受着两名化妆师的捯饬,一个紧发髻插发簪,一个往脸上涂涂抹抹。 宁婧穿的是桃红色襦裙,外面罩了一件纯白的外袍,样式雍容,花纹华贵,特别衬她的气质,这会儿因为要化妆,所以她脑袋不能乱动,只是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遛弯遛完了?” “完了,也没走多远,就是绕着宫殿走了两圈,消消食。”韩斐顺势坐下回答道。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愿意动弹了。” “您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老什么。” 宁婧是72年的人,这年纪放在一般人身上还能自黑老了,放在明星身上完全不适用,各种天价化妆品以及医疗美容技术,看起来不比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差,还多了一份成熟的气质。 要说静姐吧,身材是真的棒,前凸后翘跟欧美人似的,即便是穿着这战国时代的宽松袍服也掩盖不住丰腴的线条,放在步行街“实战利器”的评价是跑不了的,当年在老姜的里,要是有手快的可以截图一下,简直亮瞎眼。 战国时代的发髻并不复杂,一个化妆师小jiejie三下五除二就帮他弄好了,然后扑扑地往韩斐脸上打粉底。 “jiejie,能不能少打点粉啊,我是秦国公子,又不是伶优。”韩斐坐在位子上动也不能动,只得往上翻翻眼珠,顺便吐槽一句。 化妆小jiejie不为所动,拿着刷子一样的玩意儿在韩斐脸上捣鼓几下,随后站在左边看了几眼,又站在右边看了几眼,觉得甚是满意,笑道:“你要相信我的业务水准,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韩斐瞅见镜中的自己,脸色明显白了一号,好好的一秦国公子,弄得很小鲜rou似的,他回道:“jiejie,这妆也太白了吧,要是让我那秦王老爹看见了,不得拿剑劈了我啊?” “这不挺好的吗?大王不会劈你的。”化妆jiejie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大概就跟tony老师对自己剪出来的发型一样自信吧。 “哈哈,没事,有娘给你撑腰了,你父王不敢砍你。” 宁婧本来在画唇妆,听到韩斐和化妆师斗嘴,不由得笑了起来,又说道:“今天晚上可是一家三口的戏,你可得好好表现啊,千万别在你富老师面前丢了颜面。” “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那啥,富老师就跟那天外谪仙人似的,我跟他演对手戏比跟梁佳辉老师对戏还紧张。” “哈哈,没事,娘亲罩着你。” 韩斐无奈地笑笑,戏里演娘亲,戏外您也没忘了占便宜。今晚的戏讲的是秦王训子,秋风凛冽凉透我身,吾儿叛逆伤透我心,无论哪个年代,子女教育问题都是个头疼事。 他的妆容很简单,进了更衣室换好服装就出去了,黑发黑袍黑靴子,再加上一件红色的罩衫,就颜色来说是很符合秦国当时的审美的,比特么什么、之类的花花绿绿的服装强一万三千多倍。 走到拍摄的寝殿,工作人员正在紧锣密鼓地布置着现场,桌案上放好了笔砚、竹简与绢帛,周围的宫灯有一人多高,伸出的触手上各自插好了一根燃烧的大蜡烛,剧组对于这些细节是非常考究的,相当贴合当年的时代背景。 约莫八点,各方都准备完毕,韩斐正闭眼模拟着接下来的情节,神情显得有些严肃,另一边宁婧和富大龍有说有笑,云淡风轻,这两位是影帝影后级别的人物,自然是轻车熟路,演戏这种事看天赋也看积累,就跟游戏里升级生活技能似的,必须把熟练度提起来。 “小韩你准备好没?”范鲁生过来问道。 韩斐揉了揉脸,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剧本道:“可以了。” 灯光师细微地调整了打光,摄影师也揭开了家伙什上的盖子,导演丁黑在监视器后坐定,喊道:“action!” 战国时还没发明椅子,桌案前,韩斐在一盏烛光之下提笔在绢帛上写写画画,身边同样跪坐着自己的母亲芈八子,这情景和现在的家长督促孩子做作业别无二致。 富大龍着红袍黑氅,闲庭信步走过来,右手提溜着袖袍,方寸之间仍表现着帝王的尊贵。 “儿臣参见父王。”韩斐快速地把绢帛收到自己袍服里去。 “臣妾参见王上。” 韩斐这些日子礼仪没白学,跪坐,合手,屈身,跪拜,四个分解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凝滞感。 “拿出来。”富大龍欺身靠过来,威势逼人,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这两项现在他都占了。 韩斐面色尴尬,只得不情愿地将衣中藏好的绢帛掏出来,老实讲,让他演这个委屈巴巴的受气儿子还真是没压力,完完全全本色演出,压根就不需要刻意去凹人物性格。 秦王是严父,韩斐自己的爹也是严父,几千年下来,中国不知道出了多少严父,简直是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