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油纸伞(精修)
“哎呀!我类个天神啊!这是又是哪儿?” 如同陨石坠落一般,我从天空横飞下来,很不幸是脑袋着的地。 “家啊!这儿是我们的家!” 刚落地就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高高的衣领上绣着一个“程”字,怀中裹着一个襁褓,时不时的还从里面传来阵阵婴儿的怪声。 “家?你说这儿是我们的家?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你的老婆小猪猪啊!” “老婆?我擦!我什么时候有老婆的?” “卧槽!你他娘的又忘了?老娘可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生是你的妖死是你的魂,想赖账?没门!” 话过一半儿,襁褓里的婴儿哭了,那个自称我老婆的女人连忙稳定了情绪安慰道: “呜呜呜,乖宝宝,别哭哭,mama给你讲讲爸爸小程官的故事怎样……” 崩了,孩子闹腾,就别麻烦我内人了,接下来的故事,就由我一一为您道来…… 我叫程官,禾口王的程。 出生在普通的农工家庭,父亲是搬砖的,母亲是普普通通家庭妇女。 十岁那年,一次变故我们被迫住进了郊区的废旧公社。 公社本来挺大,但是因为一场火灾,这公社也只剩下区区四十平米的小平房可供人居住了。 平房有两个卧室,但因为当时还小,从来不单独睡觉,也因此另外一间屋子空出来好长一段时间。 那间屋子的门被上了锁,上面还刻着很多奇怪的花纹。 我问过爸妈为什么要锁住那门,可他们总是闭口不谈。他们教训我不该问的东西,不要多问,有时间就去多读书吧。 读书?呵!真伤脑筋。 都说没有乐趣的童年,是不完整的,这要我说来,没捣过蛋的孩子,是不能被称作孩子的。 家的不远有一条河,河很宽,比山里的溪水要宽多了。 我经常去那里玩儿。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天很热,我约了几个来之不易的朋友去洗澡。背着父母,这可是要被打屁股的,但又有谁怪这天老头不开恩呢,这么热,挨打就挨打吧。 一路奔波,我就集结了我那两只狐朋狗友。 一个小胖墩,一个大瘦子。 胖的叫陈纳川,这瘦的就好玩儿了,好像叫什么刘奕寿样的。(反正我们都叫他留一手呵呵。) 一路行进,我们停在一个比较平展的河滩,那里是两岸之间最近的地方,河上立着一座大桥。 刚入河滩我们三下五除二,像沙漠里走出来的猴子一般,蹭蹭跳跳的跳下了河。 河水对那时的我很深,刚刚没过我的颔下,小胖墩和留一手倒都没啥感觉,因为他两都比我要高。 玩过一会儿后,说是奇怪还真奇怪,刚刚还晴空万里,这还没一会儿,太阳就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 我一看就害怕了,我怕这是雨云,一会要是下雨了,那可是要碰到水鬼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当我正要冲出水面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混混然然,竟感觉背上像是长出了东西! 顺手摸了摸,我当即就被吓了一跳。 “我去!川子,留一手,你们快看我的背!”我吓得身体一抽,连忙把背对着他们说道。 川子和留一手一看也惊了,竟异口同声道:“哎!卧槽!肿瘤哎!” 他们一脸疑惑,转到我的背后,起先还不怎么,可是当他们一看到rou块时,顿时都惊艳了。 “这哪里是肿瘤!可能是巫术,估计是哪个丑恶的巫婆下的咒呢!” 小胖墩比较迷信,说什么,我这可能是被人给下咒了,得去解咒,不然会被慢慢折磨而死的。 “咒?” 我被川子说的一惊一乍的,真害怕自己会像他说的那样而死去。 那瘦高的留一手听了就不满意了,连忙指了指我的背数落着那胖墩:“你知道个啥,迷信!这可能是什么肿瘤,切掉就好了。现在是新世纪,我们要相信科学,杜绝迷信!” “肿瘤?!”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心想肿瘤怎么会这么晚才被发现,以前我可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有长这玩意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