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

    她被禁锢云时，那声音虽然在她耳边叨咕，但她那时半‘迷’糊半清醒的，压根没在意。

    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命运在朝什么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忍不住问出来了。

    那声音默了一默：“你不该死的……”

    顾惜玖：“……”她冷笑了：“我是为斗天魔而死的好不好？我如果不用这个法子，压根杀不死他！我是为百姓除了害，算没功也没过吧……”

    那声音叹息：“其实你不必出手，凰荼可以解决他。”

    顾惜玖：“……”她‘唇’角挑起了一抹嘲‘弄’：“原来谁来解决天魔也是你们早设计好的？天魔只能有圣尊解决？其他人解决了算是违背天道？”

    “这倒不是……不过以天魔的本事，也只有他能彻底解决……”

    “但我也把他彻底解决了啊！难道他还没死？”

    “死了！不过你也搭了你的命……”那声音幽幽的。

    顾惜玖气结，她自己拼自己的命也成了大错了？

    “用我的小命来换天魔的命，我觉得值得！”

    “不值得……”那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你的命他值钱多了！”

    顾惜玖：“……”

    她的命天魔还要值钱？不是吧？！她是一普通天师，连天授弟子也不是……

    难道她还有什么隐藏身份？

    顾惜玖心忽然一动，她想起了陪同帝拂衣看星空时，看到的那两颗最亮的大星星，貌似有一枚代表了她……

    她当时说要和他并肩看天下，不做他羽翼下的小鸟，难道她的身份确实能和帝拂衣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