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不来
我想笔耕,与身边的大小琐事无关,与周围的繁华喧闹无关,也与单调乏味的日子无关。想写就要像雨,洒脱的淋漓,想写,就得如风,自由的无踪,当这样的时候,并非疯魔,也非梦想蛊惑的耳语,恰恰是自然,自然到成为一种习惯,到后来成为一种习性。 人就该是这样的人,从一而专,持之以恒。 闹钟是世界上最奇怪而又最平淡的发明,它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事情,每时每刻,周而复始,确实平凡无奇,远远不如一滩烂泥生的个性鲜明。可正是这一辈子只会说滴滴答答,寥寥几字的玩意,嘲弄了无数自命不凡的人。尽管,你愿不愿意赋予它时间,或者生命,甚至宇宙的意义,它都待在角落里,没有怪罪造物主的牢sao,没有改变世界的远大抱负,只是在重复着做自己的事情罢了。也许,如此,任何人离不开它的枯燥,任何人逃不掉它的指责,它存在价值,就是代表真理! 西方神话中,有一个人的命运与闹钟的工作十分相似,那即是西西弗斯!被诅咒的命运,迫使他永无止境的推着石头上山,即将达到山顶时,又滚落下来,于是他再次爬起,日复一日,任凭四季轮转,斗转星移,终其一生,不改其志。当你看见生活中有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衣冠蓝缕,形消骨瘦时,你的理性警告自己,不要像他一样一辈子仅仅在黄土上来回翻耕,不要像他一样一辈子仅仅在河边来回摆渡,不要像他一样一辈子仅仅在马路上打扫垃圾。于是,人生的大志酷似变得复杂后,就有了所谓的意义,就有了所谓的荣耀,就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