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看着桌上的残局,风云不禁有点佩服苏寒,一个人居然吃了这么多。 “你可真是一个吃货!”风云笑道。 因为风云要开车,所以风云没有喝酒,故不能说是酒足饭饱,只能说是吃好了。 这里的老板给风云的印象还不错,但是那几个学生就太差劲。 风云离开之前那几个学生还一直没有走,这风云刚准备走,那几个学生也开始动身了。 “那美女还真能吃!”皮哥身边的人笑道。 皮哥却是在那人头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到:“你懂什么,能吃是福!” 风云也注意到这几个人,但是风云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们,他们想跟就跟吧,想打就打,根本不怂。 走了一段距离,风云看到了自己的车,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车钥匙,车闪了闪。 更在他们身后的一行人,顿时傻眼了。 “他是学生么?” “皮哥,今个咱还打不?” “我现在庆幸刚刚没有和他起冲突!” 几人三言两语的说着,只有皮哥沉默不语。 看着风云的车,车标他们也不认识,车型似乎挺帅的,应该不便宜,万一是个什么富家子弟,今天晚上打了,估摸着明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 倒是风云十分绅士的将苏寒送到了车里后,也不转身对后面做了个手势说到:“小孩子别玩什么跟踪,早点回家睡觉吧,别让你们爸爸mama担心!” 随即也没有管他们有什么反应,便钻进了车里。 随着车的启动,很快便消失在了那几个人的眼里。 “靠,这家伙怎么知道咱们跟着他的啊?” “你蠢啊,车的后视镜!” “哦,”回答这句话的男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说到:“不对啊,他车的后视镜不是朝着我们这边的啊!” “诶,对哦。” “细思极恐!” “诶,不要讲了,好几把吓人!”一个人浑身打了个冷颤说到。 这时候皮哥却开口说到:“够了,今天已经够逊了!” “都散了吧!”说罢,皮哥便一个人离开了,眼里显得有点愤懑。 其他人也都感到莫名其妙,但都没有说话。 请假,明天补回来,早睡早起。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西安人,是一个典型的80后,我没上过高中。我邻居家有一个孩子,七岁,想学芭蕾舞,我陪着这小孩去学芭蕾舞。到了那里以后,那个老师就一直盯着我看。她说你这形象长得跟洋娃娃似的,应该去搞文艺啊。邻居回来就跟我爸妈说了,我就在我爸妈的威逼利诱之下去试了,之后老师就把我留下来,说:“这孩子不错,留下吧。”我就上了艺校。我很幸运,在艺校里拍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部电视剧,是一个中学生的戏,叫。拍戏的过程中,我知道了中央戏剧学院、上海戏剧学院、解放军戏剧学院,还有北京戏剧学院。我们组里有两位演员,当时演我们的老师,一位演员叫果静林,一位演员叫刘威葳,他们对我说:“你一定要去干这件事,考大学,要上这几所学校,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大家认可的演员。”后来我听了他们俩的话。来北京之前没觉得参加艺考是一件特别难的事儿。走进中央戏剧学院校园的时候,我傻了,cao场上几乎没空地儿,看着每一个姑娘都漂亮,每一个男生都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又帅,就觉得自己就备受打击。考试时,有一个人出来指手画脚说你是多少考号,我说我是2237号,他说:“好,37同学,你们两个人是两口子吵架,在这吵架。”然后过来一女孩,那个女孩一过来就很疯狂地打我骂我。我当时在考场上就傻了。可能就是因为在考场上一个女孩对我这样,强有力地这样打我,养成了我一直怕老婆的习惯。结果那个考场留下复试的只有我一个人。也许老师觉得这个人太可怜了,然后我也很顺利地通过了三试。考场外,家长考生,人山人海。我觉得自己跟踩了棉花似的,看什么都不对焦。我爸问我:“紧张吗?”我说紧张。他说那有什么办法能排解你的紧张,当时我才十七岁,却说:“给我根烟吧!”我爸看着我说:“再过二十多天你就成人了,你就十八岁了。好!本来想等你成人之后慢慢地接受,现在鉴于这个特殊的事件我给你一根烟抽。”从我爸手里接过来的第一根烟,我觉得那根烟是我这辈子抽得最香的一根烟。当时是电影学院和中戏两个我都过了二试了,但就这两个学校而言,中戏是我想去的地方,我做了一件很冲动的事情就是在志愿卡上的八个志愿里全部填了中戏。我妈拿着那张志愿表看着我就哭:“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说:“儿子,你只要填上人家那学校,人家那两个学校不要你,你还有地儿去,如果你不填呢,你可能就得在家再待一年。”我说我宁愿再待一年也要去中央戏剧学院。在西安考区,我有一个同学,他也考了中戏。在七月的十八号还是二十号,他就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一个电话打过来:“文章你拿到了吗?”我说:“拿到什么?”“我被录取了,文章!再见!”特别损。我当时心就凉了,我爸就说要不你出去散散心吧,给你一千块钱。我说一千块钱,好。他问,你想去哪?我说北京。到了北京,下了火车我打了一辆车,来到东棉花胡同,站在中央戏剧学院门口看着,我就在想:哎呀!你怎么不要我啊?你要了我吧!当时看到学校里一些学生,有打篮球的,也有踢足球的。一看有人踢足球,我立刻在学校的长椅上,把短裤换上了,跟他们踢,有一些师哥就“哎,同学!哎,同学!”地喊着,我觉得能融入他们当中真的特别有那种集体荣誉感。在回西安的前一天,晚上十点半,我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正吃烤串喝啤酒呢,我妈半天没说话,我说:“喂,怎么了,怎么了?”我妈说:“考上了!”那一刻我哭了,我在一个烤串摊前哭了。电话那头我妈也哭了,我觉得太好了!回到西安我打了个电话给我那同学,我说:“我考上了!咱们一起吧!”来到北京觉得,戏剧学院嘛,都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学呗。我的第一堂台词课,老师一进教室先跟我们说:“台词呢要用气,从你的丹田出来,要让最后一排的观众都能听见,光靠你的嗓子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