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你妹
韩氏集团的顶层,会览众山小的地方,孟熊皱着眉头四处打量。他首先假设自己是那个杀手,如何能够做到不破门窗的入室杀人。 可是无论如何,孟熊也没有办法想到自己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除非凶手是一个幽灵,或者说两位董事在里面自相残杀。这个也很有可能,据资料显示两个人的身手都不差。 但是两人其中没有任何一人有动手的动机,周虎啸也不知道怎么编下去。因为门窗是反锁的,难道自己要说韩宇在国外学会了穿墙术,结果把人杀了。这件案子,他本就是以栽赃的方式,故意要迫害韩宇的。 处理案件经验丰富的张局长,也对这起杀人案没有任何办法。正在众人准备无功而返的时候,孟熊忽然听到吱吱吱的声音。 “什么声音?”孟熊奇怪的问道。 张局长随口道:“应该是老鼠,估计是趴在排气扇后面。” “排气扇!”孟熊看向了角落的排气扇,立马搬来了桌子椅子,爬上去将之搬开。果然看到排气扇后面,是一个通风通道。 周虎啸大声道:“原来是通过这个,对了,一定是韩宇通过这里来杀人的。” 孟熊也是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唯独张局长摇了摇头道:“我都说了,你们处理案子是有罪推演,这是不对的。你们看看这个排气扇的大小,最多只能通过一个小孩子。如果是杀手的话,也应该是非常纤细身材的杀手。那个韩宇不能说虎背熊腰,但是身材绝不是这么纤细。” 张局长的话在情在理,就连周虎啸也没有办法反驳。 孟熊也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有一种国际上的武技,结合了瑜伽以及华夏的缩骨功。可以瞬间穿梭比较小的通道。但是这种武技,起码需要五到十年的训练。所以韩宇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但是我们可以先把他扣着。” “这样似乎不合规矩吧。”张局长皱着眉头,表示很为难。 孟熊却在心里说,不把他扣着,我去哪教训那个小子去。实际上他也不大相信,一个世家的纨绔子弟,能在国外有什么出息。他就是想把韩宇扣着,至少问清他和自己meimei关系再说。 孟熊道:“张局长有所不知,我们扣着韩宇有几个好处。第一个好处是我们扣着韩宇,实际上这是对他的一种保护。第二个好处就是,我们扣着韩宇,可以让犯罪分子认为我们重心转移,从而再次作案的时候出现破绽。” 这个解释让周虎啸和张局长无法反驳,忽然,周虎啸接了一个电话,听了几句惊喜道:“有了,医院最近消息,张宏和李明虎都醒了。” “怎么可能,张宏醒了有可能,但是李明虎怎么会醒?他的左胸骨破裂,肯定已经把心脏扎破了。”张局长皱着眉头,不可思议道。 孟熊却是目露精光道:“有的人天生心脏长在右边,这个李明虎或许就是这样。周虎啸你和张局长去医院,我去警察局要单独见见这个韩宇。” …… 韩宇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双手拷在椅子腿上。几天没有刮胡子的他,显得比平日里邋遢,但是长乱的碎发中,一双眼睛仍然是镇定无比。 韩宇淡定的打量着坐在审讯位置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气场很足,一举一动都好似是带着风。而且这个年轻人长期经过训练,拥有非同寻常的身手。 与此同时,孟熊也在打量韩宇。只是让他没有想到,韩宇看起来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特殊。相反此刻的韩宇,虽然相貌不错,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言道的特点,尤其是符合一个高手的特点。 两人相互打量结束,孟熊虎目紧紧盯着韩宇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案件的监督人,对于你的情况有所了解。如果你有什么冤屈的话,完全可以跟我说。” “有没有香烟?”韩宇皱眉道。 “嗯?”孟熊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本以为这个世家子弟吃了几天苦,一定是要跟自己不断的诉苦,然后指责周虎啸的种种不是。但是没有想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抽香烟。 不过同时,孟熊感觉对这个韩宇的世家子弟的作风感到不屑。涉及到这么大的案子,还在贪图享受,果然是个典型的世家子弟。 孟熊耸了耸肩道:“对不起,这个要求我没有办法满足,我一般都是不抽香烟的。” 这个孟熊说的是实话,对于他们这种训练量非常大的军方特种部队人员。他们非常注重体能的保养,长期抽烟的话,会造成体能下降。 韩宇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随后又沉默下去。孟熊问了好几遍,韩宇都没有给他回复。孟熊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耗完,语气生硬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么我们聊聊天吧。韩宇听说你在欧洲待了五年,在外面有什么收获?” 韩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在国外,警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会逮捕人的。” 一句话刺的孟熊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哼了一声,压下了尴尬道:“可是你是有嫌疑的,其实韩宇我实话告诉你,现在你的嫌疑最大。即使不是你亲手干的,也极有可能是你买凶杀人。想要确认的话其实很简单,张宏和李明虎已经在医院醒了。” 孟熊故意恐吓韩宇,转移其中的尴尬。 “那是好事啊,我也期待他们醒过来洗脱我罪名。”韩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因为这个人竟然说张宏和李明虎都醒了,张宏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李明虎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可是自己明明打碎了他左胸骨,难道他心脏靠右?韩宇见多识广,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有可能是孟熊在诈自己,韩宇觉得这件案子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了。从周虎啸将自己困住的时候,就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事已至此,他就不愿意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