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马滩
“没错,就是这块令牌,阴阳深处生阴阳,有此令牌我这张老脸应该会看上去好很多。”老爷子双手托起来这块不大的令牌,盯着入神然后老爷子不在言语示意而是示意我和生子可以出去了。 生子和我退出房间之后,我拉住他疑惑的问:“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这令牌是不是对老爷子十分的重要?” “我也不知道,其实在我进刘解忧疑冢之前老爷子是知道的,他也许知道其中一些事情,只是没有告诉我们罢了!”生子也是摇着头,眉头一皱,看上去一头雾水。 老爷子本生已经勘破生死的人此时却费这么大的周折,直觉告诉我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但是老爷子既然没有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只能作罢。 就这样休息了几天之后,期间我在几家翻阅了很多的书籍想要了解心中的几多谜团,“天罡三十六姓”“中郎印的由来”“阴阳学识”以及“人死后阴魄的归属”等等,几天下来虽有些还是不甚明了但依然让我我收获颇多,几天内古老爷子带着我和三十六家的掌事见了一遍,让他们对我甚是关照有问必答。而后我心中轮廓渐渐清晰,据三十六家的族谱和祖训记载,这三十六天罡跟着中郎将本不是干着挖坟掘墓的,而是寻阴阳,定命理,依天干,定地支,以谋划龙脉、灵脉,寻龙气、灵气的传承家族。三十六路天罡家族掌有三十六种神秘本领可定天下的通天手段。只是三十六家文献之中对于中郎印的提及很少而且都十分的隐晦,描述中都不具体也没有显现中郎印的非凡之处,只是提及持中郎印者有着逢凶化吉的大本事能让三十六天罡俯首。 随着日子离回去学校做毕业设计的日子越来越近,期间我曾多次问老爷子,人是不是会起死复生? 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人死断然不可能回生。只是巧合之下会受某些特定因素影响而产生像“大粽子”之类的产物,权贵之士也有主动以阴阳秘宝葬入墓中促成自身转变,想完成生前遗愿,然而无论何种因缘巧合之下,即使能拥有以前的意识却绝对不可能是完整的,而且尸身受阴气影响性格趋向于感性,思维方式也会像动物一样更多靠本能支配,又如何称得上是人。 “那些不是人”这就是老爷子给出的结论。 我不由有些理解为何刘解忧会眼神如此凄厉,她只记得她爱的深沉,恨的决绝吧! 我和老爷子辞别的时候,临走时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告诉我有些事儿是逃不掉的,在他的屋子中他摩挲着那块令牌对我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话,说什么这一世的因果轮回的车辙既然已经走到了我的脚下,一切必然因我而起的铸造成历史年轮,历史不会因我而有变幻,我能做的只有顺势而为,最后临出门的时候塞给我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嘱咐万事莫要慌,这边天罡三十六姓都是我的家人,让我遇事给这边来信。 我打定主意回头好好研究一下汉代的历史,因为心里还是对死人依然可以行走人世这事儿惊叹不已,毕竟这事儿太过惊世骇俗。 等我到了车站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些无力,也没有多想,便忘了老爷子的信的事儿,买了往西安的票登上一辆巴士,找了个靠前的位置,边上有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看侧面那叫一个靓,奈何头重脚轻有种说不出的困,上车坐下来倚着座位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回去的路就顺的多了,还没有到天黑的时候我就出了山西的边界,山西和陕西北边交界之地也有不少的少数民族,像回族,蒙古族也有不少在这边居住,我们的公共汽车只能乘坐十几号人那在当时也算是不错了,一路晃悠的人都颠的骨头酥了,昏昏欲睡中感觉到车嘎吱一声刹车,原本好好的突然就打不着火了,司机师傅下来检查之后才发现水箱开锅了。走不了了,一车人下来一看就傻眼了,车停的那叫不是地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走出去几十里都没有人。 “这是到哪里了?” “这是白马滩”司机师傅也是大叹一口气,这好好的车子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抛锚了,这不是要了老命了嘛! “我们这是没有走国道?怎么走这边的山上来了”一个应该是下一站下车的人认出路线也是十分疑惑,他马上就到站了,怎能不郁闷。 “国道不是在修路吗,你以为我想走这烂路”司机师傅踹了几下前后轮胎,看了下轮胎气压还算是正常,生着闷气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