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进组的小厮
还没来得及多看，就听外面有人大喊，‘大剧组招人了，有没有来的，快报名了，只要40个啊。 大柱来不及多想，马上跑出去大喊‘我我’ 忽然间大厅里的人都往外面涌去，等大柱跑过去，已经水泄不通了，只能在外面一跳一跳的往里看。 只见里面有三四个穿着挺高大上的人都戴着墨镜，一边推人一边大喊后退‘排队啊，我看谁敢再往上挤，一个一个的。排好’ 众人连忙排好队伍，李大柱好不容易抢了五十开外，往前一看，冯帅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第九个了。 看着前面几个人都被问了两句，就纷纷头在领队那人写上自己名字，然后高兴的离开，李大柱羡慕的不行，看看队伍长度，自己恐怕等不到了，可是等看到冯帅这家伙没两句就叫到‘我怎么不行了’就见领队连看都不看就让旁边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人一下子把他推到一边去了。 冯帅还在那一边走一边大叫 原来是有标准的，弄的大柱又紧张有窃喜。 终于又选了二十多个才轮到大柱，差不多一半的合格率 领队是一个差不多三十多的人，留着一头皮青，戴着墨镜，一看就挺吓人的 看看大柱问到‘多大了’ ‘十九’大柱马上向对学校教导主任一样的回到 ‘以前跟过组吗’ ‘跟过，在北京跟过两个组，不过都是死尸’大柱不敢撒谎，听王金，他们做领队这一行最能辨人，特别是新瓜蛋子，搭眼一瞧就知道个**不差 那领队又看了看大柱，然后对旁边那人道‘朱，把他记上吧，子，明天早晨六到这里上车，过时就当不来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大柱连忙头 跑到旁边那个叫朱的人那声道‘朱哥，我叫李大柱，十九了，身高一百七’ 其实这时候大柱才刚一百六十八，只是很多时候多两公分。 那叫朱的把大柱登记上之后，道‘正好，你这身高干群演啊，跟班啊正合适，子不错，有机会。有电话吗，明天要登记’ 大柱连忙有，拿出自己的古董机就要查号，昨天开的号还没记住呢。 ‘别忙，等明天来了再’朱连忙拒绝，接着就摆手让大柱让开 看着还在那忙着的一群人。大柱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很少经历面试的他，此时才发现被人挑的感受，在北京的时候是货物的羞辱，因为没有人看得上，此时虽然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不同的结果，却让自己有种莫名的欣喜。 李大柱一边感慨，一边马上做准备，去超市买了些毛巾，肥皂，洗发水等东西，，。本来还打算再买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但是想想明天还要早起，还是早睡觉好， 第二天，刚四半，李大柱就被手机的闹钟声音叫醒了，没想到这个古董机声音还挺响的，迅速洗刷干净，拿着昨天准备好的面包，再把水杯里热水装满，大柱赶快往公会那里跑去。 虽然挺近的，大柱到的时候也已经五多了，看到广场上已经一大片人了，大柱连忙跑到昨天报名的地方，才看到已经停着一辆半旧不新的客车，没想到啊，李大柱赶快跑过去，就看到昨天的朱正在车门前，一大帮人在他前面问着 大哥，哪个剧组的还要人吗，我很厉害的，已经跑了七八个剧组了。 大哥加我一个吧， 朱也不话，只是在那不断的看着手表，看到李大柱过来，问到‘叫什么’ 李大柱连忙回到‘朱哥，我是李大柱，昨天报名的’ 朱看了下手中的名单，然后给大柱一支笔，叫他把手机号写上 李大柱昨天专门背下了号码，很快写上，马上上了车，车上已经有十几个人了，都在补觉，也没有人话，李大柱不敢弄出声音，要知道这里面什么人都有，可能一不心就让人训一顿。 “等会我要演什么呢？” 揣好手机，李大柱双手抱胸，转头看着车窗外，心潮起伏。现在已经五四十多了， 大柱就在座位上慢慢看到有人陆续的上来，看着朱在外面等人，很快就到了六了。天渐渐的亮了起来，朱上车，关上车门，拍了拍巴掌，等人都醒了，然后才道‘大家都听一下啊，到了剧组会准备早饭，吃饭的时候排队跟着我，不要乱跑，还有在剧组不要乱话，也不要乱跑，有什么事都要先跟我，王师傅，开车吧，剩下的人不等了’ 司机师傅答应一声，马上启动车子 李大柱连忙看了看车里，不到三十，没想到啊，这一下就十几个没了。 ‘我再做下介绍啊，我叫朱连成，比你们早来了几年，以后呢，你们就是我带着，当然，如果你们对我不满意，也可以参加完这一次之后，就不用再联系我，看到刚才车门前那些人了吗，都是没有人带的散户，后果怎么样不用我了吧’完也不话，就看着车里的人 车里的人都是一阵发冷，李大柱倒是知道，在北京的时候王金就不愿意找那些在北影待的时间长的老油条，一个是事情多，还偷jian耍滑，更有的会撞领队。所以当时王金宁愿在人才市场找一个大柱这样的半大子，也不愿意再去叫一个。 这个朱连成明显是刚带组，不过一定有人教过，知道先给众人一个下马威。 看到众人的表情，朱很满意，然后笑了笑道‘当然了，我也不会跟公司似的有多严格，平常我这没活的时候，你们是做兼职还是跑别的组我都没意见’ 车里的气氛才轻松了起来， ‘咱们去的这个剧组是香港人的，他们话你们也听不懂，到了那不要往人家那里随便乱话，听最近组里氛围很不好，大家都记住啊，咱们是跑群演的，不要跟人家比较也不要接触，还有那些喜欢到处帮忙的，也记住，这跟内地剧组不一样，不要随便伸手’ 大家都连忙答应 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慢慢变暗。朦胧之中的横店，看的不是很真切，刚刚过去的南江，也蜿蜒旖旎直至消失于眼帘。 大巴车直奔目的地，李大柱也不知道是去哪里。 很快车就到了，大家陆续下了车，大柱也真正看到了拍戏的剧组，是在皇后大道这边，几辆商务车随意的停在外面，然后一大堆人凑在一块，有搭棚子的有竖摇臂的，还有人抬着柜子之类的道具杂在群特演员中，东张西望，充满了好奇。 “群众、群特，都过来了，都过来了，宋老大要名了。”朱连成制止了大家乱跑，让人都集中过来。 然后一个人就走了过来，正是昨天的那个严肃的中年人不拘言笑：“我来个名啊。” 到的人就喊一声到，李大柱也被到了。 完名，宋老大交代朱连成一句“这些人也差不多，好好带，我还有事先走了”，冲大家头，上了一辆商务车，就离开了剧组。向景区外面驶去。 宋老大才走，朱连成就跑去剧组里面，然后带了一个戴眼镜中年，和一个圆脸女生过来。 “王导，演员都在这边了。”朱连成。 戴眼镜中年看了一样，有些不耐烦：“群众去一组换衣服，霞你带他们过去，转身也走了。叫霞的女孩也没话，对着朱一摆手，便带着这帮人跑到剧组的一排车后面，那里正好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看到人过来了，连忙打开车门。霞也没话，就在旁边一站，拿出一个本子准备记录，朱连成连忙让这些人排队到车前领衣服。第一个领的是一大汉，一群人里数他最高，那人看了看，道‘镖师’ 着把一件衣服扔给他，又从车里抽出一把大刀也放在大汉怀里。 陆续有人过去，只听得李大柱心里痒痒，很明显，这是个香港人 ‘武林大侠’ ‘剑客’ ‘老侠客’ ‘徒弟’ ‘徒弟’ 轮到李大柱，那人看看，然后道‘厮’ 李大柱还没明白厮是什么，就感觉怀里塞进一包衣服，看大柱还在等着，那人马上道‘还不走，没有兵器’ 李大柱脸一红，马上闪开。 衣服有些洗得发白的感觉，但是还算干净，没什么传中道具服应该有的馊味。 据很多剧组的道具服都不洗，来来回回被很多人用，脏得很。 此刻天已经快亮了，大家也不需要忌讳什么，靠着车子就开始脱衣服换戏服。当然，只需要脱掉外套，套上道具服就可以了。李大柱的这套衣服还可以，有一个帽子，一件大褂。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其他人就不行了，还得在朱连成教导下，包头巾，带假发，反正各种情况都有，有的连衣服都穿不上。换好衣服，把自己的手机和演员证等一些贵重物品，揣进内.衣的口袋，外套则装进一个带密封条的袋子里，袋子上还有一个标签，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做好这一切，他们这群群众就没事做了。 都互相聊天，大柱也摸了摸旁边大侠的兵器，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