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下水问题

    嘉靖拉着杨廷和的手说：“有话请说。”

    杨廷和说：“老臣如廉颇老矣，片刻需三遗矢，恐污浊天听。故此请辞。”

    嘉靖说：“准奏。明日，你再来此，我给你看看连珠铳。”

    杨廷和连跑带爬的回去坐了大轿，在轿上的马桶一顿狂拉。最后，叹了口气，说真舒服。

    回到家里，杨廷和就和儿子嘀咕上了，他对儿子说：“当今皇上不一般，出的都是怪招。孔老夫子，程朱理学这一套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杨慎说：“这昏君又出什么馊主意了？”

    杨廷和说：“他给我看了手摇风扇，又要给我看了连珠铳。他拿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得人心。到时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你我父子的容身之所？”

    杨慎说：“实在不行，找杀手将他做了。当年，我们能做掉正德。现在，当然也能做掉那个嘉靖。”

    杨廷和说：“不要冲动，现在这个皇帝心思缜密，不像那个大傻帽正德。要是我们刺杀皇帝不成，被发现。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们不值得冒这个风险。”

    杨慎说：“不如我们把那个连珠铳弄到手，到时候刺杀皇帝也容易些。”

    杨廷和说：“刺杀皇帝风险太大。这个皇帝头脑缜密，我们不肯贸然行事，这孔门子弟如果听说他们的祖宗由大成至圣文宣王，改为至圣先师，还不要跳脚起来。”

    杨慎说：“甚妙！还有那沿海居民做生意，习惯于日本国来往。如今大明正在和日本打仗，一封锁到日本的海船，他们肯定不依，一准连接倭寇来犯。还有那也先太师和俺答小王子，虽然贸易赚了钱，只要我们一鼓弄，他们肯定会大犯明朝边境。只可惜弗朗机人与奥斯曼人有经济利益在，估计不肯被我们cao弄。好在那萨非波斯是帮土老冒，容易糊弄。”

    杨廷和说：“可惜这些援兵都太远，太弱，当今世界唯以利为尊。百姓安居乐业，大明军队在日本旗开得胜，又有谁愿意大动刀兵呢。”

    杨慎说：“试试总好，这白莲教徒也可以利用利用，反正只要不愿意让大明安稳的，我们都可以试试。”

    杨廷和说：“我们口口声声喊着正义，奈何大义并不在我们手里，真是难弄。”

    杨慎说：“只有和那张太后多来往了，要是嘉靖皇帝和她冲突起来，我们就好办多了。”

    这时，嘉靖皇帝正在和钱莹莹说话。这钱莹莹身着葡萄牙商人进献的薄纱裙，身着新式抹胸。那丰满的胸脯在半隐办献之间，让人yuhuo顿起。嘉靖皇帝皇帝仍不住，在钱莹莹身上摸了几把。

    钱莹莹的香气让人迷醉，接着两人忍不住颠龙倒凤一番。

    完事后，钱莹莹对嘉靖皇帝说：“这西洋抹胸轻便，薄纱裙性感，不如我们在我们的龙兴之地安陆州投产。同时，在北京附近的通州也设立几个厂，这样爱美的女子和想吸引住丈夫的目光。”嘉靖刮了刮钱莹莹的鼻子说：“你这个小甜心，真是可爱，为我想的真周到。”

    钱莹莹忽然扳住嘉靖的脸上说：“皇上。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饶了臣妾吗？”

    嘉靖皇帝说：“行，朕就给你免死金牌！”

    钱莹莹说：“君无戏言！”

    嘉靖皇帝说：“朕还骗你不成？”

    钱莹莹说：“那你等下就拟旨。”

    钱莹莹说：“昨天，阁相杨廷和差点出了大丑。宫内的规矩真多，我们女眷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嘉靖皇帝问：“你们女眷进宫内急怎么办？”

    钱莹莹说：“有时忍着，有时忍不住了才能找旁人要个马桶方便。”

    嘉靖皇帝说：“紫禁城没厕所，皇帝妃嫔们在哪方便？其实，皇宫里是有厕所的。不过，这个厕所跟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就是空间小一点，位置隐秘一点，只有马桶。”|

    皇太后这些高级宫城居住人员，手下有一大批可以使用的宫女太监。当需要方便时，会发出信号，而宫女得到信号，则会将便盆等东西送到旁边的净房。

    张太后对后宫的管理很严，宫里不许大声喧哗，哪怎么办呢？不能扯起嗓子喊：太后要拉巴巴啦，要嘘嘘啦。

    宫女自有办法，她们发明了一种类似于现在军人使用的手势，通过拍身上的不同部位以及轻拍手掌就能把太后要便便的信息传递开来。

    很快，张太后的便器就拿上来了。

    人有高低之分，带着万物有了贵贱之别。便器同样如此。一般是木头做的，稍好的有锡做的，高档的还有银的。还有黄金的。最著名的当然是后蜀皇帝孟昶使用的多宝型便壶。上面用珍珠等七宝加以装饰，宋太祖赵匡胤兴兵灭了后蜀，把这个高级便壶给没收了。赵匡胤一看，奢侈这般，安得不亡？就把这个史上最著名的便壶给砸了。

    张太后的便器不是珍宝的，但也造价不菲，用檀香木做就，天然带有一种香味。外面刻有活龙毕现的壁虎。壁虎有降妖辟邪的作用，还有必福的寓意。

    张太后用这个拉完便便，就接给下人去处理，一般要用香木的细末盖到便便上，这样就不会有臭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