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较量
告别了良辰后，欧阳随意地在附近逛起来。 不得不说首都很繁华，周围都是古建筑，古色古香。而更远处，欧阳能看到一些大厦，在灰蒙蒙的天空下若隐若现。 几十年前，伟大的领袖就是在这里庄严宣告，国家站起来了。 几十年后的今天，欧阳好像依然能体会到当时同她一样，站在这里的人民的心中是多么的激动。 被压抑很多年，终于扬眉吐气，终于挺直了脊背。 欧阳仿佛看到在某一天，自己也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向全世界宣告，她叫欧阳，她就是欧阳，她知识欧阳而已。 她不是什么异变过的危险人类，也不是研究员刀下的实验体，她不需要东躲西藏。 可是，那些人，此时就如同曾经对待着国家的外国人那样，在压迫着她，让她感到畏惧，感到无力。 欧阳很多次梦想过来首都游玩，却一直没有实现，而现在却能阴错阳差的站在**下。 庄严的建筑好像能够随时随地将欧阳压碎，只看了一会欧阳便转身离开了。 手机还在不断震动，欧阳知道是良辰打来的。 仍由手机响了一会，手机便安静下来。欧阳这时才拿出手机。 果然，上面有好些条短信和未接电话。欧阳一条一条地点开来，多是良辰问她地点的。 欧阳笑笑，也没有回，将手机装进口袋，然后去拦出租车。 良辰从小到大，从未像今天这般觉得心焦过。他以为，只要明天一早赶到广场，肯定能堵到欧阳，没想到失策了！他连欧阳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欧阳也一个没接，一条没回，良辰都觉得欧阳在耍他了。 “咱俩较量一场，赢了见面，输了就算了。要来吗？” 就在良辰觉得无望的时候，欧阳的短信突然过来，这让良辰喜出望外。而看了欧阳的信息内容后，良辰就更开心了。 在他看来，欧阳的确是天才，而且在计算机上的天赋也比自己高。但欧阳才学习不到半年，而且照着之前的进度，欧阳想要在这上面超越自己还是不大可能的。 这面真是见定了！良辰沾沾自喜着，他却不知道欧阳一直留有余地保留了实力。 “怎么比？” 欧阳这回没有回复，而是直接一个电话打来。 “徒弟，看来你也很想跟师傅见面啊。”良辰一副明明很开心，却还要压抑自己装作自己很严谨的样子。 欧阳被他的口气逗乐了，直接笑出了声。 听见欧阳的笑声，良辰也有点绷不住，声音也温柔下来。 “怎么，难道不是这样吗？” “师傅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是你徒弟。” 这话取悦了良辰，徒弟这话说的太好听了，他的徒弟！ “徒弟你还没说怎么比呢。” “恩，你守我攻，首都大学。怎么样？”欧阳淡淡地说道。 “你确定？首都大学不需要我守你也攻不进来。” “我确定。”三个字缓慢而坚定。 听出欧阳声音里的正经，良辰也坐直了身子。 “好吧，就算被逮到，我也能混过去。” “恩。” “那一小时后见。” “恩，等你。” 两人挂了电话，良辰却痴痴地笑了。 “等你，等你”良辰重复两声，觉得这两个字是世上最好听的回答。 趁着一个小时的时间，欧阳悠闲地在首都大学里逛了逛。 不愧是在全世界都首屈一指的大学，欧阳走在其中，就好像感受到了它的人文气息，一种青涩活泼却又成熟庄重的感觉。 曾经，她跟许敏就有共同的理想，在首都大学念书。当时意气奋发，即使考虑到上这所大学肯定不容易，却能够一起起誓去努力。 这里算是他们共同的遥不可及的梦想吧。 欧阳细细地观察着，校园里的一花一草一建筑。 若不是这个机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这梦中之地参观参观。 逛了很久，欧阳觉得差不多了，就在校外找了个网吧，刷了卡上机。 一开机，欧阳的手指便迅速地游动。一串串数字字母像是古老的咒语般被输入进了首都大学的防火墙。 首都大学的防火墙，可以说比军部的标准只高不低。首都大学是国家高级知识分子的诞生地，也是不少科研项目的根据地。其内部资料的珍贵性是国家在保护的。 但平时那么牢不可破的防火墙，在欧阳面前却像是纸糊出来的墙，轻轻一推便倒了。 首都大学的防火墙可不是随便能攻击的，就算没攻进去。所以良辰刚刚就跟首都大学的计算机教授打好招呼了，说他的小徒弟想要试试首都大学的防火墙牢不牢固。 教授很给良辰面子，而且他也不觉得有谁能攻进去。顺便，他还邀请了他的同事们，一起围观欧阳是怎么被防火墙撞的满头包的。 然而事情却超出了所有人的料想，本来嬉笑着坐等看戏的几个人，只见他们的防火墙像是被大炮轰击过，直接漏出一个大口。 几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立即停止娱乐，一边想着良辰的小徒弟是何方神圣，一边想要坐回去修复漏洞。 良辰也是吃了一惊，在他看来，欧阳想要突破首都大学防火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事实让他吃了一惊。 看到想要回去修补的教授们，连城急忙出声阻止。 “老师们，请你们先别急。让我先试试可以吗？” 教授们面面相觑，良辰本来就极有天赋，很受他们几个喜爱，而且他们在旁边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而且资料什么的，不是突破了一道防火墙就能窃取到的。所以他们最终答应了良辰的请求。 良辰感激的点点头，然后一脸严肃地坐到了电脑前。他从不知道，在自己没有察觉得时候，欧阳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这让他倍感压力。 修长的双手仿佛是最美的钢琴曲，良辰以常人理解的速度，在键盘上敲敲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