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快意戮仇
群匪已整装完毕,只是不敢轻举妄动。这时那些其他被性侵的妇女也都裹上衣裳,缩躲在一旁痛哭。 高道松给在刘韦枫身后的俩匪使了个眼色,那俩货便悄悄举起明晃晃的刀刃,欲趁其不备结果了他,既是大功一件又能接着快活。刀已落下,眼看大功欲建,怎料敌人倏然转身,刀落的瞬间同时推出两掌,把二匪连人带刀拍出两三米,口喷鲜血,一命呜呼,转身接着救人。 群匪见敌人跟背后长眼睛一般,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个个如定,好像谁动便会遭来死神一般。那老高虽满肚子坏水,此刻却亦无例外的僵在那里。 刘韦枫待二人稍稳定,便接着检查其他人的伤势。高道松此刻已满脑门汗,再无耐心,他老谋深算,经一番观察便知亲疏,他又给群匪使眼色比划,自己向对方掷刀,别人趁机挟持那俩被称作“叔、兄”的二人为质,同时再有两人进屋挟持二女。待属下都会意他的“一石三鸟”之计后,他便运劲将朴刀向刘韦枫后心掷去! 刘韦枫因为太过于悲伤和自责,同时又想尽快抢救伤员,无心先寻仇,却突然感到一股凌厉的大暗器斜向下破空向后背袭来,单纯的躲倒是轻松,却怕射中身前村民,使其伤势雪上加霜。只得在侧身躲的同时转身,瞅准兵刃迅捷抓住刀背,一切容不得半点犹豫,饶是如此,抓住的瞬间刀尖离躺在地下的村民仅约五公分之近。 刘韦枫正准备怒向射刀之人发飙,却发现有两侧土匪似于不利家人,同时高道松拎着一拨向自己杀来,如此情急,他心里有点慌乱,本能的将缴来的刀运气摔向一前一后准备进屋的二匪徒,刀片急速飞旋而去,待二人发现已晚,刀刃割伤了后者面部并将前者的头砍入一半,钉在了门板上!后者惊惧、疼痛的惨叫着跳开,想捂住组织外翻的脸,却过于疼痛不能触碰,且鲜血直流,顷刻便倒地等死。其他土匪见状再不敢进屋。 刘韦枫见屋内危机暂时缓解,正欲跳向张氏父子,高道松等匪践踏着受伤村民的身体过来阻挡在前,连进杀招。他虽轻巧避过,却见张家父子已被四人粗鲁的强领坐起,刀架在脖子上挟持。高道松已在那边喝道:“小子!想他们活命否?快束手就擒!!不然,伙计们的刀可不长眼啊!嘿嘿!~” 刘韦枫本料到他们会出此下策,还是让他们抢了先,踌躇难决,眼看着四把刀在二人脖子上已拉出了血痕,若贸然冲上前去他们定会没命,这帮可是丧心病狂的畜生! 他不甘的举起了双手,脑子却在思考着脱困之法。“鬼狱阴风吼”本是震慑群匪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可张家父子及其他村民却听不得,只有使用暗器了。 这时已有人找来绳子过来要绑他,又是该死的绳索!再次触痛了他!突然开口道:“这根绳子太小,绑我简直是侮辱,那屋内有粗绳,就是西首那间床头就有。” 高道松听他这么一说颇为诧异,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人都有求生的欲望,哪有反其道行之的?他想耍什么把戏?若要去绑他反遭他挟持很有可能,所以自己决不能靠近他。但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曾在重伤下绑着粗绳沉于水底都能脱困,何况在地面上?还是求保险点,不管如何只要绑上立刻结果他,而且要一块一块的砍,确保死的不能再死,以绝后患。 于是示意让人去找,果然拿出一挂很长的粗绳,待拿近后,刘韦枫道:“老高,你不觉得这条绳眼熟吗?” “这是?……哦!哈哈哈,原来你一直留着呢,你这娃既然有好本事,那就再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绝地逃生之能吧。”他想先恭维着哄着他,让人赶快绑免的变卦。 绑他的俩匪徒战战兢兢的靠近,一人拿刀准备先架他脖子,另一人绑。待用刀和绳都基本招呼到他脖子上后,所有的土匪都松了一口气,然就在此时,刘韦枫佯装难受,伸手入腰间,摸出几粒菩提子。他在山间之时就喜欢以星月菩提作为暗器,干净、美观、硬度足够,既能把玩又能防身,之前的早没了,这是后来又在山上找的,正好派上用场。 “嗖嗖嗖嗖嗖~~”“嗖嗖……”左右开弓,只听对面和身后传来阵阵尖叫,四个挟持的土匪全被射中面部,有的眼瞎,有的烂鼻、有的掉牙,因暗器力大,皆是打孔而入颅,几人俨然被废。身后一绳一刀者本已得手,却被他左手反施暗器,因离得近呼吸间对其方位辨的清,二人皆中脑门,登时毙命。 高道松也在挟持者一侧,暗器也有他的份,只是他临变能力远胜小匪,在菩提子发来瞬间已有察觉,但侧头偏晚而被射穿右耳,惊惧表情远大于疼痛。正欲接替几个倒下的小匪挟制人质,刘韦枫早已跳了过来,整个过程轻描淡写,兔起鹘落,犹如鬼魅,高道松吓得退了几步。 再看张家爷俩,终究还是被土匪中暗器之时的无意识反应而割伤了脖子,又有血流出,本就重伤一经折腾奄奄一息。刘韦枫大喊两声:“张叔!……传宝哥!……”没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