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张贯一,你还认识我吗?
俘虏道:“不不不不,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一些事情。【】” 小路道:“你不老实。我们你,你们是什么机关的?” 俘虏道:“我们是特高科秦皇岛机关的,山本课长你们已经打死了,我是翻译官。” 小路道:“你们收到的是什么情报?特别是满洲的情报。说!” 俘虏道:“我们收到的是新京传来的情报,说共党重要干部要去关内,要我们在水路陆路拦截,陆地上由宪兵负责。火车,公路,山路都有我们的卡子。课长在陆地上大张旗鼓,然后悄悄地到海上来堵截你们。” 小路道:“你们为什么相信这个情报?” 俘虏道:“传情报的是共党干部,是高级干部。只有几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小路道:“他还有什么使命?他还传过什么情报?” 俘虏道:“他还说,红军派了一股小部队到了满洲。这个小部队的人很狡猾。只有少数领导‘露’面,其他人都隐藏在地下。” 小路道:“我问你他还有什么使命?什么时候说红军小部队的情报的?” 俘虏道:“使命我真的不知道。十天,十天前第一份,前天第二份。一共两份。” 小路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两份情报?” 俘虏道:“课长给我看的,因为他要我帮助他进行情报分析。” 小路道:“说,还有什么情报?” 俘虏道:“长官,我真的不知道。我就一个翻译,不是机要员。” 在场的四个高级干部听了,都不寒而栗。 小路道:“说说你的罪恶吧” 最终,小路还是决定名处决此人,除了他不小心‘交’待了手里有人命之外,小路发现他眼光闪烁,说话尖滑,是个江湖人物,放了之后肯定还会继续作恶,只好除掉。 几乎没人对小路处决这个汉‘jian’有什么不满。汽艇上找到了几份日文的文件,果然和翻译说的一样,级别是绝密。汽艇上有一部电台,但是没找到密码本,可能是给日本人毁掉了。 小路记得自己密码的几个字,给李森发了一份电报,内容简单:“三叔家暴‘露’。”三叔家是指阿城基地。 次日早晨,汽艇到了塘沽北的一处海岸,小路道:“张大叔,这是五块大洋,你收着。我知道他们已经给你钱了,但是我还要感谢你。我还有事求你。” 张大叔道:“啥求不求的,你说吧。” 小路道:“我想麻烦你把电台运回去,‘交’给老张他们两个义勇军。” 张大叔道:“行。我想把汽艇开回去。扔了白瞎了。以后义勇军还能用。” 小路道:“鬼子丢了船,肯定会出动船来找。你要开回去,要绕路。就算绕路也很危险。” 张大叔道:“我还是舍不得。就这样了。三儿已经会开汽船了。”三儿是他的一个儿子,现在在船上给他当水手,一路上已经跟小路‘混’熟了,哥长哥短地叫着,要参加先遣队。 三儿道:“哥你放心,我会开。都会了。” 小路道:“老三真聪明,一学就会。就这两天的工夫,学会了两百多个字。” 十个人上岸,走了半天才上大路,中午的时候雇到了船,沿着海河进入天津。 | 船在日本租借的日本桥附近靠岸。这里各‘色’大小船只很多,中国人的小船只能在偏僻的地方停靠,码头上停泊的都是日本人的大机动船。 这里虽然不是伪满地界,也不是冀东防共自治政fu的地盘,但是日本在天津驻军很多,还是要小心些。 他们从日租界进入天津。 1937年之前,各国列强在天津的势力已经远非昔日之‘交’错,美租界开设不久便并入英租界,而德租界、奥租界、俄租界则在一战后,随着德奥战败以及苏联的建立,也先后被收获,比租界也在条约期满后废除。到了30年代,在津存在的租界实际上只有日租界、英租界、法租界、意租界。 其他人走在街上,感叹天津的繁华。小路则是从历史地角度看天津的。 一直到日本全面侵华后,日本占领天津,其他三个租界依然继续存在,只不过此时日本已经占据主导地位,1939年发生了日军封锁英法租界的事件,使得英国在津势力大受打击,1940年8月,天津的英国驻军撤离,其侨民也几乎都撤退回国。1942、43年日军当局还进行了一场所谓归还中国租界的闹剧,结果日、英、法租界和意租界也相继被所谓的汪伪政fu所收回。 如今,虽然日本人还没有占领天津,但是日租界却是日本人的天下,这里不但又日本的警察系统,行政系统,还有居留天津的日本人的组织,天津日本居留民团。 大街上到处是日本人,两侧到处都是日本货物的招牌,商店里进出的很多是日本人,店铺里很多日本货物。
绕了几条街,小路道:“这好象是静园?” 喜旺来过这里,点头道:“不错。当初溥仪就住在这里。” 杨靖宇:“日本人的势力也这么大。我看迟早他们要在这发动战争。” 小路:“为什么这么说?” 杨靖宇:“看他们在东北的做法,就知道了。在东北,他们也是这么干的。” 小路道:“看,这是满铁兴华公司。”这是一座大楼,三四层楼高,有个院子,大‘门’铁的,有兴华公司的打牌子。 杨靖宇:“是从中国抢东西的?” 小路道:“对。吸血鬼。早晚要把它抢回来。” 下午,喜旺带路找到了联络点。 晚上,联络点的人带领他们到了一个小院子,见到了胡服。 小路见面便道:“快,给哈尔滨发报,三叔家暴‘露’,速撤。” 胡服道:“他们刚才来了电报,说已经撤离了。人员安全,但是损失了一批物资。” 小路以拳击掌,道:“‘jian’细。‘jian’细!” 胡服道:“张贯一,你还认识我吗?” 杨靖宇道:“怎么不认识。认识。你没怎么变。我现在叫杨靖宇。” 胡服道:“你可变了。走在大街上,我可不敢认了。你可是日本人的眼中钉。” 杨靖宇道:“咱们没见面,这都好几年了。” 胡服道:“赵尚志。你的变化也不小。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现在,日本人闻风丧胆的大匪首。不简单” 赵尚志道:“只要打鬼子,我死都愿意。” 胡服道:“周保中,我的白族兄弟,你原来叫奚李元,对吧?周副主席都跟我说了。” 周保中道:“周保中这个名字还是他帮助我起的。你好胡服同志。” 胡服道:“我是叫你张寿篯没还是叫你李兆麟?从辽阳到北满,你是我们的干将啊。” 张寿篯道:“叫我张寿篯吧。干将愧不敢当。” 胡服道:“北满的局面复杂,因此,中央没给先遣队作战任务,而是先站住脚。现在,我们先就王康指示信谈一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