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三个残废
有时候,有些趁人之危是必要的。 它会让两个人瞬间将关系拉近,前提是人家不讨厌你。 她问我“是不是硬了。” 我点头“嗯。” “我都三十五岁了,你大了十岁啊,你个疯子,连我也不放过。” 我委屈的嘟着嘴“是它自己硬的,不关我事。” 她恶狠狠的说“回去我给它割了。” 我恨恨的哼了一声“你敢割它,我。。” “你怎么样?” “我吃了你。” “呵呵。”于敏笑,问我“你准备背我到哪儿去?” 我抬头一看,已经下山了。 “师长!”有士兵喊我。 “弄个担架,把于敏抬回医院去,她受伤了。” “师长,你等等,我们做一个简易担架。” 几个士兵冲出去砍树枝,我把于敏放下来,我看她已经有了些气色,然后拉开她衣服,血已经止住了。 然后我把衣服再往拉,看到了她的rourou。 她盯着我,不说话也不动作,我一直看,也不说话也不动作。 趁热打铁我已经学会了,你这个时候不想办法深入发展,怕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过了今天,于敏很可能跟我老死不相往来,所以现在一定要趁着这个热度非礼她。 她问我“好看吗?” 我点头“回去洗洗更好看了,有血。” 她抬手打我的头“小疯子。” 我咧嘴,然后一把摸了去。 她又打我“小疯子。” 我两只手都摸去。 她忽然搂住我的脖子,直接亲了来,“呜呜呜呜呜。”她吸的很厉害,我嘴都疼了,这次轮到我抗议,我推开她。 “你轻点,没亲过男人啊?” “没亲过你行不行?小疯子。” 我怔怔的望着她,伸手摸她的脸“刚才真怕你死了。” “我死了,你会不会非礼我?” “说特么什么呢?闭嘴。” “哦。”她闭嘴,嘟起嘴巴,很委屈的眼神。我骂她“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姑娘一样。” 她说“你不知道吗?没男人的女人都是小女人。” 打架终于做好了,士兵们抬起于敏,迅速向吉县赶去,我带着一部分人,也往老虎山赶去。 后来板头总结过我的恋爱史,他说,武忠不是运气好,他是胆子大,凭他是个校,专搞那些普通人不敢搞的,凌美子是日军特工,谁敢搞?孙慧是女局长,谁敢搞?于敏是医院的院长,谁敢搞?叶晓雪都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所以,趁着有军衔有资本的时候,一定要放开胆子搞。 其实他说的也对也不对,主要还是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争,因为在战争里,每个人都面对着死亡,大家会珍惜感情,珍惜别人,不会像平时那样非得怎么怎么样。 我回到老虎山的时候,神仙脸色很难看,他说“日本人不进攻了。” “日本人不进攻那是好事儿啊。” 神仙叹了口气“他们修工事了,这是要长期对峙了。” 我一惊,冲到阵地观察,天色刚亮,我看到对面山顶有四五辆推土车在山顶作业,他们甚至已经开出了一条通往山顶的路。 几百个国人在阵地挖掘着战壕。 我问神仙“这么快?” 神仙说“我想了半天,觉的日本人打老虎山,是想在老虎山死守,扎进我们防区,现在他们看老虎山不好拿下,那么只能在对面修筑工事,他们要是驻扎下来,咱们的日子真难过喽。” 仙本一郎的作战计划的核心是修筑永备工事,用一部分兵力彻底扎进晋军的心脏,绝不撤退。 我对神仙说“马让司令部派工兵来,咱们也得修工事了。” 到了午的时候,日军已经抓了至少两千人在山挖掘,他们的速度很快,有卡车不停的拉着工人和工具材料到山。 日本人,真的打算驻扎下来了。 工兵团在晚的时候才到,我们研究了工事,决定围着山腰修一圈水泥防空工事,然后顶再加盖土层,先把第一道永备工事修好,再修第二道。 于是六百多工兵带着三千士兵开始疯狂作业,两座山同时开工,连续十几天双方都没有开火,所有人都在拼命的修筑工事,一旦工事修好,不用怕空袭了。 钢筋混凝土开始浇灌,一车一车的物资拉过来,对峙,将要开始。 整个工程用时超过了三个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才完工,第一道工事最大也最费时间,一个月才勉强封顶,对面的日军也我们快不了多少,他们有两千士兵,两千民工,我们有三千士兵,六百工兵。 日军这些日子一直很安分,只是埋头修工事,我们也很安分,多数士兵都住在第一道工事里,我和警卫连在第二道工事,第二道工事第一道小的多,只在前头附近围了一圈,我们在山顶还修了一圈十个环形碉堡,隐藏在土堆里。 日军的飞机经常过来侦查,但是没有开火。 小猫儿腰里也挨了一枪,在医院躺着,于敏也在医院躺着,那颗子弹真的只是打穿了腰,什么也没有碰到,她只是失血过多。我望着老虎山,这一次心里安稳了很多,日军想要攻破这样的工事绝不容易,因为我对自己的部队有信心。 凌美子回去了。 当冬天再次来到的时候,我们终于可以安稳的躲在工事里过冬了。 山腰向下打了七口井,只有三口有水,这是备用水,后面山脚还有三口井,水解决了,后勤部甚至送来了柴油发电机,给我们装了电灯,工事里有一百个宿舍和各种储藏室,粮食堆满仓库,我忽然觉的,这固若金汤的堡垒,我们可以待到战争结束,但我没想到,战争竟然要这么久。 1938年冬,我196师与日军仙本一郎旅团对峙在老虎山。 一郎伤势康复后被他的弟弟提拔成了旅团长,但是他的旅团也只有两千多一点,驻扎在对面。 一郎望着对面的工事,也是感叹“如果我们是在对面,可以掐断两条公路,那真的可以彻底隔绝晋军与新军的联系。” 虽然我们守住了老虎山,可新军也彻底离我们远去了,新军内部的斗争一直非常激烈,但总体我们的军官不行,新军一直控制在别人手里,好在张世平清洗了四纵队,现在四纵队已完全由我们掌握。 一场战斗打掉了半个师,我和神仙轮流坐镇老虎山,三个团也是轮流驻防,两个团驻扎在这里,一个团驻扎在吉县。 现在只有神仙,安德烈和豹子在老虎山,我带着马瘸子和一个警卫连回了吉县,我已经在山待了一个多月,迫切的需要放松放松了。 板头勉强能下地了,一团由团副负责,鬼先生时不时去督察一下。 他是正经少校,虽然他已经二十八九岁,但也绝不算大,这个年纪混到少校已经很不错了。 我的少校全身裹着纱布,跟个僵尸一样跳到了师部院里,我躺在躺椅享受着冬天温暖的太阳。 板头在那儿骂“你特么怎么打仗的?一天打掉半个师,真特么服了,攒点儿力量多难啊,这以后,怕是没有扩充的可能了。” 我不理他,我不想理他,我并不生气,因为孙慧给我来了一封信,我很开心,我微笑着晒太阳。 小猫儿也是腰里裹着纱布走进来。 “我草,你快别说了,你要是在老虎山,能特么打的剩下半个营。” “狗屁,老子要是在老虎山,能把仙本踩进土里给老子舔鞋。” 我懒的和他俩吵,我说“方蓝和陈冲去临汾了。” 板头眼睛一亮“去干冯凯了?” 我说“嗯,在找机会。” 板头感叹“蓝蓝是真够意思,居然亲自去了,老陈也够虎的,这俩货出手,嗯,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郑屠夫也来了,大腿一拐一拐,也是一圈纱布。 三个伤残人士和我坐在一起。 我问“老张呢?啥时候办婚礼?” 郑屠夫说“你不知道?明天办啊,要不然神仙为啥会让你回来。” “我草,这么快?” 三个残障人士一起点头,一个个嫉妒的眼里冒着光。 我说“不行,必须让林薇薇请一顿饭,特奶奶的,不能便宜了这娘们。” 板头骂我“你快拉倒吧,都穷的卖裤子了,几个月工资不发,张世平的彩礼还是跟我借的,教育厅更没钱。” 我问“咱那破公司挣钱没有啊?年底不发个分红啊?” 板头摇头“特么的车队让日本飞机炸了一次,挣的钱全赔里面了,现在是三十辆卡车和三万经费,那经费不能动啊,全指着它挣钱。” 小猫儿喊“我草,三十辆卡车也值个七八万了,这才半年,翻了五倍?我草,这么挣钱?” 板头叹气“你特么看见是挣钱了,分下来没钱,今年的分红,最多给你们把本钱拿回来,这生意不一定能做多久,说不好明天不能干了,哎,干一天算一天吧。” 我点头“能把本钱挣回来行了,你把我的钱还给孙慧。” “行吧,年底争取分两万。” 我说“你先把老张的一千给了他,让他结婚用。” “给了,我借了他一千整。” 所以今年的分红其实我根本没什么钱,因为我没投钱,出的是关系,所以我有白给的股份。 我对他们说“咱们公司是临时的,这个买卖不能干了散伙,不特么搞大,要搞,挣了钱自己搞,我怕以后兄弟几个为了钱闹起来,不好看了。” 板头也点头“对,我也是这意思,咱们靠这个攒个本钱,以后自己想干啥干啥去,买卖最好自己干。” 小猫儿舔着脸说“大哥们,我能不能多投点钱进去?” 板头骂“滚一边儿去,你真以为钱那么好挣啊?你看见武忠没投钱,也啥都不管挣钱,那你是不知道孙慧不看武忠面子能管?没有你师长,援华车队能让咱们跟着他们?没有这个破校,重庆的那些牲口们能给面子?人的名,树的影,武忠是靠名吃饭的,知道不?” 我踢了他一脚“去,老子是靠脸吃饭的。” 郑屠夫笑的很开心,他不怎么插话,但是喜欢看我们聊天。 我站起来“板头,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靠这张脸吃饭?” 板头问“你特么又想干点啥?” 我平稳了一下呼吸说“我想去干院长。” “于敏!”板头惊呼“不可能,老子不信!” 我给他一个白眼“我要是抱住于敏亲一口,你晚给兄弟们摆一桌,请张世平和林薇薇来吃饭。” 板头抻着脖子喊“抠门货,老子是不信,你别吹牛,于敏要是让你亲,老子请了。” 然后我直接进了对面师部医院,到病房里找到于敏。 她愣愣的抬头“小弟,你来啦?” 我走到她面前说“叫小疯子吧。”我说完,直接抱起她往外走。 她伸手掐我的肩膀“又疯了啊,要死啊,我是院长,你别这样。” 我看都不看她,抱着她出了病房往师部走,四周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只有红姐出来看到我,无奈的笑了笑。 “小疯子,你真要命啊,再疯我把你阉了。” 我哼了一声“阉了我,我也能抱你,也能亲你,也能跟你睡觉。” 于敏有伤,我抱着出来,的确没有人觉的怎么样。 我站在板头面前,三个人直直盯着我。 于敏脸都红了“小疯子,行了吧,放我下来。” 我用我自以为最深情的目光望着她,一直望着她,说“姐,我想亲你。” 她也望着我,望着我深情的眼睛。 于敏在我怀里不动,我缓缓低下头,用舌头挑开她的唇,伸进她的嘴里。 她忽然抱住我的头,狠狠的吸我的舌头,唇与唇撞击着,吸吮着,温暖着。 她柔软的嘴唇,柔软的舌头,重重的呼吸,让我沉迷。 一吻三分钟。 直到她喘息的不能自已。 我松开她的嘴“晚来吃饭,板头要请张世平和林薇薇。” 她用手摸我的脸“是约我吗?” “是啊。” 她抬手敲我的头,砰,砰,砰。 “你个小疯子,你还想干什么?告诉你,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再对我动手动脚,我打死你。” 我疼的放开她,转身跑到板头后面“你别疯啊,你再疯老子可治你了。” 于敏站在那里,叉住腰“来,你试试。” 她瞪着眼睛的时候让人非常害怕,我心里突突,但我不能低头啊。 我直接走过去。抱住她的头“你特么疯,也得有个人管你吧?啊?别装的跟个男人似的,想干啥?” 她望着我。 “小疯子。” “你是大疯子。” 她抱住了我的腰,告诉我“吻我。” 我再次咬去。 她喜欢狂热的吻,她总是我还激烈,她紧紧吸住我的舌头,对我说“小疯子,我不会和我小十岁的小孩儿找对象,知道吗?” “那做我的相好。” “你想的真美。” 我她挤的更紧“我要吸你的舌头。” 她伸出来,我吸住。 “都是口水。” 她笑的开心“谁让你吸的,走开。” 她推开我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对我说“凌美子敢找我,我废了你。” 我站在那儿傻傻的笑。 郑屠夫,板头,小猫儿全程震惊在那里不说话。 板头脱了鞋砸过来“畜生,牲口,动物,你是个动物。” 我对他伸出一根指。 他拉住郑屠夫,哭喊着“老郑,看看你带出来的兵,真特么动物啊。” 郑屠夫点点头“是有点儿牲口了。” 我喊着“嫉妒,你们是嫉妒。” 小猫儿晃了晃脑袋“徐丽为啥不让我这样啊。” 徐丽从门口走进来,“你想怎么样?” “没,没,没,我啥也不想。” 我看到徐丽进来,张开双手“快,让哥抱一下。”徐丽进了我怀里,我回头看,小猫儿已经拔出了枪,在拉枪栓,我赶紧放开徐丽,溜溜跑了。 张世平和林薇薇的婚礼在明天,而结婚地点,在他的执法处,他住在执法处里面,下午的时候许多人都过去帮忙了,三个残废也坐到了执法处的院子里瞎指挥着。 我们有的是人手,于是我也没有干活儿,跟张世平打了个招呼走了。 张世平像伺候爷爷一样伺候着三个残废。 我进了医院,红姐也到执法处帮忙了,我进了于敏的病房,插住了门。 我插门的时候于敏眼睛瞪的老大。 我慢慢走过去,走到她床边,她望着我,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脚。 “大疯子,脚真漂亮。” 于敏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想看看我究竟要干什么。 我的手慢慢向神,摸住她的腿“大疯子,腿真滑。” 她忽然两腿一张,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伸过去。 “大疯子,都是水。” 她晃了晃身子,按住我的手“有伤,别动了。” 我点头,“好。” 我爬了床,骑在她身,俯下亲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亲,蹭开她的衣服,一直亲。 她说“小疯子,不能做。” “我知道。”我点点头,脱了裤子,往前。 她惊呼“别,太大了。” 我不理她,按住她的双手,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呜呜。” /html/book/42/42717/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