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融为一体
其实我后来想了想，我和阎锡山还真是有渊源。 我的父亲是他的得力战将，从这一点，我可以叫他伯伯，他也当然从我小时候知道我的名字。 而他的贴身四meimei阎慧卿，又是我的干jiejie。 反正我是可以很随便的出现在阎主席身边，但其实我不爱出现在他身边，因为阎主席官威大，是气势大，在他身边总有点不习惯，可能是他太厉害的缘故，让人心里较发毛。 都说他怕袁世凯，可今天，他已经有了曾经袁世凯的气势。 只要他站在山西的地，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方蓝和我们聊了很久，他的确没有人说话，因为我们不会泄露他的事情，所以他愿意和我们说。 他离开的时候背影很孤单。 我躺在椅子，撇了撇嘴“可恨之人都有可怜之处，对吧？” 孙慧骂我“这是说的什么话？方蓝这个人，真的没有多坏。” 我挑她的字眼“没有多坏是有一点点坏喽？”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问她“梁部长回电了没有，峰到底怎么谈的？” “梁部长说他正在和峰联系，峰在接洽，说不好什么时候会有结果。你这边呢？和守备团接触的怎么样？” 我摇头“神仙去了，这事儿得靠我的参谋长，再让我跟那赵营长低声下气的，我会忍不住揍他丫的。” “呵呵，你不能温柔点？” “那得看对谁。” 孙慧抗议“你对我也不温柔啊。” “我在床更猛。” 她抓着我头发晃“流氓，臭流氓。” 士兵们开始出来列队，小猫儿带着四十个人开始长跑，做一些简单的活动筋骨的训练，剩下的十个兵在旅馆两旁站岗。 板头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本子，准备街，我问他“你杂不训练呢？” 他反问我“你杂不训练呢？” “我这不是监督呢吗？” 板头挠了挠头“那什么，你监督你的吧，我去市场看看物价。” 我问“你看物价干啥？” 板头说“那个，看看啥东西能做买卖啊，这咱们要是再搞运输可以捎带点东西，是不是。” 我看了眼孙慧“怎么样，人才吧，你完事儿跟梁部长你俩聊聊，装备拉到西安，再运点货回来，做个小生意，绝对有赚头。” 孙慧一拍手“好主意啊。” 板头抗议“哎哎哎，凭什么我想出来的点子，让你这么送给她了，她是你谁啊？咱们还是不是兄弟啊？” 孙慧说“你去忙吧，要是真用了这个点子，我会付你创意费的。” “啥费？” “是买你这个点子的钱。”我冲他喊。 他挠头“哦，哦，你这样说还行，还行。那我先走了。” 军队里有些人才很缺，有些人才又很多。 事实孙慧的确后来采用了这个点子，而且给指挥部挣了不少钱，这都是后话。 先说眼下，我们被困在了嘉峪关，四辆卡车被扣，剩下的这辆也无法通过，峰没有沟通好，我们也不能这样扔下卡车走着去，这是大西北，不是内地，我们只能等。 希望那些高层不会拖的太久，下面办事的人可是在这困着呢。 我忽然问“嘉峪关是不是有沙漠？” 店里的老板回答我“有，不远，往那边走十里地是。” 我看着卡车，拍了一下孙慧“走，哥们儿带你看沙漠去。” “真的？太好了。” 我俩都是第一次到大西北，也是第一次见沙漠。 我谁也没带，带了孙慧。 孙慧对我喊“等一下，我去找相机。” 我开着卡车横冲直撞，我那个时候技术不好，可是那个时候不要驾照也没有交警，满天黄沙里你爱怎么开怎么开，想撞人都没人给你撞。 我和孙慧踩着沙子，我拉着她爬了沙丘，望着茫茫黄沙，让人心情瞬间开朗。 她兴奋的呼喊“啊！沙漠，我们来了。” 晴空万里，太阳下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孙慧像个小女孩一样又跑又跳。 她坐在沙丘，很静的姿势。 “快，给我拍一张。” “来，笑一下。” 咔。 那是我的第一张女孩照片，底片我一直留着，孙慧那个姿势非常漂亮，阳光照着她的笑容，她像天使一样。 太美了。 她跑过来，“去，你到那边，我给你拍一张。” 我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双手插兜，一股子痞气。 咔。 时光机器可以定格我们的青春，但那个冬天，再也回不去了。 她玩累了，呼的躺在了沙地，我躺在她旁边。 她拉过去我的手臂，枕着我的胳膊，闭住了眼睛，感受着沙漠的气息。 她说“我以为他会陪我去天涯海角，结果他去天了，然后半路碰到个臭小子，现在陪着我晒太阳。” 我笑“你说，是你的运气好还是我的运气好？” 她想了想“当然是我的运气好啊，你有对象，还愿意陪我放浪，不过你也不许辜负人家，我们毕竟只是。” 我问她“我们是什么？” 她顿了一下“我们是，情人吧。” 我说“是不是外国回来的人都这么开放？” 她说“不是，是因为遇见的是你。” 我转过头，想亲她，她推我“乖乖的晒太阳，让我静静。” 于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干，我们躺在沙丘晒太阳。 我看着风吹着她的长发，吹着她的睫毛。 我看到她脸有个小红痘痘，还有耳朵边一个很小的疤痕。 我看到她的笑，她脸洋溢的幸福的笑容。 有时候，幸福真的很简单，有个人，陪你去想去的地方，去做想做的事情，够了。 我们躺了很久，回去的路她很开心，一路划划，讲着英国的教堂与河，讲着俄国的城堡和雪，讲着巴黎的铁塔和香水，讲着意大利的披萨和海。 我跟她说“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啊？” 她说“等你学会讲英语的时候。我带你去。” 我一心想着保境安民，她一心想着浪漫爱情，这么两个人，被命运好巧不巧的安排在了一起。 于是我又有些感谢我的郑团长了。 可我又想起了陪我在汾河边放风筝的叶晓雪，爱情，真让人苦难啊。 我们在等峰的交涉，守备团也在等峰的命令，老马家的部队装备还是不错的，那些兵也看着很不错，我们这五十个人，是真的打不过。 第一天，那么过去了。 第二天，也没有动静。 神仙每天都要去交涉半天，每天都是失望而回。 现在已经是1938年的1月了，很快要过年了，大家都想顺利一点，回山西过个年。 直到了第三天下午，才传来消息，明天可以提车。 神仙终于完成了使命，拍着我肩膀“这辈子也不跟西北军打交道了，太能喝了，我半条命都喝没了。” 我这三天一直在门口晒太阳，然后孙慧总会找来一张小桌子，一个小凳子，坐在我旁边泡一壶茶。 她很喜欢喝茶，于是我也有了口福。 “不要光抽烟，有空的时候多喝点茶，对身体好。” “我哪儿有功夫泡茶啊，一打仗是几天几夜不下战场。” “那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二狗子，哎，你们部队的人为什么都起外号啊？二狗子，小猫儿，板头，豹子，最怪的是神仙。” “名字不好记啊，打仗的时候都是顺口喊，瞎喊，喊成啥算啥，谁有功夫想名字啊。” 她点点头“对，军队讲的是效率，越简洁越好。” “是，神仙这名字多好记，说一次记住了。” “那你的外号呢？” 我笑“我的外号可多了，小猫儿喊我大煞笔，板头喊我抠门货，豹子喊我大哥，还有人喊我疯团长，那个不要命的。不过一打起来他们都喊我团长。” 孙慧说“还是抠门货适合你，到现在你请我吃了一碗牛rou面和一串糖葫芦，你是真扣啊。” 我双手一摊“哥们儿现在是真没钱，他们的军饷我现在都要不出来。” 她当然也理解我的难处，当军官的分两种，要么特别有钱，要么特别穷，我是那特别穷的。 孙慧抱着双手喊“要不要jiejie资助你点？jiejie可是家庭殷实收入丰厚存款多多。” “拉倒吧，老子不吃软饭，有人给我金条我都没要。” 它好的问“谁啊？这么有钱？给你金子。” 我站起来抗议“你看哥们儿一表人才，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二十五岁不到，少校团长，战功卓著，这样的青年才俊，会没有人喜欢？” “好，好，好，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你，好了吧？” 我讪笑着“不好，不好，有那么几个够了，我不贪。” 我又忽然想了想，我连凌美子一碗面都没请过带回去了，哈哈哈，我是真厉害啊。 我的兵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我才不理他们，他们又不知道我和孙慧干了啥，他们只是看到我俩经常在一块儿坐着。 第四天早，我们终于告别了嘉峪关，我对着赵营长连连道谢，弄的赵营长都尴尬了，我才被神仙拉回了车。 出了嘉峪关，是高山，沙漠，草原，隔壁，大西北的模样真正的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从嘉峪关到哈密的路要走一天一夜，这一路很安全，没有意外，我们在车厢里睡着，车厢里都铺着厚厚的棉花垫子，反正我是搂着孙慧睡的，我俩都属于不怕别人看的。 因为我俩打心里都认为我俩不太可能在一起。 所以我俩不怕。 车队忽然停了，有人在喊，雪山，来看雪山啊。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这里刚下了一场雪，好多雪山连成一片，在我们眼前，非常壮观，感觉一伸手能摸到雪山。 有人喊“我们一起拍张照片吧？出发的时候都没拍。” “好，大家一起拍。” 于是我们所有人在雪山前合影，我和孙慧挨着站在最间，我旁边是神仙，孙慧旁边是方蓝。 “好，不要动。” 咔。 合影拍完，又有人起哄“武团长，你和我们孙局长拍一张吧。” 我直接说“好啊。” 孙慧有些别扭，毕竟这么多人看着，但她还是过来了，于是七八十双眼睛盯着我们。 “准备，不要动。” 在拍的人喊不要动的时候，我抬手抱住了孙慧。 咔。 所有的人都在笑，我问“拍到了没有。” “拍到了。” 孙慧瞪了我一眼，跑开了。 车队一直前进，到了哈密休息了半天，然后继续路，到第二天早到的迪化。 本来四天多的行程，因为土匪和检查站扣留，我们用了九天多。 到了迪化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条路不光有土匪，有军阀，还有路况差的问题，沿途补给的问题，所以光这个运输线，也是很难调整好的。 车队一道迪化城边，遇到了检查站。 通过检查站不远是物资基地，基地在一处很大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排新建的二楼，许多苏联人在那里吵闹着。 基地为了保密没有门牌，对外宣称是苏联贸易转站。 外边都有士兵武装把守。 苏联兵负责把装备运输到这里，剩下的不管了，装备在这里一交接，不归苏联负责了孙慧是来接收装备的，进了基地，没我们什么事情了。 孙慧带着她的技术员去办公楼找到了基地负责人，然后和苏联军方代表开会，一开是一下午，我们被安排了临时宿舍，然后有士兵好的去看院子里一卡车一卡车的装备。 这些卡车为了方便，都是直接从苏联开到这里，换人开到西安，换人不换车，装备一直在车，所以两国的汽车兵都要在这里休息。 院子里现在已经停了最少七八十辆卡车，但是第一批只开二十辆，要四十个司机，二十个汽车兵不够，要在当地再招募二十个。 方蓝他们也要在迪化逗留几天，说是和迪化高层接触一下。 军统的机密我不得而知了，总之回去的时候只有我们和汽车兵，据说有一部分苏联专家和技术员也要到内地，但是不是第一批走。 我们是开路的，他们会在后面几批走。 孙慧开完会后，几个技术员连夜验收了装备，而她则和其他人又开了一夜的会，她又变回那个能干的女强人，一身领导气质。 我知道她没空，也没有去打扰她。 板头又拿着他的小本子在外面考察市场，还把小猫儿拉走了。 神仙带着豹子说要去逛逛，也不知道他们逛啥。 我实在无聊，抱了一茶缸茶水，一个人在办公室外面等孙慧开会结束，等着等着睡着了。 当我感觉到有人捧着我的脸的时候，孙慧已经在我面前。 “在等我啊？” “嗯。” 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她拉着我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很小，是单人宿舍。 我想我当时的样子肯定很傻，我抱着茶缸，迷迷糊糊，眼睛也睁不开。 我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走。” 她说“明天早走。” 我问“我是不是要好久都见不到你了？” 她说“我在这里最少要待几个月。” “哦，那是很久都见不到了。” 我把茶缸放下，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拉窗帘，插门，铺开被子，放好枕头。 她把我拉到床边，给我脱衣服。 我盯着她的身子看。 她也不害羞，很自然的给我把衣服脱光了，然后躺进了被子里，我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抱住我，我感觉她在发抖，可能她也很尴尬。 我伸手将她抱紧，躺着不动。 她看着我说“傻子，睡着了吗？” “哦。” 然后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我下面摸，然*住，然后轻轻撩动。 我也感觉硬了起来，可我还是不动，装着快要睡着的样子。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和她呼吸的气息，那是一种让人沉醉的感觉。 然后她趴了下去，缩进了被子里。 一股巨大的温暖包裹住了我，我轻哼着扭动身体，她很激烈的在吸。 我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还是一个二十九岁的女局长。 有种特别强烈的征服感涌来。 她很开放，也懂的很多床的事情，我任由她发挥。 她忽然转动身子，把她的身体压在我身，我看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亲去。 “啊！” 她满足的呼喊。 我用腿夹住她的头然后剧烈的运动。 我俩配合的很默契，像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她很配合，和贴心。 在第一次完了以后，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了纸。 “看，黄黄的。” 我抱住她的身体开始亲她，从到下，每一寸皮肤。 然后我进去。 那里很泛滥。 那种感觉特别爽，像那里一直都是我的。 我开始发力，她在床剧烈的扭动，迎合着我。 “小坏蛋，我要，快点。” 于是我更用力，她更疯狂。 她忽然抱住我，全身痉挛，有东西喷出来。 我也撞进去，一泻千里。 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像要融为一体。 /html/book/42/42717/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