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愤而杀之

    “警官，我是真的没有杀人。我虽然不能给她好的过上正常的日子，可是，这些年，我知道，我亏欠他太多，所以，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你还知道亏欠她，你说这话，你不觉得有些不要脸吗，如果不是你的出现，王丽丽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现在，他被人杀害，都是因为你，才闹到这本地步，你还有脸说不想伤害她，你要真为了她好，就不该发生这样的事，说到底，你只是，为了你自己吧。如果你真爱人家，当初，也就不会抛弃人家，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人。”

    边上的龙烟雨，先前，跟着我，始终一句话都没说。现在，突然气愤不过，为王丽丽把抱不平。

    林子明被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烟雨拿出手铐，就准备将他抓起来。

    林子明冤枉道：“警官，我承认，我是对不起丽丽，可是，人真不是我杀的，请你们相信我。”

    我看他的表情，心里也有些疑心，按说现在，他的前途基本上已经毁了，已经没有路可走，应该承认才对，可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的确不像是凶手。

    龙烟雨道：“有没有杀人，我们警方会查清楚的，你还是和我们到警察局里去说吧!”

    “等等，”我问道：“林先生，有句话，我想听你的实话，案发当日，你离开的时候，可有锁门？”

    林子明想了想，说道：“没有，我见她睡着了，所以，就没有关门，只是将门虚掩着，一般，她家里都没什么东西，而且这栋楼里，都是认识的人，所以，应该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

    我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然后，对龙烟雨说道：“他不是杀人凶手，放了他吧？”

    龙烟雨道：“为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

    “因为凶手，另有其人。”

    说着，转身就走，然后，直接来到王丽丽的隔壁，敲响了她邻居的门。

    没过一会，门开了，一把将他制住。然后，从龙烟雨手里夺过手铐，将他抓了起来。

    赵英莽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我道：“赵英莽，王丽丽是你杀的，对吧？”

    赵英莽一惊，脸色发白，颤声道：“你怎么知道？”但随即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否认道：“不是我，我有在场的证据，你们不能随便冤枉人。”

    我说道：“冤枉了你了吗？死者和房东林子明有不正当关系，是你告诉我的吧，试问，一般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是王丽丽的邻居，就住在他隔壁，经常见到，这有什么问题？”

    “是，一般情况，是没问题，可是，有些细节，你就暴露了你自己了，你原本想将嫌疑推给别人，所以，说的话里，未免就交代得太详细了一些，试问，一般人，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连人家说什么，你都，这般清楚。

    按照正常来说，除非，你家里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否则，人家在屋里，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王丽丽的另一隔壁邻居不清楚，而你却清楚。”赵英莽说不出话来。

    龙烟雨进屋去，一搜，果然搜到了那窃听器。那窃听器，就贴在墙上，他竟然都没有舍得扔掉。

    赵英莽道：“警官，就算，我用这个窃听隔壁的动静，可是，也不能说明我杀人了呀，案发当晚，我可是和他们在楼下打牌。他们可都可以为我作证呀。”

    龙烟雨看着我，也说道：“对呀，他可是有不在场的证据的。”

    我说道：“其实，这和你简单，这是他早有预谋的。他利用窃听器，然后对死者的情况了如指掌，案发当晚，他知道，死者丈夫找上们来，然后，发生了争执。于是，他就约定了几个楼下的牌友，然后到他们那里去打牌。

    这些，而，其中，你有两次时间，借故离开，所以，那两次时间，足够你作案了。”

    龙烟雨打开笔录口供查看，还真有。

    赵英莽道：“我那是水喝多了，尿急，上厕所，怎么啦，有什么问题？警官，你不会，这样就定我的罪，认为凶手是我吧？”

    我说道：“当然不能认定，可是你上厕所就上厕所，为什么要回来上，难道人家家里没有嘛？”

    “他们家里厕所太脏了，我不习惯，这不行吗？”

    “那为什么以前都不嫌人家的厕所脏，偏偏那一天就嫌了。”林子明虽然人不是他杀的，但是，嫌疑还没卸掉，所以，也在场，于是，想了想，说道：“原来是你，赵英莽，我说呢，那天，我出来的时候，你鬼鬼祟祟的，原来，凶手竟然是你。丽丽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残忍，要杀害她？”

    趁着他们说话，我已经从赵英莽的房间里，找到了案发时候，他的那件血衣。说道：“这就是你那天穿的衣服，然后，杀了人，衣服沾了血，之后，你再回去，就换了一套，你朋友还为此奇怪，问了你一句。你还不高兴。对吧。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当血衣放在他面前，他知道抵赖不了，终于承认，爆发了，咆哮起来，道：“无冤无仇，像王丽丽的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本就该死，我杀她，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这有什么错？”

    原来，赵英莽之所以杀人，是因为，他自己的老婆就是跟被人跑了，所以，他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人。他找不到他老婆，就只能把气撒在别人身上。当知道，林子明经常出入王丽丽的房间，他就怀疑两人的关系。于是就买了窃听器，窃听他们每次都在房间里干了什么？最后，终于在，王丽丽丈夫找上门的那一天，他知道，王丽丽是什么样的人，与他的老婆太相似。于是，他将这几年的怒火烧到了王丽丽的身上，故意找朋友打牌，制造不在场的证据，然后，趁着门没有关死，摸了进去。此时王丽丽正睡着了，所以，根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他给杀害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天晚上，我找上王丽丽的魂魄，然后，他告诉我杀人凶手是他丈夫的原因。的确，她与她的丈夫争执。他丈夫杀她，是极有可能的。可是，她却弄错了。，这也导致我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