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1：仇，要报！

    雪灵月话落的瞬间，月肆的手已经狠狠扣住了凤翎歌的咽喉。

    刚刚这个位置，宫毓流已经掐过了，凤翎歌雪白的脖颈正红得厉害，现在月肆再这么一掐，顿时更红了。

    可区区红肿而已，压根难解月肆心头之恨！

    “凤翎歌，你骗灵月去见凤妃艺，令得她尝了换血之痛和血液排斥之痛，这一切，我都一定会向你讨还！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活着将你送入地狱！”

    按照月肆的意思，他本来是想要直接杀掉凤翎歌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让他生气了！

    只不过雪灵月的手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搭在了月肆的手腕上，这使得月肆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了手。

    “好，我们的账待会儿再讨！”

    但一旁的宫毓流就有些不乐意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宫毓流还对凤翎歌抱有一点心软的话，那么现在，这剩下的一丁点心软也已经化为了乌有！

    宫毓流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这一刻他毁天灭地的心情都有了！

    他盯着凤翎歌：“换血之痛？血液排斥之痛？这是什么？！”

    凤翎歌没有答话，月肆也没有补充，他见过雪灵月痛苦的现场，那一刻，他恨不得代替雪灵月去死！那么宫毓流，当然也会是这种心情！所以现在哪怕告之宫毓流这些，也没有太大意义！反倒让一个人多感受痛苦！

    见现场沉默，宫毓流也不再问，但他脸上的怒气却没有消减。

    因为，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凤翎歌！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宫毓流手掌抬起，掌心之间，是浓郁的灵魂之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