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篇 评文殊法雨其人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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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有礼, 恭贺新年。 只为此文, 乐我半天。 附原诗并文:『天涯诗会』[诗歌]评“文殊法雨”其人其诗 作者:蛋中人提交日期:2009-2-61:40:00访问:71回复:5 酬张答李献殷勤,大作凭谁知所云。 抹布诗章真拗口,弹冠网友敢扪心? 一披马甲就皮痒,才见砖头已泪奔。 蛇鼠一窝小KS,问言哪个是爷们。 评“文殊法雨”其人其诗 我不掸用最坏的眼光来打量诗坛中人,即便被我砸过的人大多数我还是心怀敬意的,不过法雨同志却不在此列。我读完法雨同志的诗给了句“就着泔水咽抹布”的评语,这个评语形象且生动,如果各位不信可以先喝口泔水,嚼嚼抹布再去读法雨同志的诗,个中滋味自然体会的到。本来我期待着法雨同志看到评语后,能跑到我跟前紧紧握着我的手涕泪齐下的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兄台也”,谁料到这句评语却点燃了法雨同志屁股后面的火药捻子,跳的比我诗中哀悼的“二踢脚”还高。如此结果背离了我的初衷,我是一个很有论坛责任感的人,大过年的,我不想给法雨同志心里留下阴影,更不想让斑斑新年伊始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所以我决定诚心实意说说法雨同志的人和诗。 法雨同志的人实在不怎么样,动辄就拉出一群“美国飞行员”助阵,含沙射影的进行人身攻击,德行修养如此不堪,真是有辱“文殊”二字!无德不要紧,如果法雨同志多少有点才华的话,也不至于让我讨厌到手脚冰凉的程度。法雨同志就是这么一个人,别说才,连“菜”也沾不上边,还整天答这个,悲那个,我都替他脸红。接下来我为看官分析一下法雨同志诗里的抹布成份。 拿他写“2009年第一场雨”的诗来说,第一首第一句“去年今日雪窗欺”,由“雪窗欺”三字便可以看出抹布一角,哪跟哪就往一块欺呀?说“雪欺窗”还情有可原,不要以为自己是“诗人”就可以不顾一切的糟蹋汉语,体会一下“龙虎斗”、“将相和”相同结构的词组大家就会知道“雪窗欺”三字抹布到什么地方。大家稍等,我先来次“杯嘴接”再继续。 第二句“今岁今天透雨迷”,七个字费劲扒拉的让人知道下雨了。 最激动人心的第三句来了“穷盼一冬天不滴”,典型的脑残句,法雨同志一冬都在盼下雨,还“穷”盼,这句真噎着我了,赶紧痛饮三口泔水!呜呼:穷盼一冬天不雨,因君不似窦娥冤!法雨啊,你写诗经过思考了么?不管你冬天盼雨是什么目的,看你眼扒眼望犹如旱苗得望甘露的可怜劲儿,我给指条活路,咳咳~~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第四句“悄然半瓦夜争凄”,我建议法雨同志改成“悄然扒瓦夜争妻”,通顺易懂还不“抹布”! 第三联“田园淋得鸡声湿,耳目流成水影移”,惭愧,这联对我的理解能力打击很大,尤其是“耳目流成水影移”一句,绝对达到了李百川《绿野仙踪》里山村夫子的作诗水平,如果有人不知道典故内容可以搜一下“媳钗俏矣儿书废,哥罐闻焉嫂棒伤”,简直妙不可言。 第五句“命笔轻松心又唱”,哎,法雨同志写的是轻松了,心中胜利的歌声多么嘹亮,可我读的已经头晕脑胀,上气不接下气了。我惊讶于法雨的一首诗里竟然出现“雪窗欺”、“透雨迷”、“天不滴”、“夜争凄”、“心又唱”这么多浅显浮白,半通不通,毫无章法,更无美感,生搬硬凑的组词。 强打精神看最后一句“为牛欢喜奖春犁”,又是脑残句!子非牛安知牛乐乎?无怪前人发出“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皮谁复伤?”的感慨!连咱们这个整天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挂在嘴上的法雨同志都认为给牛套上犁是一种奖励,还换位思考的为牛欢喜了半天,其他人残忍的吹牛皮也可以理解了。 整首诗评完,这简直是对智商的深度考验,我觉得在这首诗前加上“请听题”仨字送赵大叔当春晚台词是最适合不过了。后面还有三首,本着对自己胃口负责的态度我就不再说了。忽然,我对法雨同志的诗又有了新的评价:就象便秘的人吃了二斤观音土! 法雨同志也不是没有可嘉许之处,最起码写诗的热情是我等所不及的,赵钟祥老师曾坦白过:我写的诗丢人,但我写诗的热情总不至于丢人吧。法雨同志对诗的热情直接导致了“高产”,人家是“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流泪”,法雨同志是“两句三分得,一吟伤脾胃”。人贵在自知,知人者智也,自知者明也,法雨同志就是缺少自知之明,拿着一摞抹布当手帕到处送人,不堪盈手赠,回家做恶梦!且看坛子里到处飘飞着法雨同志潇洒的身影,死气白咧的与人家唱和,努力作到“装傻充愣每一天,苦练含笑半步颠”,要多恶心人有多恶心人。我所说的这些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碍着三分面皮,谁也不愿讲出来罢了,难道法雨你真的一点都不自知吗?就凭你上面这首诗能得绿脸?那是老道被你一往无前的发帖精神逼的没法了,念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给你个面子。法雨啊,我从前说过,在坛子里混,面子是别人给的,但脸可是靠自己挣的! 难得我这么文明一次,我再罗嗦几句。法雨同志,诗写的不好也不是丢人的事,每个人都是从穿开裆裤子过来的,写诗首先要端正态度,别象接吻一样随便,多向名人学学,没水平欣赏新国风也别急着砸霸王,李子刚发了一篇学诗历程,虽然我没怎么看,但凭李子“十几年写出百余篇,每篇修改百余遍,每遍查阅上万字的资料”这一点,就决定了为什么人家能创出“李子体”,你创不出“法螺体”!你知道十几年写出百十篇是什么概念吗?十几年啊,拿本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的扣也能扣出百八十篇了。所以李子一身匠气,即使在沉睡的呓语里也徘徊着格律的呢喃,信手拈来朵桃花便能揉巴成一个孕妇,是迷茫?是惊艳?是对人生源头的跳跃式思考?还是对佛祖拈花微笑的另类诠释?“千万里,一双鞋,走山走水走长街”,透过沧桑的词句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鼻沟里满是沙尘的吟游诗人,越过平原,越过高山,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用自己磨出燎泡的双脚为“敢问路在何方”这句歌词寻找着答案。这就是大师的风范!岂是你那些不顾汉语语法,更没有半点意境的垃圾东西所比的了得? 不说这些成名的,你和他们的差距太远。但有些平凡中透着伟大的人也是你望尘莫及的。以前比兴有个叫“好酒”的诗友,相信许多人还有印象,他初来比兴时水平比你稍微高点,因此发的诗作被斑斑送到了当时的“邀评”里,邀评就相当于网游里的“新手村”,好酒诗友在邀评里忍受着孤独和寂寞,坚持每天把新作发到自己的回复里,与前一篇比较优劣,不断进步。整整三个月!即使连“欣赏”和“学习”的场面话也无人奉上。直到三个月后被娱乐派的高手拯救出来,我和许多人都被他那座一个人盖起的百层高楼深深的打动了,从此我逢他的帖子必顶。法雨同志,同是高产诗人,凭这一点,就决定了为什么我对好酒心怀的是尊敬,而对你只有长篇的嘲讽! 就此打住,我深知“追狗不入穷巷”的道理,所以我决定草草收笔,你应该记住,不要轻易在别人的帖子里发疯! 注: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作于海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