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回 穆王开耕松嫩平原
东北的春天到了，已经是三月底，穆王部署开垦嫩江平原和松花江平原，采用半耕种，半牧业两结合政策，来适应东北地区人民的实际需要，穆王下令两万大军，全部参加开垦，成为零时兵农，现在大家才明白穆王为何带预备役来而不是带老兵来此，这批预备役多为年轻农人，在家干活是行家，到了这片黑土地里，又闲了几个月，那是有干不完的劲要使出来。当地耕牛不够，就用战马耕田，一个月间，就开垦两百万亩田地，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分别种下苞米，高粱，大豆，小麦，地瓜等农作物，穆王在以身示范农耕开垦，每人最少开垦一百亩田地，穆王要求肃慎首领和几个酋长一道参与种植示范。 到了九月份，所有庄稼大丰收，苞米一杆长四个棒子，黑土地有的是地劲，土地真的是肥沃，高粱、小麦也大丰收，那地瓜简直大的让人惊喜，大的出奇，这片土地，原本是牧场，牛马猪羊等的粪便都在上面，由常期大雪冰镇，现在第一次开垦，那地劲肯定足，可以理解。 穆王试验田边上，附近居民效仿开垦种植也获得大丰收，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决定明年一起大力开垦土地种庄稼，彻底解决吃粮问题。 东北虽然是一季种植，但这也足够他们的生活之需，再加上山地和水边养殖放牧，解决rou食问题，这日子还不是人间天堂的日子，红红火火。 大司农周稷和牧正亘伯这次也随穆王前来，大司农请求穆王下令，将收完的土地全面翻耕一次，让土地冰封过冬，这样明年的土地会更加肥沃。 穆王下令再次翻耕土地，效仿的人家感到莫名其妙，明年才耕地播种，现在干嘛耕地呢？于是没有跟随兵农一起耕地，而是原茬土地，原封不动，看来要改变传统的东西，还是要一定的毅力和勤劳习惯。 冬季到了，牧正教当地农夫如何饲养冬季牛羊，冬季牛羊猪等畜牧主要以繁殖为主，到了四月，就可放牧，待到下一个冬季，将公的和老的牲口全部宰杀，留下母的牲口来繁殖，如此循环，一来减轻养殖负担，二来加速养殖的发展。当地百姓，将信将疑，这上辈老人传下来的传统养殖经验要改变，要用事实来证明。这就是百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牧正说：“每地选一到两家试验，让这批人先发展起来。” 东北冬季养殖，面临着最严峻的问题是寒冷，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牧正亘伯告诉他们一个想不到的问题，就是用酿酒的方法来取暖，因为酿酒是酒糟发出热量，使屋内温度升高，这畜生的圈棚下，挖个大坑，将高粱杆和玉米杆放到里面进行酿造，就会产生温度，这样牛羊就不会冷了。有人从酒坊要来酒糟为引子，进行试验，确实如牧正所说，屋内温暖如春。穆王大赏牧正亘伯。 穆王问亘伯：“爱卿，现在问题又来了，这酿酒坊必定少，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的，有的地方人家无法搞到酒糟引子，怎么办？” 亘伯说：“这事也好办，将大米或高粱煮熟，用碗装好，用东西封闭好，埋在地上十二天，然后取出来，放到池中，即可酿造温度。” “爱卿这么神奇？还真有本事，赏左佩大玉一块，以示与民共享畜牧天成”穆王说。 “谢陛下，能不能赏个女下人给臣，臣没人洗衣服。”亘伯说。 “你是没人洗衣服，还是做小妾呀？”穆王问道。 “回陛下，真话是小妾，假话是侍女。”亘伯说。 “好，就你一人实话实说，朕知道你的夫人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好，朕将身边的侍女赏你一个，你要努力为朕效力啊！”穆王说。 “谢陛下赏赐，臣定竭尽全力为王效命。”亘伯说。 “好，不失大丈夫本色。”穆王笑道。 其实不单是亘伯的女人要生孩子，一百位大臣和将领的女人都要生孩子，这就是东北冬天闲来无事的功劳。 穆王的鲜于王妃生了女孩公主，起名为白雪，白雪公主就是在白雪季节怀孕，又在白雪季节出生的应证。 第二年的冬天，武骑常侍郜觥（gong）提醒穆王到黑龙江上捕鱼，长寿狗鱼可能还很活跃，于是穆王找肃慎前来，要求所有渔民全面出动捕鱼，谁先捕到狗鱼赏黄金十两。 在肃慎的号召下，当地所有渔民全面出动到黑龙江上捕鱼，黑龙江上的水面已经可以走重车，人走在上面那是小事，可这冰下的鱼怎么捕？放心，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早就发明一种打洞拉网技术，不过要人多，少了不行，还要有行家。这人多的是，穆王派出五千甲士前去帮忙，捕到的鱼算渔民的，跟甲士无关。渔民又是开心一回，有出力不要工钱的，那是巴不得的事，六千多里的黑龙江上，有五百里在捕鱼，可谓壮观，冬天冰下捕鱼技术一下子传播开来，狗鱼没有捕到，倒捕到千万斤的大鱼，黑龙江里的鱼确实肥而大，百姓见了，惊讶不已，鱼王也出现了，是一条两百多斤重的大鱼，这条鱼王谁敢吃？穆王是人王，小小的鱼王穆王就不敢吃？穆王敢，渔民将这条鱼王献给穆王，穆王赏金十两。 这下子，百姓们知道冬天可在冰河下捕鱼，冬天终于有一件事情干了，也是一个很好的行当，于是每年的冬季开始有人在黑龙江，嫩江，松花江，乌苏里江上捕鱼。 今年的冬天有事做，大家觉得很快的的过去了，又到了三月，开始开垦翻耕土地，然后播种，穆王说：“辛勤劳动的成果，上天和大地是不会吝啬的，会给予丰硕的回报的。”两万兵农每人又多开垦五十亩土地，以示对当地人民的回报。 第二年的秋天，开始收割，穆王的田里的收成就是比当地百姓的田地里的收成要每亩高出一两百斤的粮食，百姓们很诧异，不能理解，穆王说：“老天很公平，两万兵农去年冬前将土地翻耕了一次，开春后有又翻耕了一次，出了两次的力气，而你们却只出了一次力气，这大地之母，总要公平，对于多出了力气的孩子，总要多给点，以示鼓励，一边鼓励他们继续努力，而对于少出力气的懒汉儿子，当然就要相对少给一点，以示提醒，下次不可偷懒。”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明白了穆王的苦心。 穆王对肃慎说：“朕已经出来前后三年之久，该回师镐京了，这些粮食都留给你们吧，也算是对你招待朕和两万多士兵的心意，希望汝等继续农耕，不要将朕的苦心当成熊胆吃了。” 肃慎下跪叩首而拜：“谢陛下教导，臣等一定不辜负陛下的厚望，将农业大力发展起来，使人民有饭吃，不再受饥饿的困扰。臣和肃慎人民为陛下准备了一些礼物，请陛下笑纳。” “好，朕收下尔等的心意。朕这次来的目的达到了，朕明日启程回师，传令三军，愿意留下的将士，可自愿留下安家，安家费，朕给你们留下，娘子由肃慎爱卿替你们解决。”穆王说道。 下面的人一片哗然，也有人开心，因为那些出轨的个别士兵对女孩有了交代。其实穆王已经知道此事，他不想因此闹出不光彩的事情，故此而说。 报名留下的人有三千多个，穆王给每人留下一定的安家费，让他们在大东北安家立业，这也会带动东北之民的文化发展。这也是穆王想要得，穆王曾经想将这两万大军全部留下在此发展，可看到这里确实难以让中原人和南方人无法适应，于是取消这个念头，决定将所有士兵带回，除那些愿意留下的将士。 第二天，穆王率两万大军出发，离开纳尔河温泉，回师启程。这是公元前957年，穆王二十年，甲子年。 十二月，大军回师到太行山北麓和恒山北麓的逐鹿的地方，大雪纷飞，道路封闭，大军无法行军，这个地区是山戎和代国与燕国三国交界处，也是山戎常来犯境的地方，燕国公冒着大雪前来军营朝见穆王，以便确保穆王的安全，请求穆王到燕国宫去越冬，待开春后再回镐京。穆王没有应允，决意不去，穆王说：“朕北上，就是要这个地区安宁，如果山戎胆敢来犯，朕一定把他灭了。”穆王很自信。燕国公无奈之下，只好在此相陪，如果穆王在他的地区出什么问题，他无法承担这个后果。 南面的代国君也来朝见穆王，说：“陛下，臣邀请穆王到代国去越冬，虽然这里是代国边境，但不能确保山戎不来犯境。” 穆王笑道：“爱卿不要担心，你们的心意朕心领了，这里本是翼州之地，后来设为并州，今年是甲子年，好年份，朕这次北上的统帅是鬴（fu）将军，鬴通釜，是逐鹿的意思，这里是炎、黄、尤三方相战逐鹿中原的地方，所以叫釜山，还有滏水，朕这次带鬴将军来，也是有一定意义的，有釜中生鱼之道，釜中游鱼之美，釜中之鱼其味道也很可口，釜底抽薪之计也很妙。能生能灭之釜，也叫鬲甫，养鱼的地方。捕鱼之网，煮鱼之陶鬲器皿。”穆王之言，让代国君和燕国公大笑，代国君也只好在此相陪穆王过冬。 这个冬天相安无事，山戎没有冲动，没有出兵sao扰穆王行宫，前朝殷人就在釜山的西北不远的地方，也没有敢动，穆王过赤峰，赤戎也没有干预阻击。看来对穆王目前之政和威慑力还是惧怕的。穆王对代国和燕国的担心之事，觉得要有所改善，于是下旨封鬴将军为并山釜男之卫，男爵，在此镇守并山边关。 穆王二十一年，乙丑年初春二月底，穆王留下一万五千人马和辎重给釜男君，命逄（pang）固为统帅，从并山率三千甲士和两千辎重运输人马向镐京而行。 穆王沿太行山东南侧，向镐京而行，沿途苏、邢、卫、凡、许、应等国，纷纷接待仕王，献上当地宝物，来讨好穆王的欢心。 六月中旬，穆王到达镐京，太子伊扈和太宰笰索以及三公明公、毛公，祭公，三孤少师房，少保盛，少傅姜，还有司徒司马司空司寇等文武大臣出城迎接，穆王下王辇和大臣们一一见礼，然后步入路外大殿，座上宝座，给大家打个招呼说：“朕北上三年之久，朕想你们啊？” “臣日夜思念陛下。”群臣下跪叩首。 “众爱卿平身。”穆王朗声说道。 “朕要去看望母后，日后再和众爱卿相叙。”说完起身而去。 众臣再次下跪叩首：“恭送陛下回宫。” 穆王来到房太后的宫里，早有侍女来报，穆王见太后，下跪说道：“儿臣见过母后，儿臣日夜思念母后，母后身体安康否？” “起来说话，母后身体硬朗，没有什么疾病，你在外三年可好。”房太后说道。 “儿臣身体很好，儿臣去一处长寿之地，这里可好了，四季如春，如相传的相差无几，就是进化了而已，臣还生了白雪公主。”穆王滔滔不绝的说道。 “那就好。你今年四十九岁，虚岁五十大寿，你可要办？” “儿臣打算再过十年，待到六十岁，和周王朝一百周年大庆一起庆贺。”穆王回道。 “这也好，你回来要多住些日子，盛妃和几个王妃都很想你，天天念叨王上什么时候回来，你看把她们想的，三年不见，也难怪她们思念你。”太后说道。 太后又说道：“你先过去看看她们吧，让白雪公主来见奶奶。” “是母后，儿臣告退。”穆王退出母后宫。 穆王来到盛妃宫，盛妃已在门口等候，见穆王前来，小跑上前迎接，抱着穆王的身子大哭，说想死陛下了。穆王将她抱起，抱回宫中的床上，盛妃破哭为笑，说：“没想到你还能抱动臣妾，陛下想没想臣妾？” “做梦都在想你。”穆王抚摸着盛妃的长发说道。 盛妃紧紧拥抱着穆王，好久没有拥抱了，这幸福的滋味无法形容，等待已久的回来，只能用身体表示强烈无比的渴望和幸福。 还有两个王妃在等待，穆王和盛妃一起用完午膳，之后来到阿尔巴亚的宫中，和阿尔巴亚亲热一个下午，之后说要到俎姜处看看小儿子辟方。阿尔巴亚没有挽留，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等待穆王的亲热。 穆王和俎姜晚饭也没吃，就一头扎进床上，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俎姜说自己从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么需要男人。 穆王知道，欠三个女人太多的温存，于是尽全身心的力气满足她们需要。 穆王三天之后上朝，朝见大臣，分发一些贡品给每一为臣工，表示心意。穆王说：“朕西征昆山，铭西王母之石；东狩肃慎，住火山温泉之珠泽。下一步，朕就要南司赤水，北守舂（chong）山了。大周疆土将史无前例的突破夏商两朝之疆域。朕的行程待四方全部巡狩之后再作统计铭文。”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高呼，来赞语表达穆王的不朽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