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是梦
“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墨之妄惊讶地问。。。! “不是病,是诅咒,是背叛神的诅咒。”云诗说,“如果你还有印象的话,当年你去帝陵的时候也看见过辰运的玄虚的幻影,那时的辰运便已经是在诅咒的晚期了,命不久已。脸‘色’苍白、头发显灰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的身开始在长黑‘色’的鳞甲。” “黑‘色’的鳞甲,我也有啊。”墨之妄说着向着云诗抬手,手背便现出了一排一排的黑‘色’鳞甲。 云诗无奈地看他一眼,嫌弃地伸手把他的手拍开,说:“不是这种能够受你控制的鳞甲,而是真正的鳞甲。凡是被神所选的人,自身的血脉纯度都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一旦这种血脉超出了这个人自己的控制范围,便会产生血脉反噬,逐渐地变成最接近于神的形态。而神的形态,是一条嗜血的黑龙。” 墨之妄听云诗这么一说,赶紧是把自己手背的黑‘色’鳞甲给消了,旋即他想起了在天剑山内部时看见那条黑龙,于是问:“那么天剑山内的那个天可汗的魔龙真身也是这个原因?” “吉克隼毕竟只是神的后手,在各方面都不如辰运和那个人,在苍穹神印里的那点从极渊之地泄‘露’出来的灵魂力也在人皇剑里的弱得多。”云诗淡淡地说着,“所以在最后的那场大战里,他吞下苍穹神印将自己的血脉提升到极致,身体便迅速化成了半神,能力虽然得到提升了,可是他的意识也已经彻底消失了,即使他最后不是失败,也是变成一头嗜血的怪兽。” 说到这里,她轻轻抱住他的胳膊,关切地说:“你也要注意了,你现在的血脉浓度也已经接近临界点了。欤家的‘欤氏蚩尤相’是一种强化血脉的极端功法,虽然每一次使用都会增强身体的负载能力,可是一旦‘cao’作不当,是失控。你应该记得你第一次进沙漠时,在那座神殿的最后,你第一次使用‘欤氏蚩尤相’,那时你是失控的状态,只是那时你的血脉浓度还不算很强,还不算危险。” 墨之妄微笑着看着她,顺势将她重新拉进了怀抱,轻声说:“放心吧,我还要陪你走到那个梦实现的那一天,我不会出事的。” 云诗的神‘色’却是微微凝重,抱着他结实的后背,说:“我还没有回答你,我的父亲和那个人争的是什么?” “是什么?”他顺着问。 “是这个梦。”云诗说。 “这个梦?”墨之妄微微顿了一下,不是很明白,然后他疑‘惑’地说,“你的梦,是让神灵重新降世,而那个人,并不想这样,是吗?等等,我记得辰天大帝有一个‘杀神令’也是关于这个的。其实我一直不明白,神帮助了他们,为什么他们会背板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是也是你要回答的那个答案。” “是的。”云诗说,“但我有些累了,扶我回‘毛’毯那边去吧。” “好。”墨之妄干脆地应下,直接将云诗很抱了起来,走向了‘毛’毯。 云诗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子,说:“我说的是扶,不是抱,我还没这么虚弱。” “我觉得这样更‘浪’漫一点啊!”墨之妄笑呵呵地说,“我真怀念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可以每天晚都可以这样把你抱‘‘床’。” “你这是粗俗,哪里是‘浪’漫?”云诗嗔怪地看他一眼。 墨之妄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毛’毯,趁机突袭‘吻’了她一下,邪魅地笑起来:“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她勾住他脖子的手臂微微用力,拉起了身体,主动献‘吻’。 这一‘吻’,便如星星之火落入原野,立刻将他浑身下都点燃了,他再难把持,立刻将怀的人扑倒在‘毛’毯,纠缠起来。又酣战几多回合,直到大汗淋漓之后两人才停下。墨之妄知道云诗喜欢干净,便又将昏昏沉沉的她抱着走进了潭水里沐浴。 神农境的这处潭水是最原始最天然的灵潭,所以会是那种让人感觉很舒服的温润,只是这么泡一会儿,墨之妄又觉得自己‘精’气十足了,感觉可以又大战几百回合。 云诗当然是看懂了他的眼神,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酒‘色’财气你也算是全占了,幸好不是你进了忘川幻境。” “酒、财、气,我都认,但是‘色’嘛,得看人。”墨之妄趁机拉着她又亲热了一番,直惹得她又气喘吁吁的才放手。 云诗将手推在他‘胸’前,很是认真地看着他,说:“双修也是有度的,不能这么纵‘欲’!” 墨之妄的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轻轻笑着说:“行啊,能够这么拥着你我也开心,这个对我来说像天堂似的,只有我和你,什么都不用理会。” “那你要注意了,天堂都是短暂的,在这里沉‘迷’太深,出去了会很不适应的。”云诗的双手从他的‘胸’膛缓缓移来搭住了他的肩膀,微微笑着看他,“可惜我总是教不会你什么是‘居安思危’、什么是‘未雨绸缪’。” “这种动脑筋的事情留给你吧,我是行动派,我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微微低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不过说实话,我还真得想在这里一直待下去。” “不会觉得腻吗?”她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问。 “不会。”他微微闭着眼睛,深情款款地说。 云诗突然伸手推开了他,向着后方游出一截,轻轻笑着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得这些话。” “当然是陪你看韩剧的时候。”墨之妄笑着去抓她,结果被她又逃开了,而且指着他严重地警告着,“不准对别人说!” “当然,这是我们的秘密啊。”墨之妄笑得更开心了,“这个世界可不知道有‘韩剧’这种东西,也不会崩塌你云大先生的形象。” 云诗见他游了过来便向着旁边游出了一截,伸手挡住他,很严肃认真地说:“不要追过来了,你一靠近不干正经事,我之前的话还没说完。” 墨之妄当然不是个会听话的主,一步蹿了过去把云诗重新抱住,笑嘻嘻地问:“什么话来着?” 云诗微微扶额,谈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那个梦啊,我和我父亲的梦,和辰运以及那个人的梦是完全相反的。这梦,也是这所有事情的开端,也是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背叛神,辰运和我姨婆为什么会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