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0前往禁地(上)
“亦……亦姑娘?”这人还没有走进,还是洛一影第一个认出来了。。。!旁边的人们顿时很开心地笑起来,纷纷向着亦研招手。 亦研快步走了过来,撩了下鬓角的发丝跪坐下来,看向众人:“没想到大家都在。” “你这身南陆衣服很漂亮。”程七雪由衷地赞美。 而又有哪位‘女’子不喜欢享受别人的赞美呢,亦研轻抿着小‘唇’低低地笑起来。 洛一影却突然说:“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穿吗?” 亦研脸的笑当即僵了。 墨之妄赶紧用手肘顶了下这武痴的腰,让他少说话,但是洛一影完全懂不起,还看向墨之妄,说:“老墨,你为什么要顶我?” 墨之妄捂额,不知道说什么。 而那边亦研便闷声闷气地说:“我都别人看穿身份了,当然要换回来啊,这是南陆的规矩。” 程七雪指了指胡汉三,说:“这胖子怎么没换?” “我只是在南陆出生的,十多岁离家了,四海为家,算算也有一百年没回来了,无所谓啦。”胡汉三看着身旁这些载歌载舞的人,微微叹息,“而且按照现在南陆这些衣服的体量,怕是很难找到适合我穿的了,还得订做。” “胡胖子,你哪件衣服不是订做的?”墨之妄哈哈大笑,也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老狐狸你又打趣哦,罚酒三杯啊!”胡汉三说着要灌墨之妄酒。 “不行不行,明天还有正事。”墨之妄赶紧推脱。 “正事?人货你会有什么正事?”亦研看向墨之妄,“程大小姐他们才是要谈生意的人,我们都是搭便车的。” “我知道。”洛一影一本正经地说,“老墨是要和云大先生深入地熟悉。” 于是亦研的表情又有些不自然了。 “你又懂了?来来来,多尝点苦。”墨之妄赶紧给洛一影倒满了酒,堵住他的嘴。 洛一影听墨之妄这么说,便鼓起勇气,仰头猛喝了一口,被酒辣得整张脸纠结成了一块。 “洛小公子倒是你那个大哥有趣多了。”程七雪在一旁说。 “师兄时常说我闷得无趣呢。”洛一影呆呆地说。 他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顿时又引得周围人的哈哈大笑,然后胡汉三摆了摆手:“不聊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们今晚要不醉不归!喝喝喝!” 这边一片热火朝天,却在远处的高楼之,之前还在后院依偎的那两个人却是一前一后地站在这里,遥望着那边的篝火,正确的说是看着那一群喝酒的人。 “这些人真得能够替我们拿到旧教廷的东西?”佩刀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声音淡淡的。 “不知道呢,”知月靠着栏杆,笑意未明,“不知道呢,但是不是有我那个好族姐在吗?” ----- ----- 次日清晨,虽然昨晚还是喝了很多,但是墨之妄还是起了一大早,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了一些,便推开‘门’出去了。他顺走走廊往前走时,还能看见胡汉三在呼呼大睡。 但是墨之妄并不打算叫醒胡汉三,而是径直往前了,然后在下楼时听见了一排排整齐划一地脚步声,然后看见了那个什么圣刀头领正在指挥着卫队排队列阵,身边还配备有马车和马匹,好像是要出发去哪里的样子。 那个圣刀头领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墨之妄在看他,让这边的卫士们先在这里等着,然后走向了墨之妄,抱拳行礼,十分严肃认真地说:“风不玄见过墨王爷。” “你叫风不玄?”墨之妄好地问。 “是,教廷圣刀头领风不玄!”风不玄再次表明身份,有着一种军人的气派。 墨之妄还想着以前慕影风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看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风不玄,还很是不习惯,然后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吗?” “正要护卫云大先生前往禁地,墨王爷可要一路?”风不玄很直接地说。 “一路,当然一路,很是好呢。”墨之妄当然应下了,然后看见自广场旁的高楼缓缓地走下了一群人,正是南陆的那群祭司又簇拥着他们的圣‘女’来了,只不过这次还多了一个人。 那袭温暖的狐裘在那群蓝衣身边显得分外耀眼,‘迷’人的耀眼。 “都起的好早。”身旁突然想起一个声音,墨之妄早感觉到了这人的到来,便回头笑着看去,“七爷也起得很早嘛。” 程七雪大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任务在身,不能懈怠。” 却在这时,远方突然传来了喧哗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墨之妄向着那边看了过去,看见了一个南陆教廷的护卫骑马在前,后面则跟着一直整齐的骑兵,但是这些骑兵是清一‘色’的白衣,明显不是南陆的。 而这只队伍的领头人却是个‘女’子,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子,墨之妄认得,是云诗身边的那个丫鬟,好像是叫云若。 “云‘门’?”墨之妄微微挑眉。 “云大先生在这里,云家的嫡系护卫当然要来了。”程七雪并不惊讶,应该早得到了消息。 “我还以为她是低调的一个人来,现在这是已经昭告天下了?”墨之妄看了一眼程七雪,悄悄传音。 “昭告天下不必了,反正她在这里的事情迟早会被有心人知道的,还不如正大光明一些。”程七雪传音回答他,但是她的面也有疑‘惑’,“这些人可全是那丫头的亲信啊,这是全都来了?” 另一边,风不玄见知月等人一往高台下走便立刻带兵迎了去,也给云若带着的这批云‘门’护卫腾出了场地,当他们赶到大广场时,云诗他们也刚巧走下高台。 “吁!”云若勒住了马缰,立刻带领身后的云家护卫们齐齐翻身下马,向着云诗单膝跪下,高呼着,“拜见家主!” 这场面,可是风不玄带领的南陆教廷护卫们还要气焰高涨。 云诗面‘色’平静,只淡淡地说:“既然了了,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