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及至当家乱如麻
众人无语,独孤贞训斥两句“治学当持久,心地当如水” 独孤心慈也随口反驳“劳逸结合,百战不殆” 独孤贞也不着恼,继续温言问起时务策的题目,知道居然无题,也是捋须沉吟。 申王也问起两位郎君的策文,温钰的策文是漕渠疏通疏,韦二郎则是盐铁论。 温钰认为长安周遭河流年久堵塞,导致京都至各州府交通不畅,需大力整治,并建议在壅渭为堰以绝灞浐二水,向东作一条与渭水平行的渠道,在永丰仓附近复与渭水汇合,又在禁苑之东筑楼,下凿广运潭以通漕运。 独孤贞不断颔首称赞,赞其论点大胆,却切实可行,此策能解决京都长期供给紧张局势,功莫大焉,并让其详细考察一番,撰写更详实资料,他愿为之提交中书省。 韦二郎的盐铁论则更为大胆,韦郎君建议收盐铁国有,打击私盐民铁泛滥局势,设专门值司管辖盐铁供给。 独孤贞也予以高度评价,认其忠心为国,此举亦乃富国之策。 申王看着两位郎君有点叹己心已老的思绪。 独孤贞又顺势训斥独孤心慈两句,让其学习两位郎君为国分忧的态度,独孤心慈都懒得回应,借口酒已薰,却继续与众护卫划拳作乐。 街鼓虽歇,坊门已闭,但坊内并无街禁,申王府来人催促,申王也置之不理,歇息一会继续饮宴。 席间独孤贞让独孤心慈明日去拜访周遭邻居,申王也一力承担引荐之职。 直至亥时,八大护卫躺倒五个,申王也晕晕乎乎被架回府,温韦两位郎君也被安置在独孤心慈的院内,辽阳郡王邀其常驻,但温钰以离家日久,蓝田参军值司也需打理为由明日即告辞,韦二郎也以需往洛阳参加师门月试为由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