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丶提及乾玉
月胜明白的,尧蓉蓉又如何会不明白,不过是心中担忧罢了。 安抚了尧蓉蓉,月胜这才抬头看向月书尧,问道:“你刚刚口中那一路照拂你师妹的是何人?” “我...........”月书尧一阵语结,乾玉向来在宗内名声不好,与他相处那般久,看起来虽没有宗内弟子宣扬的那般可怕,不过乾玉那人深不可测倒是真的。 见月书尧有些支支吾吾,月胜的锋眉皱了起来,猛地一掌拍在案几之上:“事情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何不能说?” “是乾玉。”眼见着月胜动怒,月书尧急急回答道。 “乾玉。”月胜看了看月书尧,想了半晌,这才问道:“可是那二峰的乾玉?” “是。”月书尧点点头。 “这丫头,是怎么跟那个乾玉走到一起的?”听闻乾玉嗜血狠辣,虽外表极为俊美,宗门之内却是没有那名女修敢近他身,且在宗外也没有听说哪名女子能轻易靠近他,便是有,听闻最后也是做了他乾玉的炉鼎,想到月云妤与那乾玉同行,月胜就觉得有些头疼。 “我也不清楚。”月书尧摇摇头。 俸素想了想,开口道:“月师伯,第一个看见乾玉与月师妹同行的应该是我,当时我在开华上宗境内的一座主城遭遇玄冥宗偷袭,是月师妹与乾玉替俸素解得围,我记得当时乾玉是要不管俸素之事的,是月师妹叫住了他。” “怎么可能?”月胜与尧蓉蓉不喜理会宗门之事,对乾玉了解不多,可那美妇人却是对乾玉知晓不少。 发现自己失态,那美妇人这才清了清嗓音,收回惊讶的表情:“那乾玉向来森冷,又气傲,怎会因别人一声喊便做自己不愿做之事?据说这次入涪陵秘境,二峰峰主本是有意让他带领二峰的队伍同行。却不想他一人连知会一声都没有,便不见了踪影。” “素素说的没错。”月书尧点点头,想了想涪陵秘境中的一些事,道:“我们与那乾玉因为师妹的原因。是一直同行的,乾玉话说,可对于师妹,却是有问必答,而且..........” 想到月云妤跌落时空乱流之事。月书尧犹豫了片刻,道:“而且师妹曾在秘境之中跌进了空间乱流之中.........” “时空乱流?”尧蓉蓉一惊,时空乱流啊,便是他们这些元婴期不慎也会落个身死道消。 “别激动。”月胜拉了拉尧蓉蓉,轻声道:“听书尧说完。” “师妹跌入时空乱流之际,我看见乾玉拼死相救,最后还失声痛哭,那神情,书尧觉得乾玉对师妹绝不可能作假。”月书尧与乾玉约定过,关于百里忧眀之事。定不能向宗门提起,至于那些其他的弟子,根本就是未认出百里忧眀,之后在水底宫殿虽被乾铄揭穿,不过听到的也就他们几人而已。 听月书尧说的意思,高座上的美妇人与月胜,尧蓉蓉相互对视一眼,出声道:“那乾玉是怎么说的?” “乾玉说的话,其实书尧之前也并未全信,只是后来与师妹相聚。书尧才明白乾玉所说不假。”说到底,月书尧其实还是在意月云妤的想法,若不是自己也能看出月云妤的心事,今日便也不会在这里解释了。 那高坐上的美妇人点点头。看向月胜与尧蓉蓉道:“那乾玉如何想本座是不知道了,不过,以书尧的性子定然不会胡来,我也赞同月峰主的意思,还是先断了那丫头的心思比较好。” 见美妇人也同意,尧蓉蓉犹豫了半晌。也是轻点了点头,看向俸素道:“俸师侄,如今先将云妤丫头的时放下,你可是愿与书尧结为道侣?” 听闻尧蓉蓉的问话,俸素略带迟疑的抬头看了看上座的美妇人,见美妇人点头,这才红着脸道:“若是如此,俸素定然是愿意的。” 俸素此话一出,月书尧脸上瞬间便露出了笑容,不顾俸素的脸红,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住了她。 月胜见此,大笑一声道:“那便近期安排下去,正好,那丫头如今正在闭关之中,等事情尘埃落定,她心中定然也不会在过多纠结。” 月胜与那第八峰峰主敲定此事,不过一月时间,宗门便将双修大典之事安排了下来。 相互喝下对方的血酒之后,俸素与月书尧双双站在高台之上,听着两峰长者祝福的话语,待对美妇人与月胜,尧蓉蓉一一俸过茶水,双修大典这才算结束。 俸素第八峰的洞府依旧保留,只要俸素本人,直接搬到月书尧的住处便可。 没有凡人成亲时的繁琐,两人在双修大典结束之后,便一起回到了月书尧的阁楼内。 月书尧与月云妤的阁楼本就离得近,此时见到月云妤的阁楼,俸素不由又有些担心。 她抬头看向月书尧,问道:“她真的能想开吗?” 月书尧轻笑了笑,看着月云妤阁楼的方向道:“定然是能想通的。” 月书尧说这些话,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只能安慰自己,若是不这般,月云妤或许会伤的更深。 收回视线,俸素与月书尧两人相扶着走进了阁楼。 此时阁楼内的月云妤对于外界的一切事情都不知情,她正沉浸在自己的识海之内。 周围的灵气形成了道道漩涡,不停的灌入月云妤体内。 她周身那原本带着淡蓝色的灵力,此时那颜色好似越发深了些。 在月云妤没有发现的情况下,那一直静静待在她丹田之内,怎么也无法驱动与溶解的深蓝色灵气,此时正变成一条条的深蓝色线条,不停的钻进她的经脉与血rou之中。 随着深蓝色灵气球的变小,月云妤周身浮起了淡淡的雾气。 不过多时,月云妤的发丝与眉梢之上便都附上了不少冰霜,便是她倚坐的床榻也开始渐渐封上了冰层。 房间内静悄悄的,除了月云妤微弱的呼吸声,便是再也听不到其他。 就好似,此时,这个房间,是与外界完全隔绝了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