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和煦白家
三人在明长界外围一个小镇上汇合,古阳的速度还比他们快了不少,主要是白凌二人一路都是在担心古阳的安危。 等看到古阳没事的时候,才真正放心了,汇合之后,听古阳说了关于那三人的事情,他们决定快速赶回白家。 虽然白家当中有人暗害白一谷,但是那里还有自己的亲人,若是白家因为自己出事,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包括古阳,此事因他而起,源头也在他,若是白家出事,能救白家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三人之行,无惧前路险。 入云舞界,明长界的爪牙好像没有伸得这么长,或者说是因为当初古阳的故布疑阵,阻拦了他们的脚步。 一路进入云舞界,都是平静的紧,甚至让他们觉得,自己的乔装打扮,似乎都是多余的。 进入两仪堂的范围,终于是听到了平静的缘由—— 两仪堂之下,白家和任家合作,出动精锐人马,搜索白凌三人踪迹,提供保护,之后进行悬赏,想要得到三人的任何消息。 甚至以两仪堂势力,威压所有其他势力,若是敢动白凌三人,两仪堂势力,虽远必诛。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三人刚刚进入两仪堂的势力范围之内,未曾有人发现行踪,只是这消息对他们来说,却不知何意。 最后是白凌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 “难道两仪堂想让你加入其中吗?”白凌疑惑道。 白一谷听到这话,也是想了想说道:“或许这是真的,古阳现在得到了机关塚,而且和燕家谷家不死不休,如果两仪堂将他收入,不仅可以解了古阳危机,还能给两仪堂增加筹码!” “以你对两仪堂的了解,他们会做出这种决定吗?”古阳沉默半晌,终究还是问道。 他对于云舞界的各大势力和家族都是毫无了解,但是这个说法,倒是可以印证此时眼前看到的这些情况。 白凌点点头,平静道:“我想,应该是他们权衡之后,认为保护你比杀了你得到的更多,所以才会有这种举动吧!” 对于白凌的坦白,古阳面露苦涩,确实,在这些大势力当中,利大于弊,才能支撑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我明白了,走吧,我们回去白家,既然此事白家也参与了,先回去白家看看情况吧!” 古阳遥望窗外,晴空万里,虽然心中依旧是乌云密布,但是在不久之后,应该会与那晴空相接吧! 二人点头,带着古阳离开了客栈,往白家的方向去了,安洛帝国,任家和白家一分为二,以两仪堂为主导。 此间,古阳三人入白家之后,就瞬间被重兵包围,正当他们以为自己中计,想要突围离开之时,却见到前方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 “嘿,吓着你们了吧,本姑娘故意的!”白妤萱一脸娇俏模样,挑眉站在三人前面,口中娇声道。 “哎哟,哥!” 可是还没过半晌,脸色刷就变了,被白凌揪着耳朵连连求饶,好不热闹! 好容易是摆脱了白凌,白妤萱跑远了几步,叉腰恶狠狠道:“哼,混蛋大哥,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求着他们帮忙的,坏蛋,坏蛋!” 看着白妤萱模样,古阳无奈道:“好了,我们可是很感激你的,走吧,在这让人看着你被欺负也不好吧!” “哼,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白妤萱噘着嘴,瞪了三人一眼,这才说道,然后转身就跑走了。 美名曰好女不跟男斗,白妤萱在白家唯一怕的人,就是白凌了,有白凌在,饶是白妤萱也刁蛮任性不起来的。 一路随着白妤萱回到了白家,四个人一路上可是热闹的紧,倒是让古阳有些莫名感触。 在一个如白家的庞然大物当中,还有如这三兄妹的情意,着实不易,平常人若摊上这个身份,除了为己,谈何为人。 白震函,白家家主,也是这三兄妹的父亲,今日初到此处,也是要见上一见的。 到白家的时候,刚好轮到用午膳,所以直接将这见面,放在了饭桌上,不止白震函,白一谷二叔和三叔都在。 女眷只有白妤萱一人,也是因为家主宠着她,所以才让她加入了饭局,否则在白家的规矩,女眷是不能与男宾同桌的。 未曾见到当家主母,趁着间隙白一谷问了白妤萱,这才知道自己娘亲出去了,好像是诸多女眷一起,去游山玩水一趟。 如此一桌人,就剩下了七个,白震函三人,古阳四人,只是白一谷一直神色淡淡,看不出悲喜,也不多说话。 “一谷,听妤萱说,你恢复了武力了,这是当真吗?”二叔白震宁似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吃着饭,忽然开口问道。 白一谷脸色一变,但是也深知这里不是发作的时候,深吸口气,这才说道:“多谢二叔关心,凑巧遇到了古阳,已经没事了!” “哦,是吗,那现在是什么等级了,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是玄级九阶吧,这废了武力,重新修炼,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白震宁的话中是一抹探寻之意,装了多年的和善长辈,终究因为白一谷的突然回来,好像失了冷静。 白一谷面上一抹一闪即逝的冷笑,抬眼看着白震宁,这才说道:“不过是玄级九阶而已,如今我已经是地级一阶了,让二叔挂心了!” 听着这话,白震宁的脸色变了变,愣了一下,这才说道:“呵呵,这才是我白家后辈嘛,置之死地而后生,破后而立,应该让众人学习一下才是!” “对,至少都要先废了武力,然后从悬崖上扔下去才行,这可是最基本的!” 白一谷咬牙说道,胸中是一股闷气,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冲脑门,让他有些不能控制,说出了那句看似赌气的话。 在自己武力被废之后,他们做过什么,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被夺走了。 现在呢,知道自己武力恢复,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什么是公平,在这里,是没有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