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野蛮人
耶鲁急忙抬起头，看到河面上，百花齐放、有的花瓣还在半空中飘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条河面上，除了满河飘荡的百花之外，竟然在太阳的照射下，也会冒起层层绿烟，瞬间将对面河道烟雾缭绕，鲁慢慢从河里抬起头来时，透过烟雾仔细看去，烟雾里面除了弥漫烟雾之外，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他转念一想，明明听到对面传来了少女清纯笑声，怎么又会没有什么呢，耶鲁顿时觉得有些疑惑，便四处张望，可此时除了对面的弥漫烟雾之外，其它什么都没看见。 耶鲁取笑自己，一定是最近没有睡好，又在心里暗自想了想，是我耳朵听错了，因为这里没有村庄，就连一户人家都看不见，除了这条河之外，就是这深山老林了。 他又继续低头清洗他的脸，可就在低头时，少女声音又钻进了这位年轻人耳朵里，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 耶鲁急忙抬头一看，声音依然是从绿色烟雾后面传来，耶鲁眨眨眼睛、定神往烟雾弥漫处看去，就他眨眼之间，河对面的烟雾中竟然多了几个如同仙女般的妙龄少女。 她们各站奇异，也正站在不远处的河道上洗脸，还嘻嘻哈哈不停戏水打闹，而其中有一个面向耶鲁这边看，好似女孩正在看着耶鲁一般，又看非看…… 女孩面容娇丽，清纯大方，远远看去她那又长又黑的秀发，在风中飘飘自然，就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美不胜收。 突然河面一阵风吹，河面上也卷起了徐徐清风，顿时流淌的河水波动起了点点浪花，风跟着越来越大了，正向几个少女迎面吹去，这时、只见对面那位少女长发瞬间也在风中飘拂起来，头发原本在少女后肩披散，就这忽然之间，少女的头发飘飘然然，看似很让人陶醉。 在这种妖艳的情景里，耶鲁根本发现不了身边究竟是怎么了，好似被这张美貌少女的脸迷住了，只见他那双直扭扭的眼睛看着对方，可谁知“好景就是不长”在耶鲁未看清少女面容时，河中另一个少女，向坎上其她的少女打起水花，水花很快就向几个少女抛洒而去，只见少女们轻轻用手遮挡向自己打来的水花。 这时站在河坎上又另一个妙龄女子急忙用手挥动、希望能将水挡回去，然而、站在河道岸上的两个少女跳进河里，窸窸窣窣的将水打向站在河道上的女孩。 这次几个少女没有躲避向自己飞来的水花了，反而是跟着跳进河里面去，这时的少女们都跳进河里后，急忙对其她人反击，七八个妙龄少女就这样对起了水战。 只听女孩们的笑声、水花声，哗哗打落在少女们的脸蛋上，这让一直在逃命的耶鲁，很是羡慕这般憧憬，希望能和女孩们过着这无忧无虑的日子，在女孩们打闹中，鲁、拼命想看清长发飘飘的女孩，也希望女孩能看见自己，可女孩的眼睛像是看着耶鲁这边一样，似看非看。 就在女孩们闹得“不亦乐乎时”忽然、从少女们身后，出现了一道几米高的漩窝巨浪，翻腾而来，正向女孩们这边打来，可此时正在忙打水战的少女们根本就没有擦觉到悬浮起来的漩涡巨浪！ 情急之下、耶鲁一边大声喊一边向着女孩们的方向跑去，希望能唤醒女孩们，可无论耶鲁怎么努力也难迈动脚步，只好站在原地大声呼喊、快走，快走啊，姑娘！ 姑娘快快跑啊……！ 喊声中、女孩们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应，然而、就在眨眼间，几个女孩消失在翻腾巨浪中，河面上平静如初，女孩们就这样没有了中影，鲁顿时觉得有些惊恐，便急忙四处张望，希望能搜集女孩们的中影。 可女孩们已经消失了，在往那个地方看去，这时烟雾又布满了，而且烟雾还向自己站的地方滚滚而来，当时他担心自己会和女孩们一样被卷走了，他用力挣扎往岸上爬！ 就在他用力挣扎时，耳边传一阵阵叫喊的声音，走了走了、大家都不要在睡了，快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赶路了……！ 耶鲁此时猛的挣起身，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自己做的是个梦，回过神来后，他啪啪后脑勺、在摇摇头清醒清醒，然后长长深呼吸一口气，张鱼看见他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后，而且还是满头大汗的做起深呼吸，张鱼笑嘻嘻向耶鲁走过去问道；鲁哥、你是不是刚才做恶梦了？ 耶鲁听见张鱼问话后，轻轻回头微笑着回答他；嘿嘿没、没有呀，张鱼是个从来就不会做梦的人，而耶鲁梦如漫画，每次耶鲁做梦醒来都会告诉他梦中见到的情景，这次却影影绰绰不想告诉张鱼。 本来一路上都是很寂寞，想跟他找点梦中的情景听听、结果这个老爱做梦的耶鲁却说没做梦，张鱼有些失望的答道、噢，的一声后，就跑过去拿自己的东西去了。 耶鲁这时才默默回忆起刚才这个梦中的真实性，只是梦中的那几个少女依然看得迷迷糊糊，耶鲁慢慢转过头向河边看去，此时助他梦里的那条小河面上，依然平静如初，只除了有几片枯黄的残叶漂浮在水面上之外，河面上在无其它杂物。 从梦境中惊醒过来的耶鲁看见大家已经起身走了后，他抬起头微笑着向树枝感叹道；啊、幸亏是做个梦，不然就可惜喽。 说完张鱼又走过来喊道；鲁走吧，你还在这里磨磨叽叽的干什么呀，鲁微笑的看着张鱼，微笑着点点头答道；知道了，便起身整理好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和装备后，向等待他的张鱼说道、走吧，两人跟在大家后面一起走了。 这次苗族人不再感到紧张了，因为他们离开东方已经是很远很远了，大家吃饱都没有听到汉人追来，大家也都松了口气，终于从死亡线上逃回来了，部落这时才有说有笑，便在一路上、唱对起了山歌来，虽然歌声听起有些怪怪的，但每个人都笑得不亦乐乎。 这就是他们自娱自乐的方式，长长的路上，放眼看去，到处都是崇山峻岭，悬崖峭壁、和这一棵棵大得像座小屋似的参天大树，人们除了会唱几句山歌之外，其他什么都不会了，他们一路走、一路唱、唱着他们的山歌。 山歌如比大意《妹在山上看花泥牛，哥在山下栽麦泥头，哥说哥有万千啦语，妹说妹会把哥记心头，妹在山上看花牛，哥在地头栽麦头，那天得妹来作泥伴，那天得妹编鞋泥头》唱完后、大家便乌呼啊喂、呜呼啊喂的喊着。 唱歌之人被部落里的人给他启了个外号，称他为、无厘头班梦，蚩尤除了会提刀弄棒之外，还是个能歌善舞的悠闲自在人，在他的带领下，教会他的部落唱歌、跳蛮舞，他们就这样学会了自娱自乐的生活。 蚩尤为大山深处的人带来了很多乐趣，开阔了族人的始源，所以蚩尤一直被人们爱戴，在少数民族中，他是唯一一个有最高荣耀的英雄。 班梦唱完歌后，一个年轻女子又将歌接了上来，《哥在山下栽麦泥头，妹在山上砍树泥木，哥虽有了言千和万拉语，妹却从未听哥开过泥口， 那天得哥真心泥话，妹的心头如春泥风》女孩名字叫、紫香、在部落里是出了名的能歌善舞、而且聪明美丽，然而、就在紫香歌声刚刚唱完…… 大家还在哈哈大笑时，突然从远处飞来一支长矛，称的一声、瞬间狠狠插在了紫香面前的泥土中，吓得紫香当时大叫一声，男人们听到她的叫声后、急忙将身上的兵器哗哗哗都拔了出来，然后紧握在手里、作好战斗准备！ 然而、大家向远处飞来长矛的方向看去，此时在远处山上站着五六十个彪形大汉、长相奇特怪异，个个手持各种各样的动物骸骨，以及各种奇特的木棒。 耶汉和所有人看见这些野蛮人正向大家走来，耶汉便轻声的对所有人说道，大家做好迎战准备，很快所有人做好了随时战斗的攻势，只要耶汉口令一下，眼前将是一场恶战，耶汉重复说道；大家可听好喽，敌人不动，我们就不能动，敌人若动了，就跟他们拼了……！ 话虽说完、但看得出耶汉此时此刻紧张快要爆炸，然而、就在这时紧张的局势下，班梦轻轻回答耶汉、头领我们得先下手为强，不然动起手来，怕要吃亏。 耶汉此时瞄了一眼班梦、然后回答他、我们不能在战争了，不能在有伤亡了，班梦被他的这几句话一说，也都答应了他的话，班梦点点头“好”我们都看你，你动、我们便动，你不动我们就不能动。 说完、那远处的几十个野蛮人就走到了他们跟前，大家一看这些走来的野蛮人，个个手提怪兵器，凶神恶杀瞅着耶汉的族人，在确定这些不知从那里走来的人对他们没有任何杀伤力后”，野人们也是来打探他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走上来指着族群说道、嘿！你们是从那里来，耶汉看到来人并非恶意后，便急忙说道；我们从缘分逃亡而来，所经之处，望大王们高抬贵手让大家借过借过。 野蛮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耶汉的话，便将手中兵器在耶汉面前晃了晃说道、可谁也听不懂他们土语，顿时野蛮人有些生气了，伸手就向耶汉脸上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