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婚（五十八）
谷玉珍自和柳二海分手后生活在情绪低落当中，她到天津以后生活在虚幻当中，她在天津九个月的时光中终究干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给人留下个大谜团。她对小毛仔和江主管说给某企业当财会月工资5000余元，跟云姐说在天津开了个面食店很挣钱，还回哈群力买个房子，可这两样柳二海都不相信，柳二海和她必定夫妻一场比别人了解她，这两样她都干不了。以为她最大的可能还是给人当保姆，而且身边离不开男人。可到春节她回到兰河，退给他6000元钱也是向她人借了，柳二海又否定了他的观点，也猜不到她在天津终究干什么？ 柳二海在他兄嫂家也闷闷不乐，心不在焉，度日如年。他心里记着和谷玉珍的约定，记着10月24日，盼着谷玉珍的电话，期盼着和谷玉珍的相见。他哥嫂和侄儿侄女一再挽留呆了15天，于10月19日农历重阳节踏上了回哈的高铁列车，飞驰的列车，望着窗外基本上一片枯黄，阵阵悲哀涌上心头，想起了王维的诗句心头的感情在涌动，打开手机屏幕改写道:同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怎不思，尺咫天涯难相聚，孑然单影独相伴。谷玉珍啊！吴来雨也算是你一个贵人，等咱俩见面好说好散，那6000元我就不要了，把这5000元给你退回去吧！那2万用吴来雨的话说也没必要退给你了，放在股市上再说吧！伤害的不管是你，对我的伤害也太深了，你把我的二婚的梦都击碎了。天刚擦黑，列车停在了哈西站，柳力把他接回了家。 第二天吃过早饭，柳二海拿起铁锹踏上了开往学院路的公交车，趁天还未冷上冻他把耕种那点儿地翻过来待来年春天耕种。他下车第一站来到了云姐旅店，云姐和她母亲正吃着饭，云姐和他寒暄着:“……你去北京也得呆近20天吧！”她母亲插话说:“你去找小谷了吗？小谷都黑了，瘦了。”云姐给她母亲使个眼色，把话挡了回去:“妈你上厨房烧壶水去。”老太太这一句话直接地告诉柳二海谷玉珍已回来了，也上云姐这来了。柳二海没有去追问，谷玉珍一定叮嘱云姐不要对他说。他拿起铁锹来到地里翻耕着地，干了一阵歇息时，思考后拿起了手机给谷玉珍发着微信:“你啥意思？你回来还背着我，你以为咱俩就这么拉倒了吗？其实我都答应吴来雨了，吴来雨你熟悉吧！不想这么做了，你太不负责任了，你不想见我，或没钱退给我，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也不会怪你，你就想躲，就想跑，你能把袖袖她们带出地球啊！” 虽说柳二海已不给谷玉珍发微信，可谷玉珍知道再过两天就是10月24日，知道她俩的约定，也知道柳二海一定知道她回来过。她这么做一定又得惹怒柳二海，一定会给她发微信。夜晚九时许她打开了1170的卡，叮铃一声微信传了进来，她滑动屏幕一遍一遍地看着。她也愤怒了，你柳二海还能咋的？要钱没有，你能杀能砍不就一条命吗！要我这条命就给你。 第二天中午柳二海翻过地刚回到家，想冲洗个澡，刚走进卫生间，他的手机叮铃铃的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显示媳妇的称呼和1170的号码，他按动着接了起来，还未等他说话，传来了谷玉珍愤怒的声音:“你还咋啦？要钱没有，你能砍能杀你就去……。”柳二海挡住了她的话:“可是你说的，麻烦你回来给我打个电话也算你有责任啦！吴来雨你熟悉吧……？”谷玉珍也打断了他的话:“给你打啥电话，有多些人看见你领一个较年轻的女子在春夏秋冬小区出入，吴来雨我不认识。”她按断了电话，柳二海又拨打了过去，可她的电话你处于关机状态，于是给她发着微信:“我都答应吴来雨本应到此为止，你太不负责任了，我柳二海不是木本柴和张大根去犯法，咱慢慢玩，我就不信你能把袖袖和她家孩子整天雇俩保镖吧！” 夜晚柳二海躺在床上，翻看着莫言全集《檀香刑》，这个古老的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有正义，有益的，也有非正义，也有残暴的，杀人的刑法都五花八门，也琢磨出个如此残酷的方法。他也琢磨来琢磨去，想出了惩治谷玉珍的办法。他还回想自己什么时候领过较年轻的女子在春夏秋冬小区出入过，一定是湖北监利卖鸭颈王的朱女士，朱女士租他房子住，又在小吃一条街租了个商铺。她人生地不熟，就帮她跑物业，工商局，自来水公司等。还把她的商铺装修3万余元的活介绍给了他堂弟。噢！肯定和她共同出入，一定让她们物业员工看见过，误认为他又找了媳妇，又夸大其辞传给了谷玉珍。他暗暗窃笑，人家才三十几岁，这也是好事让你谷玉珍看看我柳二海的本事找个如此年轻的媳妇。你还拿这个为借口拒绝退给我钱，拒绝给我打电话，拒绝见面。 整夜柳二海在似睡非睡中度过，吃过早饭他来到学院路找到李龙说道:“你借给我一台车，借两个小弟给我用一下，得有个会开车的。”他把计谋向李龙叙述过，李龙夸奖道:“好！还是大哥有招。”李龙把小弟和车给他配好，他们驾车向兰河驶去。柳二海他不直接去找袖袖，他和谷玉珍的事与孩子无关，去报服孩子太卑鄙了。他带着两个社会小混混开着车在兰河转了几圈来到和袖袖一路之隔的大哼旅店，他知道开旅店的女孩姓杨和袖袖是同学，她俩关系很要好，又是同行有时还串一下旅客。柳二海他们仨开个房间斗起地主，他说话半真半假有意透露给杨姓女孩，还让其中一位小混向杨姓女孩打听一下是否认识谷玉珍。他们连续来了三天，杨姓女孩一五一十的把情况反映给了袖袖，袖袖听后这柳二海真的在黑道上找她妈，目标是对她来的，锁定她就必然找到她妈，袖袖处在恐慌当中，每当走到哪都似有人盯着有人跟踪。她叮嘱婆婆哄孩子少出屋，不要离开小区，不要到生人的地方去。柳二海此时给他立个规矩有生之年每个月必来兰河两次。20天过去袖袖又接到杨姓女孩的电话告诉她柳二海又领人来到她的旅店。袖袖终于承受不住了拨通了她mama的电话:“……妈！你说咋办吧！”谷玉珍此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找谁做柳二海的工作都没有用，兰河这些人都不行，这些人在柳二海眼中根本就没瞧上，柳二海的朋友她认识的又很少。她想起了一个人，她想起了柳力，于是她说道:“……都是妈不好，你找柳力吧！和他商量下解决办法，告诉柳二海我欠他6000元钱，春节回去肯定退给他。”袖袖拨通了柳力的电话，和柳力商量后，柳力也认为该把他老爸和谷玉珍的纠缠了断了。柳力载着柳二海来到兰河袖袖的旅店，袖袖面孔冷峻，也未有和柳二海寒暄一句，还未等柳二海坐定，她急忙解释道:“我这么些年和我妈谁也不管谁，有你了还好多了，这一年还好些还管管我。你给我妈的钱也未在我这儿，我也未花，和我也没有关系。”柳二海拦住了袖袖的话:“袖袖！是的，我和你妈的事与你和柳力都没关系，不应该牵连你俩，不过袖袖你应该明白我和你妈纠缠啥？你让我想把想对你说的话都说完。没跟你妈处时，就耳闻过你妈跟着老姜……，也亲眼见过她俩鬼祟祟的坐一个破面包车……，处时给你妈一段时间让她处理一下和老姜的关系……，可一年多了，她俩又走到一起……。这5万元都和柳力商量过了不要了给你妈了，可她又去香榭物业上班，又重和老姜在一起，我是来气了才要这钱……，后来又原谅她，诚心想让她回去，可是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人，一台神秘的车……。就算是这样，如你妈负起责任我俩坐在一起，必定夫妻一场还挺有感情的，你柳叔不但一分不能要，还会帮她，最起码香榭的房子让你妈住吧！”袖袖听着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想我的妈呀！你走的啥路啊？干的啥事儿啊？做的啥人啊！还让柳二海全知道啊！还能要你吗？换上哪个男人也不会干的。整整四十余分钟柳二海把谷玉珍的事向袖袖叙述过，袖袖说道:“你既然全知道了，我也不说啥了，还差6000元钱还不算多，过年我妈回来，让她想啥办法也退给你，你还有必要再纠缠吗？”柳力也插话说:“爸！该退给你的钱，我袖袖姐也答应了，也该结束了吧！”柳二海站了起来:“放心吧！袖袖！你是孩子，柳叔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会伤害你，到此结束吧！以后包括你在内和你妈如是走大道碰上了也装作不认识。”柳二海说完站起身走到楼下，袖袖和柳力还小声交谈几句。袖袖把他俩送到室外，临上车柳二海转身对袖袖说道:“袖袖！我和你妈俩白瞎了。”柳力和袖袖摆摆手，启动的车，对他老爸说道:行了吧！老爸，该结束了，你和我谷姨也够曲折浪漫精典的，够写部小说了。柳二海白了柳力一眼:“唉！一个人混到出门怕碰着谁，整个手机忽关机忽开机，谁打进来也不敢接，或有个生号打进来就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再总换号，这个人也就混完了。” 车驶上兰河大桥，柳二海透过车窗向桥下望去，冰封的兰河水肃穆而宁静，如似冬眠的动植物一样在这漫长的冬季里静静地睡着。 柳力回到办公室，平静一会儿，他爸的脾气他当儿子是知道的，哪管今天袖袖说上一句她妈混的不好，实在没钱给他爸，袖袖负点儿责任承担一下，他老爸绝不会难为袖袖的，绝对会主动放弃这6000元钱的，也就和谷玉珍到此为止了，可还得待到春节，不行，得让他老爸和谷玉珍马上了断。看起来他老爸说谷玉珍不负责任是没错，袖袖也是如此。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谷玉珍电话开门说道:“谷姨我给你6000元钱，你退给我爸你俩快点拉倒吧！”谷玉珍一听回答道:“柳力你是好孩子，姨不能要你的钱，告诉你爸春节姨回去就是卖个器官也把6000元钱退给他。”她按断了电话。 柳二海回到家，拿出日记望着和谷玉珍记得一本有余的日记。思考着写点儿什么呢？自己干了件千真万确的事，急早和谷玉珍分手了，要不就她家袖袖的自私和如她妈一样没有责任也导致她俩分手。还差6000元钱愿退就退吧！不退也就到此拉倒了，以前退给他的钱以后再说吧！还是按初衷今生肯定给谷玉珍退回去吧！也不再和她联系了。他翻着日记，看到第一次他人发给他的短信，望着姜经理三个字陷入深思，立马把所有的短信翻到，大脑在思考分析排查，又回想起那粉刷工的话老姜就是霸着小谷不让她找，又回想起了陈大哥的话那是个屁经理，也就他自己称经理和小谷称他为经理。他眼前豁然一亮，大脑醒悟了，老姜，是老姜给他发的短信。他拿起了手机书写着微信:“谷玉珍！我回来整理日记，猛然醒悟是老姜给我发的短信。”他放下手机，唉！谷玉珍啊！这也是算破例给你发一次微信了。 谷玉珍接到微信并未有惊讶，她早已猜到是老姜给柳二海发的短信，她还和老姜吵过几次。谁发的也不重要了，也是历史了，也结束了。她随手删掉了和柳二海的微信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