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他丢了蒙眼的布,直接扑了过来
“你快点啊。”御huáng雪催促道。 “我不能让你跑了,御huáng雪我本来是坏人。”归寒邪突然说道。 御huáng雪心头一惊,警惕地往旁边躲,急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放了藏心他们之后,我让你和我去关外。”归寒邪严肃地说道。 “你先放了他们。鲺” 御huáng雪了摸到了地上的半截树枝,若他硬来,或者又要在她身上做什么,她立刻就把这树枝扎进他的喉咙。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但你也要答应我,要跟我去关外。囡” 归寒邪的手伸过来,顺着她的声音往前探,想去拉她的手。 “好。”御huáng雪立刻点头。 “太好了。”他太兴奋了,直接抓下了蒙眼布巾。 御huáng雪一声尖叫,立刻抱紧了遮在身上的破衣裳。 这几片破布,什么都遮不严实。半遮半掩,比完全没有,更加地诱 人。长长的头发拖在地上,被风吹动,纤细的手臂和腿都在月光下。 归寒邪是男人,青春正盛,热血沸 腾的男人。他丢了蒙眼的布,直接扑了过来。 御huáng雪手里的树枝毫不留情地扎了过去。 他躲了一下,没能完全躲开,树枝扎进了他的胳膊,只是浅浅的一点,对他来说构不成什么伤害,戳破了点皮而已。 树枝断了,他把她的手摁开,强行骑到了她的腿上。 她这样躺下去,肚子隆着,孩子在肚子里踢了几下。 近五个月,孩子已经会踢腿挥拳头了。 她死死地瞪着归寒邪,眼中渐渐盈起泪水。若归寒邪真来,她没办法抵挡。像他这样生猛的人,只怕连孩子都保不住。 归寒邪的呼吸很急,一声接着一声,俊脸也胀红了,带着一些不知所措。 “你快点,动作轻点,不要伤到我的孩子。”御huáng雪厌恶地说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腿上一轻,他下去了。 “对不起。”他捡起了一边的破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又撕了一块布条把眼睛严严地蒙上。 “其实……我还不会呢。”他坐正了,低低地说道,“你以后教我,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这种事的。我现在不会,你一定不喜欢,等你教会我了,我会让你高兴的,天天让你高兴。” 御huáng雪匆匆穿好破衣裳,愕然抬眸看他。 他不会?男人这事是天生无师自通的而且她刚刚也感觉到了他的火硬,不会比帝炫天逊色。而且撇开了强迫这层面,看他的脸,身材,肌肤,若他来真的,可能没几个女人还能在他身 下矜持得住。 还有,他怎么知道她喜欢这种事?他偷看她和帝炫天了?她脸一黑,立刻又往前挪了一些,隔他远一点。 “你答应过我了,就不要反悔。我答应别人的事,从来不反悔。”他严肃地说道。 “你明明答应你师傅,要杀我和帝炫天,你不也反悔了?”御huáng雪定了定神,故意反驳他。 “这不算,那些是任务,不是我答应谁的承诺。”归寒邪眉头拧了拧,搓了搓手掌,慢慢吞吞地落在她的腰上,继续往下取那些材料。 “这些,到底是什么?”御huáng雪看着地上一大团团的东西,不解地问。 “是粘土加上鱼胶,你喜欢想学,我教你。”归寒邪又说道。 御huáng雪撇撇嘴,没出声。 归寒邪的动作渐快了,腿上的比身上的好取,没那么疼。御huáng雪累得受不住,坐着睡着了。朦胧中,好像有人在吹笛子,一声一声,幽幽渺渺,如同幻境…… 分界线 去杀手总舵,二人得经过一个繁华的镇子,这让御huáng雪有些兴奋。他的青衣军一定能看到她,然后通知他,然后他们一起赶去把藏心救出来,把他身边的女杀手揪出来…… 但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归寒邪虽然在男女之事上有些蠢,但是在别的事上他又精明又狡滑。他点了御huáng雪的xue,用一辆牛车拉进了小镇。牛车后面拖着棺材,御huáng雪就关在里面。 “这是谁家的。”有男人的声音传进来,御huáng雪从箱子缝隙里看,是几个衙役。 但有什么用呢,她和木头没区别,只能直挺挺地躺着。 “东大爷家的。”归寒邪低声说道。 他的乔装改扮,比锦珠儿厉害,现在就是一个糙汉子,一点玉树临风的模样都没剩下。 “他家死人了?”衙役剔着牙,继续盘问。 “给老太太备着的。”归寒邪不慌不忙地应付。 御huáng雪发现当杀手也挺不容易,哪里的方言都会说,而且说得字正腔圆,一点破绽也不露,你想从他的口音里捕捉到一点什么,比登天还难。 br> p>“走吧。”衙役们放行了,晃着肩膀继续往前走。 御huáng雪毫不失望,因为她本来就没指望这几个衙役能救她。更重要的是,她是想去救藏心的。她只是希望能留下点线索,让帝炫天找过来。 牛车赶进了一条巷子,他停下来,推开棺材盖,把她从里面抱了出来。 这是个小小的院子,墙边堆着厚厚的柴火垛子。几根细长的竹竿架在院中,晾着几件旧衣裳。母鸡缩动脑袋,从一边走到另一边,不时啄几下草籽。 “饿了吧,在这里吃点。”归寒邪给她解开了xue道,从包里取出了在路上买的包子,和水一起递到她的手边。 “你等下能不点我的xue吗?”御huáng雪喝了一大口水,愤怒地瞪他。 “不能,你会跑的,或者给他留下记号,我不能让你走了。”归寒邪笑笑,盘腿坐在牛车上,大口吃包子。 一个人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这个人是杀手,但身上就是股无法忽视的贵气,让人能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他。 衙役们刚刚无缘无故地拦住他,可能就是因为他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 御huáng雪收回视线,轻声问:“你多大的时候跟你师傅当杀手的?” “不记得了。”他笑笑。 “三岁?四岁?刚生下来?”御huáng雪又追问。 归寒邪想了半天,低声说:“记事的时候,师傅就在打我了。” “他叫什么?”御huáng雪问。 归寒邪转过头来,小声说:“归寒邪。” 御huáng雪愕然问道:“他不是变成枯骨了吗?怎么他还活着。” “这得问他。”他笑笑。 “你真没名字?”御huáng雪追问道。 “真没名字,我们只有编号,扮成谁,就用谁的名字。” “珂离沧是用帝阮小时候的脸为模子,画出他长大后的样子,给他重塑的脸。你既然没戴面具,为什么会和他长得一样?你真是帝阮吗?”御huáng雪拉住他的袖子,小声问:“难道,你以前就一直满身疤痕?这次才被珂离沧治好你从回来时就不傻,那个师太……她就是你们师傅?她是故意让帝炫天找到你们的,也是故意让你进宫的。在这之前,她已经安 插了人在帝炫天和这些皇子身边,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缓缓抬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笑了。 “你问题真多,我是谁,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只想和你去关外,和你做夫妻。” “帝阮”御huáng雪用力一拉他,小声央求,“你告诉我吧,我真的很好奇。” “嗯,你说对了一半。”他挠了挠下巴,笑着说:“还挺聪明,我是珂离沧治好的,之前确实很丑,我也从没想过我还能治好。就我那样子,我杀谁,谁也不会有防备,你说对不对?”“不过,我真不是帝阮,他早就死了。他和我一起被师傅带回去,训练很苦,冬天在寒冰一样的石头上睡,他太娇贵了,没能撑下来,死掉了。我命硬赛过大石头,就一直到了现在。”他探过手来,在她的头上拍了几下,笑着说:“不许再问了,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我不会再说了。我师傅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能在所有人身边安排人,只是收了钱,替人办事,把我们送过去而已。” “谁出了钱?”御huáng雪才不管他许不许,继续追问他。 他的笑容僵了僵,又揉她的头发,“真是不听话,还要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