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一位客户上门
随着松熊推销员（对，一种新兴的职业，职业推销员）在各个部族的酒馆之中的推销和现场试验，绝大部分部族都已经知道了部落阵营出现了一位程大药剂师，这个药剂师不研究战争用的药剂，他专门研究的是……嗯，帮助你能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的药剂！ 什么？身为一个药剂师，不研究战争用的药剂简直是不务正业？那你去指责他啊？他现在受到牛头人部族的保护，并且松熊一族的皇家卫队就在他家边上驻扎，有本事你去指责他啊？ 但是，这位药剂师似乎也就是为了打个名气，在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一种药剂之后，这位药剂师却一直不出售植物伟弟。也就是说，各部落的药剂店并没有植物伟弟销售！虽然这种药剂在市面上没有流通，但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除了偏远的部落不知道之外，连王都都知道了有一种神奇的绿色药剂，可以提升滚床单的效果！而根据那些松熊一族的新职业，游吟诗人（松熊推销员被误认为是游吟诗人）们所讲述的，这种和魔法药剂“夜**人”效果完全相同甚至还有超越可能的植物伟弟药剂价格并不高，甚至可能会远远低于魔法药剂“夜**人”。 这种传言伴随着松熊推销员们的宣传更是飞往所有部落阵营的部族，大贵族们听到这种传言只是一笑了之----真正的药剂师开发出来的滚床单专用魔法药剂效果那是相当卓越的，一个不知名的药剂师，还是部落阵营的，就敢夸口说效果比“夜**人”还要强？这种宣传手段见得太多了，这么广面积的宣传其目的就是为了引诱大贵族的注意，从而将药剂卖出个高价来。相信效果是有的，但是有那么强就不值得相信了。 而小贵族则蠢蠢欲动，尤其是新兴的小贵族更是迫切的想要得到这种药剂的配方，不单单是为了一个繁衍后代，同时也想赌一把，万一这位药剂师就是个穷鬼呢？松熊一族都没几个部族认同他们是部落的一员，雇佣松熊一族来做宣传的药剂师，一定也是个穷鬼吧！因为如果这个药剂师真的有很强的实力作为后盾，就像是传言说的牛头人部落保护着的话，为什么牛头人不出来帮助宣传？ 程志刚开始倒是想让牛头人宣传的，但是牛头人大多都是战士型，不是斥候，论嘴皮子和表演，牛头人和松熊一族简直是没法比的存在啊！所以程志也只能培训松熊一族的人员为推销员，牛头人么……回头武装押运药剂运输吧！想必这药剂一旦正式面对市场销售的话，必然会有不少人眼红的。 而程志为什么不现在就往市场上铺货？道理也很简单----仅仅是一个牛头人部落再加上一个松熊部落，自己的安全系数依然无法得到保障。部落阵营是一个庞大的多部族的联盟，仅仅是牛头人和松熊两族，战斗力是远远比不上整个部落阵营的。这种药剂的效果很好，可以说绝对不输于魔法药剂“夜**人”。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夜**人”的经销商背后一定是强大的势力，甚至可能是人类和部落的中立联盟势力。能够轻易的一夜之间将半人马部落灭族的势力，程志可得罪不起，如果有可能，他想联合更多的小贵族来达到能够和中立联盟相对抗的目的。 所以，他在等待小贵族们找上门来。小贵族不可能对牛头人部落发起什么刁难，在牛头人部落的势力压制下，他可以轻松的和小贵族达成协议。而自己这边还站着四位主神以及其他的一些已经愿意和四位主神联手的辅神，一旦达成协议，直接就能捆绑一个部族，捆绑的部族越多，程志的底牌就越强，最后达到和其他阵营势力向鼎的局面。 而程志的计算也没有出错，又过了一周之后，第一个跑到牛头人部落来打听的小贵族出现了----羚牛族的族长打着和牛头人，也就是野牛族的亲戚关系应该相互多走动的旗号前来拜访牛头人大萨满，并想商议一下两个同为牛头人部族血统的联盟合作关系。在两位大萨满友好的交谈讨论中，羚牛族的大萨满表示听闻有一位药剂师在野牛族部落并接受野牛族的保护，作为一脉相承一衣带水的羚牛族，希望可以见见这位药剂师，并且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药剂师能同样为羚牛族提供一些适合的药剂。 于是，程志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前来拜访野牛族部族的羚牛族大萨满面前。 “呃……居然是人类的药剂师？实在是抱歉，您的身份让我感到了吃惊。”羚牛族和野牛族之间的差别不单单是牛角不同，而且还有肤色上的差异。羚牛族的牛角是螺旋上翘的，野牛族的牛角是月牙一样粗壮弯曲的；羚牛族的体型相对于野牛族而言要纤细的多，甚至仅仅比程志的体型粗壮了那么一点儿而已；羚牛族的脸上涂着各种条纹，而野牛族没有这种习惯。所以两个大萨满站在一起的时候，谁是哪一族的可以很明白的分别出来。 “嗯，我的确是人类，不过我现在属于部落阵营，和野牛族以及松熊族的关系属于联盟关系。”程志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 “请原谅我的直白，请问程志药剂师为什么会愿意来到部落阵营并帮助部落阵营呢？我已经从野牛族大萨满这里知道，您不单单为我们带来了药剂，还带来了人类的冶炼工艺，但是您却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这一点儿让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可以为我解答吗？”羚牛族的大萨满很直白的但是却不失尊敬的问道。 “因为我想要一个富裕的生活！”程志笑了笑说道：“我想大萨满你应该知道一些人类阵营的事情吧？比如说人类阵营的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 “噢，这些略有耳闻，那是比我们部落要奢侈得多的生活，很让我们羡慕。”羚牛族大萨满点了点头，人类上层社会的奢华是部落成员只能眼馋却无法达到的，因为部落奢华不起来嘛！ “如果我想在人类阵营住上现在的房子，我想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低，相信你也知道人类阵营是一个用钱来说话的地方，而部落这边用钱的地方并不太多，对吧？”程志又说道。 “的确如此，人类居住平原为主，如果在城市里面想要住上我们部落这样面积的房子，那的确是需要付出大量的金钱和努力的。”羚牛族大萨满点了点头，表示这个理由能接受，但是这并不是他认为程志要投奔部落的理由，所以又说道：“但是以你药剂师的身份，想要获得这样的生活并不算太难，毕竟人类的药剂师也不是很多。” “人类的药剂师不是很多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人类的草药学不行，空有配方却采集不到足够的草药，而大部分的常用草药基本上都在部落阵营的手中。”程志笑道：“人类那边的草药卖价高的惊人，而部落这边遍地都是，我要想成为大药剂师，大量的药剂实验是不可避免的，而我穷的要死，来的时候依靠吃的是咱们部落的百家饭才活下来的，你觉得我在人类阵营能成为大药剂师吗？” “如果说是为了增强你自己的技能，我想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但是如何保证你在未来有了成就之后不会离开部落阵营呢？”羚牛族的大萨满觉得程志愿意投奔部落阵营的理由很充分，但是他同样担心未来的事情。 “大萨满，请问你信奉的是哪一位神灵？”程志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笑着反问羚牛族的大萨满说道。 “呃……我们和野牛族一样信奉的是大地女神，这和我提的问题有关系？”羚牛族大萨满有点儿搞不清楚程志为什么这么问。 “喂，我说那位忙人，你不是说整个牛头人部落都知道这事儿了吗？怎么羚牛族不知道？”程志不满的转头对着神庙里面的大地女神像说道。 “又没说是整个牛头人部落，你所在的牛头人部落都知道而已，还有，我很忙，不要打扰我！”一道黄光降在女神的神像上，神像开口说道。 “嗯，你就整天猫着打游戏吧，你都快成宅女了……”程志翻个白眼嘟囔了一句，然后一脸坦然的转过头看着已经不知所措的羚牛族大萨满笑着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刚……刚才……那……那是……”羚牛族大萨满战战兢兢的看着程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神谕，你们所说的神谕，也就是神所说的话。”程志点点头说道：“别这么紧张，你没看野牛族的大萨满都习惯了这事儿了？哦，我明白了，你们是不是还在信奉单一的大地女神的？元素神教没传过去？” “元素神教？我们只信奉大地女神啊！”羚牛族的大萨满顿时一愣，随后吃惊的转头看着野牛族大萨满：“你们叛离了大地女神？” “叛离女神岂不是找死啊？叛离女神刚才她还将下什么神谕？”大萨满没回话，程志直接插嘴说道：“大地女神牵头的，创建了以四元素主神为核心，其他辅神为辅助的，保护所有神灵和凡间种族的元素神教。现在松熊族和野牛族都信奉元素神教，教徒可以随意选择自己最为信奉的神灵进行供奉的同时，也会供奉其他神教内被承认的神灵，一人供多神，并享受众神的保护，明白了吧？” “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何女神并未降下神谕？”羚牛族大萨满直接傻了，众神合并信仰？为何女神没有降下神谕呢？这种事情降下神谕直接就全族信仰了啊，难道羚牛族被抛弃了？ “因为新的教义规定了信仰自由，不强制入教，所以并未特别降下神谕，而是要求大萨满和萨满以凡间行走的方式进行传教。”野牛族大萨满笑着说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正信仰的人，以前那种强制信仰并不能保证每一位信徒都是真正虔诚的，对此众神也表示了不满呐！” “这是我的过错……”羚牛族大萨满这会儿顾不上质疑程志在部落的目的了，而是转过身去趴在地上对着神像认错。 “哎，这场景你熟悉不？”程志蹑手蹑脚的走到野牛族大萨满身边伸手捅了大萨满一下指了指羚牛族的大萨满笑道：“你当初也这样儿来着，女神说句话你都吓得抖啊抖的。” “去去去！那时候不是不知道神都是心胸宽广的嘛！又没个教义啥的解释，自己瞎胡猜多正常？现在你还见过我一听到女神说话马上就趴地上把每一句话都当神谕的吗？”野牛族大萨满回头就是一巴掌，打掉了程志伸过来偷袭的手小声的笑道。 “废话，现在众神的教义都在你手上，你就没事儿读读教义给人解释一下神说的话，然后就是发放福利，你当然没啥害怕的，但是……喏？”程志对着还趴在地上念念叨叨的羚牛族大萨满一努嘴：“你准备让他趴多久？女神这会儿在我家打游戏呢，耽误她打游戏，这哥们儿可就要倒霉咯！” “女神又在你家打游戏？唉……”野牛族大萨满也知道程志和众神的关系，女神天天窝在程志家的二楼打游戏这种事儿大萨满完全就是已经免疫了，刚开始还吓的要死，后来被女神一顿骂并且赶走之后，大萨满就知道女神现在是个甩手掌柜的，没大事儿别去找女神……所以大萨满一听女神又在玩呢，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 “我说，起来吧，这会儿女神没空听你叨叨，她忙着呢！”野牛族大萨满走过去把羚牛族大萨满拉起来说道：“你这会儿叨叨，小心女神烦了骂你。” “啊？我承认错误也不行了？”羚牛族大萨满一脸的震惊。 “你这点儿事儿啊，都不是个事儿！你别以为你这罪过有多大，神就会生气什么的，神没有你想的那么小心眼儿！”野牛族大萨满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来一本木板书递过去：“喏，众神的教义，也是元素神教的教义，你好好的看看，这是众神的话，该怎么做都在上面写着了。” “这是……”羚牛族大萨满看着这五光十色的木板书两眼发直。 “对，这就是众神赐予的教义，我们再也不会误解众神的教诲了，因为众神将规则都写在了这里，你一会儿抄一本回去，然后教会其他萨满，开始宣传元素神教吧！”野牛族大萨满拍了拍羚牛族的大萨满，然后指着程志说道：“咱们同一血脉的，我也不瞒着你，但是你也别对外面说，程志就是这部教义的制定者之一，也就是说，从职业来说，他才是真正的元素神教的神使，我们要听从他的指挥的。” “那就是说，他说什么我们就要听着并且去做？！”羚牛族大萨满一脸的不可思议。 “哦，那倒不必。”程志摆了摆手笑道：“我不管你们的事儿，我只负责我的事儿，你们愿意帮我，那就帮，不愿意，也不强迫。而我则要做到和众神约定的事情就可以了，我并不会干涉你们部族的内部问题，众神也不允许我干涉。所以我并不会对你们下达任何命令，不然的话，众神会要了我的命的。” “但是神使……”虽然心里不怎么愿意，但是职位上的等级压制让羚牛族的大萨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志。 “别，我不是什么神使，只有在宗教问题上遇到你们无法解释的问题的时候，我才是神使，负责为你们解答问题，但是管理什么的，那是你们的事情。”程志赶紧摆手打断了羚牛族大萨满的话说道：“说白了，我就是一个负责解释教义的，你们可以把我当做一个众神在凡间行走的解说者，没什么实际的权利的那种，明白了吧？” “这样的神使……您居然没有神力！？”羚牛族大萨满有点儿晕，这样的神使也行？不过想想元素神教居然是开创性的不要求强制入教的，也就恍然了----一个自由的宗教，神使这么自由也正常啊！但是这个神使居然没有任何神力也是真的稀罕了啊！ “是啊，要不然为啥需要你们的保护呢？”程志双手一摊笑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且还要帮助你们的原因，你们不够强，我就活不长啊！” “原来如此，请原谅我对于您的不敬。”羚牛族大萨满倒也实在，错了就是错了，了解了情况之后马上就对程志道歉。 “没事儿，这种事情以后我会遇到很多的，不过你能第一个跑过来，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会是狐族或者兔族这一类的贵族跑过来呢！”程志笑道：“你其实也是为了植物伟弟而来的吧？” “呃……的确如此。”羚牛族的大萨满毫不隐瞒的说道，这会儿没啥可隐瞒的：“近年来，我族人口数量有急剧下降的趋势，一方面是因为战争原因，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族内成员老龄化比较严重，生育机能下降导致了生育率降低。但是如果购买魔法药剂的话，我们根本买不起，所以听闻有效果相差不多的植物伟弟药剂，我就忍不住想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