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1:宫墨苦恼
这几天,只要一有空,南宫澈就能看见寒宫墨经常一个人偷偷的发呆,在那里不停的笑,那时,南宫澈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患病了,但是看着那个男人的样子,有感觉不像,有时候,三更半夜,南宫澈都能听见寒宫墨这个男人会时不时的喃喃道:抱媳妇...抱媳妇......让南宫澈已是错愕,让她忍不住的怀疑,这个男人不会是故意骗婚吧,难道这个男人是个病秧子?可是这段时间又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掌管这么多事务,掌管着全国的财政大权呢? 某天夜里,某男冲完凉水澡,脸色还是那样的难看,冲凉水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但是又想到现在他已经是阿澈的另一半,嘴角边忍不住勾起一道弧儿。 “阿澈,我们能要个小宝宝吗?”早在这之前,寒宫墨就已经开始规划,要是他们有了孩子,他们要怎么样呢,要怎么样让他们的孩子每天都幸幸福福的生活成长呢?可是,却偏偏听到了她说的话,只听见她那张无害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开口说道:“我还小,还是暂且不要孩子了吧,等我长大了再说!”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个男人崩溃的神色,可是她想:她说的也没有错呀,她还不到二十岁,要是这么早就生了个娃,以后岂不是没有自由可言了吗? 而寒宫墨早已经轮转千百,阿澈这是嫌弃他了吗?嫌弃他老牛吃嫩草,可是他今年才24岁呀,一点也不大呀。可是他却没有想象南宫澈,她才十九啊,在别人看来,这不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是什么呢?寒宫墨心里还在不停地哀嚎,他们只是相差五岁而已,还不到两个代沟呢...... 心里在哀嚎的同时,同时心里默默得想着:怎么样才能变得更年轻,和她更匹配...... ............ 隔日,寒宫墨已经早早的去了军队,下午还要去公司,南宫澈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可不忍心她的男人这么劳累。 ............ 唐璃落穿着一身洁白的运动服,扎着一个马尾辫,来到了唐家。他们发现,现在二小姐回家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以前都是半年甚至一年回来一次,现在几乎是一个周回来一次,每当看着唐家老爷子激动的心情,她就很是欣慰这个小姐似乎长大懂事了不少,但是,身为唐家人,她必须要承担起一份责任,在这一辈当中,唐璃落无异于是最优秀的,可是偏偏不想继承家业,唐家也曾比用过各种手段,让她服从,每当把她逼上绝路的时候,她总是离奇的不见了,不久之后,又能看见一个光鲜靓丽的女人。 管家徐伯走上来说道:“小姐,老爷这几天出去了,去了A市。”说完不卑不吭的走了下去。 唐璃落呼了口气,然后回了房间,看了看日期,呵呵,真的,好巧,自己应该很久没有去看她了吧。 ............ 西郊城内,一座高耸入云的别墅内...... 唐璃落驱车来到这里,后面有因为跑车而飞驰的尘土。 四周全部都是树林,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想要在这条树林里走下去,你必须记住每一个路口,否则走错一个,那么步步错,就只能在这里等死。 唐璃落看着门前的保镖,看到唐璃落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小姐!”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了进去之后,里面的一个佣人看到唐璃落,开口说道:“小姐。” “她在哪里?”唐璃落冷冷的问道,没有一丝感情,那个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夫人在十六楼。”说完便看见那个女人摁下了电梯。 没错,这里就是一个占面积总一万平方米的别墅,只不过,方圆几百里也都是这个别墅的所属。 高跟鞋的声音尹缓缓在走在廊上,听起来是那样的寂静无声,在这静谧的走廊上硬生生的染上了一丝诡异。 每一楼层都有保镖把守,所以说,任何一个人,要想从这里逃出来,无异于是插翅难飞。 缓缓的停下脚步,然后看了看这扇门。 唐璃落轻轻的扭开门把,映入眼帘的是便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屋子。只见每个墙壁上挂着许多个美好的照片,这个房间很大,有一百平方米,落地式的窗帘随风飘动。只见一个近四十的中年妇女坐在一架钢琴面前,正在沉思着什么,听到动静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深蓝色的眼睛让人一看便感觉到了高贵。 回到看到唐璃落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是害怕的,同时,也很激动。然后便慢慢地站了起来,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人。很久不见了,这个孩子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就像她一样,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只不过,这个女孩儿显然比她更胜一筹。 “璃落,是你吗?”言青丝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心里不免十分的激动。 唐璃落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屋子里的照片,里面也偶尔有几张她的照片,只不过是少的可怜。还有的便是唐家其他人的照片。 照片里无异于都是最美好的回忆,唐璃落看了看对面的女人,又看了看照片,竟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想打这主意,难道她还想让历史重演吗? 慢慢地走到一张照片面前,上面的照片是一张全家福,里面的每个人都看起来很开心,饶是唐璃落嘴角也有着一点淡淡的笑容。只不过,现在她看着这些照片竟然是这么样的碍眼。二话不说的撕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握在手里,随后沉静了两秒之后,唐璃落不受控制般的把这张照片撕了个粉碎,撕得只剩下了一片又一片的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