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北欧五国
连关芳也会为叶天风开脱?? 一时,钟威好似要庆贺自己是已经坐在办公椅里了,否则他觉得自己如果刚刚是站着的,听关芳那样为叶天风开脱,人绝对会突然一下子就跌坐在办公椅里,并且是好久好久都爬不起来的那一种。 这个叶天风,真的不简单啊!钟威心里这瞬更是无尽地感叹。 “我没说要处分叶天风啊!”钟威随下这样道,既是回答关芳,也像是说给叶天风听一般,“我叫叶天风来,只是想和他谈谈话而已。” 叶天风这时听了钟威的这种话,不禁在心里咋咋舌:这钟威叫自己来和他谈谈话? 哦? 关芳也是有点不明白。 不过,随下钟威解释开了:“这位叶天风同学,像极了我很久以前的一位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像,更特别是气质那种的。” 钟威是在信口开河么?叶天风有些想摇头。 “对了,叶天风同学,你以前有去过海外哪里的?” 钟威接下来这样问着,就像是要寻找叶天风跟他很久以前的那位朋友有什么渊缘似的。 叶天风还没有开口,关芳突然抢着道:“他以前去过北欧。” 关芳真的忘不了:那一天叶天竟然能够用英语将北欧各国的风土人情,讲得那样美好,那样令人向往。 她觉得,如果是让她自己来禅述,她都未必能够说得这样好的。 像芬兰的千湖之国;像挪威的峡谷旅游;像丹麦的安徒生童话,更特别是那大海深处的雕像。 “北欧吗?”钟威教授突然像是很激动,“对,就是北欧,当年我们就是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结识的,后来还一起旅游过丹麦、挪威、芬兰和冰岛,等于说北欧五国都留下过我们的足迹。” 还是真的啊?开头以为你信口开河来着。怎么?还将你和你朋友的事说得像美丽的同性恋故事,接下来呢该不是要怀疑我是不是你朋友的孩子吧?哦!那样…还是别…… 关芳对北欧也很来劲,一听到钟威如此说北欧,叶天风察觉到她的眼睛都放光了。 “北欧五国,我也都去过。”关芳突然这样插话道。 “是吗?小关,你以前都没怎么跟我提过,我还以为你只去过丹麦的。”钟威随她口说。 一时,他们倒像找到知己似的,一起亲热地聊起了北欧。 叶天风正在沉默,突然关芳来拉他进入他们的话题。 “叶天风同学,你也说说啊!我就听爱听你讲那个大海深处的雕像。” 关芳突然说这个时,叶天风感觉钟威的眼睛似乎闪了下光。 “大海深处的雕像……”叶天风微微一笑说,“那其实不是安徒生笔下《海的女儿》那个故事么?” 大海深处的雕像,其实隐藏着一个大秘密,叶天风知道一点,可是他不打算对关芳和钟威提什么,至少现在不会提。 关芳对叶天风的回答像是很不满意的,她说:“但我怎么觉得好像是真的。” 叶天风说:“是么?关老师也很爱幻想的。” 关芳一笑。这时,她突然转而对钟威道:“钟教授,我今天来想请教你关于那个美人鱼的音乐。” “好啊!”钟威好像很欢迎关芳向他提问题的。 随即,两人讲起了让叶天风觉得有点头大的乐理知识。 叶天风赶紧逃难似的告辞。 “两位老师,你们探讨正事吧!如果没有什么事了,我改天再来拜访你们吧!”他说着站离席。 钟威本来叫叶天风来也没有什么正事的,就是想用一些话套套看他具体是什么来历,因为今天这么多人为他说话,确实令钟威吃惊不小。 只是现在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关芳来,他也不好再套叶天风的话了。 况且关芳也是他的老师朋友,虽关系不如他和黄文化之间老铁,但关芳毕竟也是他钟威欣赏的人之一。 要知道,像钟威这么高傲的人,在学校里也不可能有很多老师朋友的。 而在这为数很少的老师朋友里,关芳无疑是一个。 也没有人怀疑他们什么,因为他的年纪都可以将关芳当做女儿的。 这时,叶天风都这样说了,况且还说后会有期的,他真不好再留人家了。 关芳是有点惋惜叶天风这么快就要走的,因为她才刚来,不过女人心细,她刚刚是有察觉到叶天风对自己两人的音乐话题不如何感兴趣的,又怎么强留下人家来鸭子听雷的? 叶天风出了钟威的办公室,其实他内心也不太平静。 刚刚,钟威和关芳都提到北欧五国的事。 他们两个对那里都很熟。 叶天风突然有点后悔那天自己在关芳面前演讲的事,竟不知不觉地将北欧五国描述得那样,直教关芳记忆那么深刻。 只是自己没想到关芳也去过北欧五国,且印象像一辈子不忘似的,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对自己提起那个神秘的事。 但是,自己实在不想和他们探讨那个事,至少是现在。 而今天,看似钟威也知道那个事的样子。 关于那段记忆,现在犹是属于尘封的吧! 如果下次钟威教授再找自己,也像旁敲侧击地提那个事,自己就完全给他装聋作哑。 叶天风心里铁定着什么。 “老大—— 叶天风离开了钟威办公室,正走在校园里。 突然,在一处小路,高壮和陈胜达冲了过来。 “那个钟威教授…他没为难你吧?”高壮脸上有些担心的神色。 叶天风笑道:“没有啊!他只是说他想要和我谈谈而已!” 不会吧!就这样? 一时高壮和陈胜达脸上都是有点精彩,不过随即他们各自心里找到了解释:看来钟威教授还是真买黄文化老师的账的。 可不是吗?他们两个先前都发短信给自己的班主任黄文化老师,就是看出钟威想整叶天风的样。 叶天风也看出高壮和陈胜达一副不太相信的样,不过接下来他的话,却是更令后两者不可思议了。 “他说我像极了他以前的一个朋友,可能是他想将我作为替代品,去寻求他自己内心的某种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