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我要整个益州
三日后,马超成功的接管了自己父亲的军队,剑指许都! “报——!” “主公,帐外有一人,自称是西凉太守韩大人的信臣,这是书信,请主公示下。” 这一日,马超与众将在帐中商讨大事,忽见一员小将飞奔进来。 “韩遂?他唤我有何事?”马超看了一眼书信,不解道。 “主公,此事颇为的蹊跷,当小心行事,不如婉拒了?” 庞德想了想,开口进言道。 “韩遂派人相请,我若是拒绝,传了出去,那我马超还如何纵横四海,岂不人笑话?”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锦马超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别说是一个韩遂,就是十个,我又岂会怕他?” 马超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庞德,自信满满的说道。 “如此,请主公允许末将同行!”庞德跟随马超多年,自然晓得马超的秉性,只能换了一个说法。 “行吧,行吧!”马超不耐烦的甩了甩衣袖。 是也,马超与庞德来到韩遂的府上。 韩遂坐主位,马超居左,庞德却拒绝了坐右边,而是坚定的站在了马超的身后,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呵呵,看来贤侄是不相信韩某啊!” 看着庞德的做派,韩遂浑不在意的调笑道。 “韩大人莫怪,我等身为属下,自当守卫主公的安危。” 庞德抢在马超之前开口,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言行举止之间,都以马超为主,可见其忠心。 韩遂闻言,大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庞德!”庞德抱拳道。 “哈哈,贤侄真是好本事啊!”韩遂深深的看了一眼庞德,朝着马超含笑道。 “闲话少说,韩大人喊我来,所谓何事?” 马超直接切入主题道。 “贤侄莫急,你且看看这是什么?”韩遂直接忽视了马超的态度,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来。 马超剑眉一挑,接过韩遂的书信,快速的浏览了一番,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韩大人请我前来,是准备把我献给那曹cao吗?” 庞德闻言,脸色微变,右手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长剑,整个人微微绷直,好似蓄势待发的利箭。 “贤侄不要紧张,我与你父亲可是结拜兄弟,亲如一体。如今兄弟遇害,我如何能袖手旁观?” 韩遂冷着脸,继续说道:“来人,将曹cao的使臣带上来。” 马超表情稍微缓和了些,自顾的饮着茶,等待着韩遂的表演。 “主公,曹cao使臣已经带到。”少倾,便有人押着一文官走了上来。 “韩,韩…遂,你竟敢囚禁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丞相……” “啪!” 文官话未说完,马超直接站起来,扬起手甩在了文官的脸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聒噪!” “你,你,你!”文官双目大骇,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韩大人,准备怎么处置此人呢?” 马超那英俊的脸庞上,勾起一丝冷酷笑容。 韩遂转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一排整洁的牙:“此人,就交给贤侄处置,如何?” “多谢!” 马超抱拳感谢,随即对着庞德使了一个眼色。 庞德点头,拉着文官朝着帐外走去。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等等,我可是使臣啊!俩军交战,不斩来使,您们……” 文官身体不断的摇晃挣扎着,嘴里不断的说着大义,试图能改变马超的想法。 “啊——!” 随着一道惨叫声响起,庞德满身染着鲜血走了进来,身上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韩遂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呵呵,我听闻贤侄剑指许都,为父报仇,孝心可嘉。我亦准备了大军,明日与你一同出征。” “如此,孟起拜谢叔叔。”马超终于朝着韩遂行了后辈礼。 …… 次日,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鸟儿刚刚飞离自己的窝,出去觅食;露珠还挂在枝叶上…… 而在马超的军营中,马超一身银袍铠甲,手提长枪,威风凛凛。 “出发!”马超举起长枪,高声喝道。 “哒…哒…哒!” “踏…踏…踏!”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与马蹄声响起,整整二十万的大军同一开拔,人山人海,数之不尽。从高空看去,好似一条长龙,连绵不绝,声势浩大,十分的壮观。 马超等人如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长安郡守钟繇,钟繇一面飞报曹cao,另一方面开始调兵遣将,准备迎战马超等人。 大军开拔,马超以马岱为先锋,引一万五千人马,一路横扫而来。 俩军相交于城外五十里处,钟繇在此地布阵拒敌。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马岱挥舞着大刀,高声喝道。 “长安郡守钟繇,你又是何人?”钟繇拍马上前回话。 “听好了,老子就是你爷爷马岱!”马岱见着来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嘲讽道。 “哈哈哈!” 马岱身后,一群西凉军纷纷大笑起来。 “敌将休要放肆,爷爷宋仁头来也。” 钟繇阵营中,闪出一将,手提俩只大锤,风驰电掣而来。 “哼!雕虫小技!” 马岱看着来将,嘴里冷哼一声,提起手中大刀,奋力的夹了夹胯下战马,迎上了宋仁头。 战不过三合,马岱抓住了宋仁头的一个破绽,斩敌将于马下。 “吼吼——!” 见自家将军斩杀敌将,身后一群士卒纷纷呐喊叫好,为将军助威。 与马岱这边不同,钟繇这一边却鸦雀无声。钟繇也感觉到了身后士卒士气衰弱,心中暗自咒骂不已。 “给我杀!”马岱冷笑一声,高声下令道。 俩军刚刚交战,便体现出了士气的作用。初一交手,钟繇这边就露出了败势,钟繇自知此战必败,急忙下令收兵,躲入城中。 不久,马超与韩遂引大军赶到,包围了长安城。 只可惜长安城身为西汉都城,城郭坚固,壕堑险身,西凉士卒又不擅长攻城。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 ……… 荆州,张绣府。 “你就是法正?”张绣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开口问道。 “法正,法孝直拜见将军!”法正匆匆撇了一眼张绣,躬身拜道。 “我听元直说,你的口气可是不小啊!” 张绣看了一眼在站在旁边的徐庶,想起徐庶与自己说起法正之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主公!” 一旁的徐庶哭着脸,一脸的无奈,明明说好不把自己给说出来的,这一转眼,就把自己给说出来了,说好的君臣之间的信任呢? “还是那句话,口气的大小是根据自己的本事来的。” 法正面对张绣,依旧十分的从容淡定,态度不卑不亢,让张绣心生好感。 “哦?那你的本事如何?”张绣笑道。 “口说无凭,我这里有一份益州的地图,请将军过目。” 法正把早已准备好的地图,呈递给张绣,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地图十分有信心。 “益州的地图?” 果然,张绣一听是益州的地图,心中大喜,忙接过法正的地图,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而一旁的徐庶也不客气,挤了过来,认真的观看了起来。 “咳咳,将军!这一份地图可满意否?” 法正看着俩人,轻微的咳了咳。 “啊!”张绣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如今的他,早已不在是当年,脸皮之厚可以绕地球三圈。 “不错,你欲何为?” “当今天下,分崩离析,有志之士,自当寻求明主,来日登天子之阶,光耀门楣。在下不才,认为将军这是当世明主,故此来投。” 法正略微顿了顿,方才拜道。 “大胆!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说这些忤逆的话,不想活了吗?”徐庶俩眼一瞪,叱道。 法正表情不变,再次躬身道:“若是将军连这都不敢承认,那就是我法正看走眼了,要杀要剐,就全凭将军定夺了。” “不错,有急智,有胆魄,谋定而后动,真的不错。” 张绣拍着手,大声夸赞道。 见张绣喜笑颜开,法正那一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微微松了一口气。 “多谢将军夸讲!” “法正,我且问你,你可愿拜我为主?” 张绣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正色,表情严肃。 “敢问将军,以何职位待我?”法正的反应出乎张绣的意料之外。 “哦?那不知你想要何职位?” “最低一个太守之位!”法正认真的考虑了片刻,回道。 一旁的徐庶也有些不淡定了,好家伙,刚一见面就开口最低太守之位,这是把太守当白菜啊? “好一个最低太守之位。”张绣大笑道,略微缓和了下,继续道:“只是你身无寸功,就着你为太守,如何能服众?” “那将军准备如何做?”法正也知道自己是狮子大开口,所以对于张绣的话并不意外。 “你既然敢开口,最低要一个太守之位,那我张绣也不是小气之人,我给你一个军师之位,如何?” 张绣话锋一转,直接抛出了一个军师之位,更是让徐庶一颤,险些摔倒在地。 “我一定没睡醒,太守、军师之位都成白菜了吗?” 不怪徐庶不镇定,要知道太守之位虽然重要,但张绣手里却还有几个空缺可以调派,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可是军师之位,总共也就贾诩、徐庶、李儒三人,又因为贾诩与李儒不爱管事,所以大部分的权势都在徐庶手中,可以说权柄十分的重,可见军师位置的重要。 “请主公说出条件!” 法正也不在淡定,但聪慧如他,自然知道张绣是有要求的,但这并不妨碍他认主,如此有魄力的人,如何当不得他的主公。 “我要整个益州!”张绣眯着眼睛,手指向益州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