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线索断了
佛祖的突然死亡,让沈浪等人感觉非常意外,他们刚刚要下山寻找佛祖与帝释天,询问当初是否见到过掳走颜如玉的人,没想到佛祖就死了。 他们在天山的感应之中,佛祖与敌人战斗的时间非常短,因为祖境强者战斗,动不动都是引动天地之力,只要领悟了天地之力的人,就能感应到祖境强者的战斗,所以在沈浪的感觉之中,只有一刹那,战斗就结束了。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在眨眼间击杀佛祖?” 沈浪脑海中闪过这一想法。 剑皇一步踏出,出现在佛祖的尸身之旁,仔细的检查了起来,随即又在佛祖与敌人的战场周围观察了一下。 “出手之人应该是以偷袭的方法,再加上偷袭之人的实力要比佛祖高出许多,在佛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做到了一击必杀。” 剑皇乃是至强者巅峰,他的言论,是最有权威的,沈浪微微点头,如果是正面对战的话,以佛祖的实力,就算不敌,也不应该,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被杀,所以敌人只能是偷袭,但是又有一个问题让沈浪不解,佛祖身为祖境强者,能够成为祖境,肯定是踏着血腥与厮杀才能成为现在的境界,不应该没有警惕啊,怎么可能被敌人这么容易偷袭。 不过沈浪没有在现场,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随即转过头,向法华寺的住持问道,“佛祖应该是借宿在你法华寺吧?” 法华寺的住持不敢犹豫,连忙点头,回应沈浪。 神帝可是灭了好几个大势力的人物,他法华寺就算传承在悠久,底牌再多,也不敢触怒沈浪,所以沈浪有问,他必答。 “佛祖怎么回来这里?” 佛祖在诸神大陆没有相熟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走出法华寺,那就说明,佛祖来到这里,肯定有原因。 法华寺住持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恭敬的递给沈浪。 “启禀神帝,早上之时,释迦法师收到一封信,看过信之后,就离开了,释迦法师乃是至强者,他要离去,我也不好问,所以释迦法师来这里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沈浪接过信笺,仔细的看了起来,当沈浪看到信笺最后的署名之时,双眸不由微微一眯,只见信笺的署名,竟然是帝永信。 “是他?” 沈浪呢喃的道。 太皇与一页书和剑皇也看到了信笺,信笺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是提到帝永信邀请佛祖出来一叙,至于地点,就是距离此地不远的一座山谷之中。 “走,我们去看看。” 沈浪随手捏碎信笺,飞身而起,向着帝永信与佛祖约定的山谷飞去。 来到山谷的上空,沈浪眉头微微一皱,他的元神之力扫过整个山谷,没有发现一个人,帝永信根本就不在其中。 “帝君,难道是帝永信偷袭了佛祖?” 太皇看到山谷之中,空无一人,不由疑惑的问道。 一页书也附和道,“有可能,这就能解释的通,佛祖为什么会毫无防备的被偷袭了,可能佛祖感觉帝永信不会威胁到他,就大意了,才会被偷袭。” 就在太皇与一页书讨论之时,剑皇轻咦一声。 “嗯?” 沈浪也发现了不同,随即与剑皇落下身形,来到山谷之中。 剑皇捡起一块好似玉石摸样的石头,皱眉思索了起来。 “这应该是布置阵法的基石,看来这个山谷之中,也发生了一些事。” 剑皇猜测的道。 “帝君,这里有血迹。” 太皇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滩血迹,血迹还没有完全干透,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 那摊血迹,还在散发着神性的光辉,一看就是强者的血液。 “这里不久前应该也发生了大战,只不过被阵法笼罩,气息没有散逸出来,至于佛祖,应该正好是赶上战斗刚刚结束,那人还没有撤走,正好敌人就直接把他也带上了。” 沈浪推断的道。 “凶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实力,连杀两名至强者,还能不留痕迹的退走?” 一页书听到沈浪的推断,不由神色凝重了下来。 剑皇掌心之中的阵石化为一堆粉末,被微风吹佛向天际,“看来大陆之中,是来了外界之人了。” 沈浪听到剑皇的话,心中一动,一语惊醒梦中人,诸神大陆强者虽多,但却绝对没有能够连杀帝永信和佛祖两人的强者,只能是外来的强者,才有这种可能。 剑皇看了沈浪一眼,提醒道,“如果是外界之人,这人很有可能就是掳走你夫人之人,看来你要小心了,他们主要针对的目标,应该就是你。” “至于帝永信和佛祖,应该是与青皇一样,知道些什么,那人不准备过早暴露,或者说他的准备还不充足,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对付你,才会杀他们这些知情者。” 剑皇不愧是活了无数万年的老怪物,只是从简单的联系之中,就把事情推断了出来。 沈浪微微点头,虽然暗中之人让人如芒在背,但是沈浪却也不太在意,如果那人真有对付他的实力,就绝对不会鬼鬼祟祟,早就对他出手了。 “你也小心。” 沈浪对剑皇说道。 剑皇自信一笑,傲然的道:“如果那人敢出现,我必替你擒下他。” 沈浪不由哑然一笑,他倒是有些多担心了,剑皇的实力,要比他还要强上一筹,就算暗中之人,有再多的手段,只要没有达到主宰之境,面对剑皇,恐怕都要讨不了好。 剑皇看到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也就不在停留,向沈浪告辞,飞身而起,一步踏入了虚空之中。 “走吧,线索断了,我们就在找找别的,只要那人还在诸神大陆,我们早晚能够找到他。” 沈浪三人再次搜查了一下山谷,没有什么别的发现之后,也转身离去了。 就在沈浪三人离开之后,山谷之中,一颗大树的树干,突然好似水波一般,微微扭曲了起来,随即一名身披黑袍的男子,从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