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 光明正大的抢东西
这只老乌龟,人样,却背一个龟壳儿。身高只有一米五六左右。 而熊山君呢?三米多高,一只大熊猫。头上戴的斗笠微微向下倾斜,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看了看那一只老乌龟,将斗笠向上扶了扶,弯下腰看着老乌龟。大眼儿瞪小眼儿“我觉的,海龟炖汤一定很补” 吓得那只老乌龟,瑟瑟发抖,慌忙的退出了很远。 熊山君轻轻的笑了笑“逗你玩儿的” 这时,水蛟府的妖兵妖将,已经集结完毕,其中一只螃蟹静,身披着盔甲,手中拿着两个巨大的铜锤。“结阵!” 这个群妖兵也算是训练有素,只听螃蟹精一声令下,喝了一声“得令”并迅速的开始移动,此地妖兵不少,修为参差不齐,强的好比那螃蟹精,修为能有人仙地仙,稍弱的也有个七八阶,阵法的力量在他们的上空幻化出来一条青色的巨龙。 只不过这条青龙浑浑噩噩,看不出什么威慑力,让熊山君惊讶的是,刚刚被踩断胳膊的蛟天,此刻竟一脸恨意的看着他,他一跃跳入了阵中,为这条阵法幻化的青龙添加了一抹灵光,起到了画龙点睛的妙用。 这一条青色的巨龙已经让熊山君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威慑力,虽然不是太多,可竟然比蛟黑带给他的威慑力要强了几分。 数百米大小的青色巨龙虚影,开始慢慢的缩小,也越来越凝实,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真正的巨龙在面前一般。 那条巨龙狂暴的吼了一声“嗷~~吼!!” 随着它的吼声,带起了一股强大的劲风,吹的海面上都是波涛汹涌,一个接一个的大浪不断的打过来。 熊山君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敢跟我装野兽?” 他现在开发阴阳熊猫的血脉,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只见他的身躯迎风便长,高达几十米,他张开嘴吼了一声,这一吼动用了神通, 几个修为稍弱的,一吼之下荡然无存,硬生生被吼的灰飞烟灭,水蛟府宛如地震了一般,就连阵法都被吼破了。 看着那一条阵法幻化的青龙,熊山君,张开了大口,猛然间吸了起来,那条青龙有心逃离,可熊山君这股吸力比他的力量大了许多。 青龙被熊山君吸入了腹中,泣血之力加持了他的胃部,迅速的炼化着阵中妖兵妖将,他满意的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儿。 “你们催生的这一股青龙木气还是蛮好吃的!” 熊山君邪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瑟瑟发抖的侍女,侍卫之类的。 迈开大步向蛟府走去,刚刚阵法被他吼破,他察觉到了一丝灵气,淡淡一笑“这地方估计就是这老蛟的府库了吧” 那是一个被大阵包裹的建筑,不再是大门上那种防御阵法,已经换成了杀阵,熊山君随手拉过来一个侍卫,丢了进去。 轰—— 一个阴雷在侍卫刚刚进入阵中的时候,炸了开来。 尸骨无存。 熊山君看了看,尼玛,比蛟黑的那一下威力还大。 “洒家告诉你们!男人!要简单粗暴!”他高高举起了蛟黑的尸体,表达了他的心情“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扔给你一只蛟黑” 蛟黑的尸体被惨无人道的亵渎了,更让人心酸的是,亵渎他的是自己布置的阵法,熊山君瞄准了阵中的一个阵点。 那是一个聚灵的阵法,汲取海洋中的水灵气,输送到阵中的每个角落。 熊山君的气血之力将蛟龙的尸体禁锢的笔直,配上尖锐的龙角,宛如一根长矛一般。 蛟黑的尸身轻而易举的毁掉了那个聚灵阵法,狂暴的阴雷将他的尸身打的真的是一片焦黑,熊山君表示没有辜负他这个名字。 一连串的阴雷几乎耗尽了杀阵中的灵力,熊山君,,迈开大步走了进去。偶尔的一两个阴雷根本对他造不成什么样的影响。 十分顺利的进入藏宝阁,熊山君看着偌大的宝库,眼中有一丝兴奋,灵药,兵器,法宝,材料,应有尽有。 他一抬手扔出了人种袋,这玩意是弥勒的法宝,空间很大,装下这里的东西绰绰有余。 人种袋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开始了风卷残云一般的吞吸,熊山君坚决的实行了三光政策。 很快,这地方就什么都没有啦,就连墙顶上的夜明珠,墙壁上的玉石,一点都没剩下,原本豪华的水府,看的比乞丐家里都可怜。 不知是哪个带的头,侍卫,侍女开始抢夺府上残留的东西,看着十分忠心的老乌龟,就是其中最狠发那个。不只是夺物,还杀人。 然后一个个跑了,水蛟府,算是名存实亡。恐怕只有那一只母蛟龙了吧? 熊山君不理会他,撇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化做一道遁光,回了花果山。 ...... 东海深处,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海里散发着光芒,宛如人间仙境一般,这时,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地上出现了一个妇人,正是蛟黑的媳妇。 “来者何人!” 守门的大将,挥舞着手中的五股烈焰托天叉。 “我乃水蛟府府主之妻,今日来龙宫,乃是寻龙王三王妃青妃的”说完,翻手拿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那守门的大将。 那大将仔细检查一番,“见过粉红夫人,请进。” 这只母蛟龙,可不是纯种的,乃是一只毒蛇蜕变而出,因本体有三十三朵粉色桃花印记,故称粉红夫人。 此刻的她,不复刚刚的慌张,气质开始变得雍容华贵。她施施然的走进了龙宫,对于龙宫的地形,她还是十分的熟悉的,最起码到青妃的宫殿处,还是挺熟悉的。 手持着青妃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青妃闻讯已经到了一处待客的大殿静静的等候。 一见到青妃,粉红夫人开始低声的抽泣,“求jiejie帮帮忙,救救你可怜的侄子。” 青妃很疑惑“天儿怎么了?”她早年修炼激进,伤了身体,一生都不可能诞生子嗣,所以对自己弟弟家的儿子,视如亲子,听到他的消息,有些紧张。 “我,我儿被一个贼子打伤,整条胳膊都碎了。” 只感觉到一股威压席卷而来,几个附庸风雅的罐子都被震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