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偷袭
“嗖!” 一支羽箭瞬间没入了一只鼠人民兵的额头上,鼠人民兵应声倒地。 任桐笑了一下,然后再度抽出一支羽箭,拉弓搭箭,嗖的一声,又有一只鼠人民兵被一箭射死。 不过连续射了几箭之后,任桐的胳膊有些酸痛了,这张弓对于任桐来讲,还是太硬了一些。 不远处,刘章轻松地砍死几只鼠人民兵,一甩刀刃上的血迹,然后收刀入鞘。 “快走吧,校门口离咱们不远了!”刘章催促道。 “知道了!”任桐揉着有些酸痛的胳膊,将鼠人尸体上的羽箭一一拔下,放回箭筒内。然后快步跟在刘章后面,朝校门口跑去。 两人都是庆云大学的老生,所以对整个大学情况还是非常熟悉的。 为了能顺利离开学校,两人特意选择了一条僻静道路,并且还选择了庆云大学的一个已经荒废的小门。 路上还算顺利,除了遭遇了几波鼠人民兵的袭击之外,两人并未耽误太多时间。 穿过一片树林,两人来到了一扇仅有一米宽的铁门前,铁门上还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链子锁。 不过这却难不倒刘章,只见刘章举起手中的长刀,然后重重地砍向链子锁。 “咔嚓!” 链子锁应声而断,刘章看了看手中的刀,刀刃上没有丝毫的损坏。 任桐走过去,将链子锁摘下,然后小心地推开铁门。 “吱呀!” 铁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任桐不禁吐了吐舌头。 刘章笑了一下,然后谨慎地从铁门走了出去,任桐也随后跟了上去。 就在两人走之后不久,一道黑影突然在树林中闪现,然后停留在铁门前。 只见一只身形比鼠人民兵小上一号的精瘦鼠人弯下腰,尖尖的鼻子在刘章留下的脚印上闻了一下。 精瘦鼠人从后腰上的一个布包内取出一点儿粉末倒在了铁门的门槛上,然后从铁门钻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一只刀盾鼠人带着一只鼠人弓箭手和两只鼠人长矛手以及十几只鼠人民兵也来到了这里。 刀盾鼠人在闻到精瘦鼠人留下的粉末的气味儿后,嘴中咆哮了几声,然后带着其他鼠人追了上去。 …… 宽阔的街道上,遍布汽车残骸,有些汽车被烧的只剩下一副框架,人类的残肢散落在四周,一群群嗡嗡作响的苍蝇在腥臭的肢体上盘旋着。 坚固的沥青地面被杂草灌木顶开一道道裂缝,街道两边的商铺也被鼠人糟蹋的不成样子。 刘章和任桐小心地游走在狼藉的街道上,有时候不小心踩到一些残肢,脚下顿时会传来令人作呕的噗呲声。 “哥,怎么街道上一只鼠人也没有啊?”任桐微微拉起弓弦,上面还搭着一支羽箭。 刘章将盾牌护在前面,同样也很疑惑:“是啊,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安静啊!” 此时,刘章的心头莫名地涌上一股不安,他随即召唤出无影之鸽。 影鸽随即飞上天空,通过影鸽的眼睛,刘章仔细观察起附近的情况。 这时,刘章突然看到,在自己左侧的一处三层小楼楼顶上,一只鼠人弓箭手正隐藏在招牌后面,透过招牌上的一个缺口,弓箭手早已弯弓撘箭,瞄准刘章两人。 “趴下!”刘章大吼一声,然后拉着任桐趴在了一辆汽车残骸后面。 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瞬间射到刘章身旁的一辆汽车上。如果刘章刚刚没有躲开,这一箭势必会射中他。 弓箭手偷袭未成,气得顿时尖叫起来,与此同时,一只鼠人刀盾手和两只鼠人长矛手各自带着数只鼠人从两边的店铺中冲了出来。 一时间,刘章和任桐被鼠人们团团围住,没有任何退路。 “嗖!” 刘章刚要起身,弓箭手的羽箭再度袭来,羽箭贴着刘章的头皮飞了过去,差一点就伤到刘章。 “影鸽,将视野和任桐共享!”刘章心中下令道。 随即,任桐惊讶地喊道:“怎么回事,我的眼前怎么多了一块视野!” “别管那么多,现在你利用这块视野,找准机会把那个弓箭手给干掉,不然咱们很难脱身!”刘章回头冲着任桐嚷嚷道。 “交给我吧!”任桐干脆地答应道,然后看着视野中的弓箭手正在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羽箭,便迅速从残骸后面站了起来。 弯弓撘箭,拉满弓弦,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任桐手中射出。 “吱!” 鼠人弓箭手的反应很快,连忙趴到在地,但头顶仍然被羽箭擦掉一层皮。 任桐趁着弓箭手暂时失去视野的机会,连忙站起身,并顺势将背囊卸下,然后飞奔向一辆吉普车后面。 而刘章也一并扔下背囊,弯着腰,快速疾行在汽车残骸之间,朝着不远处,一只鼠人长矛手快速逼近。 鼠人弓箭手直起身,大步跑向另一处铁制招牌后面,站稳身体,弓箭手重新在弓弦上搭好一支羽箭。 靠着影鸽的视野,任桐早已将弓箭手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她眼见着弓箭手从招牌后面站了出来,准备向刘章放冷箭时,任桐早已瞄准了它的身体。 就在任桐准备放箭的那一刻,一阵鼠人的尖叫声响起。随即,任桐感到一阵刀风在耳边响起。 任桐赶忙躲闪,一把长刀随即贴在任桐的头皮划过,几根断发飘落在地。 扭头一瞧,只见一只鼠人民兵正再度挥舞着长刀向自己发起攻击,不远处,还有三只鼠人正朝自己跑来。 任桐手握一支羽箭,用力插进了鼠人民兵的小腿上,一声惨叫顿时从鼠人民兵的嘴中发出。 只见任桐翻身一跃,右手再度抽出一只羽箭,然后用力捅进了鼠人的眼睛了,锋利的箭头毫无阻碍的插进了鼠人的大脑之中,眼见着这只鼠人在地上挣扎了几番,便再没动静。 而这时,刘章也极为惊险地躲过了弓箭手的偷袭,但是右肩仍然被羽箭擦出了一道伤口。 “靠,我新换的衣服!”刘章破口大骂道。 此时,鼠人长矛手已经来到了刘章的面前,只见长矛手的手腕一抖,长矛如毒蛇吐信一般,直刺刘章的胸膛。 “铛!” 刘章手中盾牌一挡,脚下挪动脚步,准备和长矛手来个近身rou搏。 但长矛手很聪明,眼见着这一击未中,长矛手随即后撤,时刻保持着与刘章将近一米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