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魔泉
飞剑在这个世界的飞行速度极快,作为一交通工具它非常完美的从一跑车变为了一架超音速飞机的速度,将薄雾下成千上万条如章鱼一般挥舞生长的藤蔓甩在了身后,植物成精了也是植物,不管它那枝条能延展多长,飞剑总是能巧妙的避开,或者直接斩断。 “这小子今天超常发挥啊!完全超出了身为坐骑的职责~~~”对于飞剑今日的表现张伟甚是满意,但飞剑这家伙在着陆的时候不知道是得意忘形了,还是生性调皮,将张伟二人狼狈的扔进了魔泉之中。 落入魔泉之中张伟就一个感觉那就是冷,比在北俱芦洲那近乎液氮温度都要冷,这里的冷像是要将人身上所有的细胞都给冻碎。 张伟立刻用修为护住元神,奋力的从魔泉中探出头来,其实他的衣服没弄湿,但他自己却觉得像只穿着一条裤衩就去了南极旅游一般的冷,冷得他牙关打颤,磕磕直响,僵硬的转着头四处寻找着骨精灵的身影,但却什么也没看到,只因为眼前的魔气太浓,能见只有半米左右。 :“骨头~~呃呃呃~~骨头~~”因为不知道这个魔泉之中会不会有什么凶兽,张伟只能用传音的方式等待着骨精灵的回应。 骨精灵正好与张伟相反,她在这魔泉之中倒是待得非常的畅快,从元神到身上的每一处汗毛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梳理,畅快得任由身体在这魔泉之中沉浮,嘴角还带着惬意的微笑,丝毫不想理会张伟的打扰。 听着张伟一次次的呼叫,骨精灵感觉她的神识渐渐飘远,就像离魂了似的,能清楚的看到她自己的身体还浸泡在魔泉之中,但很快纯净的魔气便将她的rou身给完全覆盖了,只能看到一片纯正的紫。 骨精灵任由着她的神识在这一片紫中游荡,她感到既舒服,又迷茫,还有一丝的紧张,就好像这一片紫的背后有着什么吸引她的发现的东西一般。 骨精灵原本舒适的飘着,但却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了去,眼前的紫急速的往后退,最终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张伟没得大一丝的回应,他僵硬的在这魔泉里变换着各种游泳的姿势,仔细的寻找着骨精灵。 因为不知道这魔泉的具体情况,张伟一直不敢大声的呼叫骨精灵,就怕招出什么不好对付的大家伙,现在他这副德行根本没法对付,再说这骨精灵又没一点音讯,便让他更加担心了。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张伟除了感觉体温渐渐回暖之外,却还是没找到骨精灵,这让他越来越没了耐性,最终大爆发的他,冲天一吼。 这一吼不要紧,周围的环境却发生了变化,原本浓重的紫雾渐渐变得稀薄起来,周围的环境也自然的呈现在了张伟面前,入眼的便是一条巨大的带着质感爆好鳞片的大腿,张伟视线缓缓往上,看到果然就是一头巨兽的大腿,根本看不全它的全貌,而且这巨兽的周身都还泛着紫光,一看就是天天泡在这魔泉里的霸王级魔兽,这样的大bs张伟一没心情跟它打,二也没把握能打得过,关键是他自己先吵到了人家,跑到人家的家里泡澡,还顺带将媳妇给落在了这家伙的浴缸里找不见了。 想到骨精灵张伟大脑嗡的一声,瞬间耳鸣,一反刚才想要退缩的情绪,反手抽出霜冷九州,口哨一吹,踏上飞剑,升至这怪兽的眼前。 这怪兽身高八丈,直冲云霄,自从怪兽现身之后,那奔涌的魔气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张伟在这怪兽眼里就仿若一恼人的苍蝇,不过这苍蝇非常有趣,手里还拿着一根牙签不自量力的在它眼前晃悠。 “喂~~听得懂人话吗?看到一漂亮姑娘没?要是你告诉我你不小心将她吞下了肚,我定要你肠穿肚烂。”现在骨精灵失踪,这突然出现的巨兽自然是第一嫌疑人。 那巨兽身形庞大,但一双眼睛却生得略萌,按比例看来它就是生了一双豌豆眼,此时呆呆做斗鸡眼状,偏着脑袋看着张伟。 张伟眼见着这大家伙的鼻腔内缓缓流出透明状鼻涕物质,这一大坨粘腻的物质就在眼前晃悠,让张伟感到胃部一阵翻涌。 :“哇呜~你是谁?为何要吵我睡觉?我从没见过什么美女,美女是什么?能吃吗?”声音软糯,就似一个孩童般呆萌可爱,和它这副威猛的身躯不符。 这大家伙未张嘴,是以传音的方式与张伟交流,说完之后便将那鼻涕泡又给吸了进去,这股巨大的吸力弄得张伟身形不稳险些也被吸入了它那大鼻孔内。 张伟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为了安全起见又后退了好几十米,才停了下来,握着霜冷九州的手自然下垂,怕这大家伙耳朵不好,张伟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张名伟,今日不是有意打扰,只是我的朋友在这魔泉内失踪~~~” :“魔泉?这是何曾有过什么魔泉?我一出生就在此处,还有张伟是什么东西?”张伟还没说完就又收到了一条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张伟只感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这怪兽的问题,毕竟到了人家的地盘,这家伙看起来也没之前想象中的残暴,相反的还天真得有些可爱。 “张伟不能说是东西,而是我的名字,难道你就没有名字吗?” :“什么名字?我一出生就待在这里,一直在沉睡,要不是你将我弄醒,我再睡一万年便可成年,到时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你现在就将我惊醒,这无聊的一万年你让我如何度过?要不你就留在这里陪我?要不你就让我吃掉~~~~”天真烂漫的童音中带着杀气。 张伟执剑的手加大力道,但还是以安抚为主的说到“如果你先将我的朋友找到,我便可以答应你第一个要求,但如今我朋友生死未卜,你让我就这么在这里陪着你,是不是显得我这个人太不够朋友了?不够朋友的人又怎么有资格留在这里陪着你呢?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