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红莲看着眼前堆积的凶兽,皱了皱眉头,凶兽的价格可不低,就是最低级的气境凶兽也价值几两黄金,到了神境就要几百两。而虚境的凶兽,没有上万两的黄金,连见都见不到。 “meimei,可是收了这么多凶兽,我们山里的钱够吗?”红莲面带忧虑。 说起钱,绿翠可是一脸的苦相,“姐,我已经快把哥哥们多年存下来的家底败光了。” 王朗在一边看的有趣,有心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这么多的凶兽,估计够赤龙山吃上个半年的,你们接下来的时间里,要靠咸rou当家了。”王朗在一边咧开嘴笑道,在他看来,如此多的凶兽,最适合的事就是养兵,凶兽的血气能急速增加士兵的实力。这些凶兽种类繁杂,等级不高,正是给大兵们最好的食材,至于炼丹,他只能呵呵了。 绿翠对王朗的笑声很不爽,她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冷哼一声不在言语。 王朗摸了摸下巴,感觉自己方才的笑话没有结果,很没面子。 其实他的虚空之戒中,还储存了不少凶兽尸体,要是放出来,要比在场还要惊人。因为他一向猎取的凶兽,都是等级高,体积大的那种,随便一头可能都有数十吨重。本来他还准备帮一下绿翠小姑娘,但是那声冷哼后,他改了注意,觉得看看这姑娘的笑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姜宇修躺在床上,此时他已经难以下床了,屋外那热火朝天的情形丝毫影响不到他。此刻他虽然趟在床上,但是神识早已经出体,透过厚厚的山岩,进入了忘忧洞中。这个山洞,他平常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发现像今天这样震惊过,他感觉自己的神识就像泡在温暖的海洋里。 这股海洋是由精纯的精神力构成的,他的神识在这样的精神力的滋润下,一扫前番的萎靡,变的神采奕奕。就在他享受精神力的滋润时,周围的波动让他发现了闯入者,这是一个老者,他认识,就是为他看病治伤的黄尚。 黄尚的精神力很强大,进入洞中的一刹那就发现了姜宇修的神识,他看着空气中那个透明的人形笑道,“我原本以为,你守着一个巨大的宝库,而不知道利用,但此时看来,我错了,你已经知道该怎么运用这个宝库了。” 姜宇修吃惊的看着黄尚,他想不到这个老头竟然如此厉害,连神识状态的他都能一眼看到。可惜他发不出声音,也无法说话,只能张大嘴巴愣着。 “不用吃惊,这个洞府我很早就发现了,约莫三千多年了吧。”黄尚掰了掰指头,估算了一下,“按说,我应该是这里的上一任主人,在这里呆了近一百年。” 一百年的多长时间,姜宇修当然清楚,比如说他还需要三十三年才到一百岁。而眼前的老者曾经在这洞里呆了一百年之久,当然更比他有资格作为这里的主人。 “好了,你继续滋养神识吧,我还是在参悟一下这些石刻。”黄尚对着姜宇修的方向摆摆手,随口说道。 王朗进洞之时,诧异的发现,洞中已经有了两人,一个是他熟悉的黄尚,那位不简单的老头子。另外一位是一团迷雾状的精神体,正在吸收洞中益发的精神力。 这洞中的飘散的精神力,王朗很熟悉,与他当初进入六道中吸收的那些强横无比的精神力很相似,就是等级低了些,强度弱了些。对于这种层次的精神力,王朗跟本就看不上眼,他的识海里储存着海量的精神力,比面前这种档次的货要高级不少。 姜宇修见到王朗进来后,彻底不淡定了,怎么今日里接连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还都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虚实。他不能说话,只能好奇的打量着王朗,不过王朗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因为他被眼前洞中的石刻给吸引了。 这些文字类似于鸟篆,字迹古朴沧桑,给他一种透过无数历史看到上古文物一般的感觉。 “发现云魔石刻,现在启动翻译程序,请宿主认真扫描。”系统久违的提示声响起,王朗心中闪过一丝欣喜,他竟然六道后,甚至一度都以为系统将他抛弃了。 可是接下来的扫描,可让他吃到了苦头,石刻上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迹,却拥有高达一百二十万种变化。仅仅扫描一个字迹,他在石刻前全身灌注的记录了一个小时,进度不过才百分之十二。 石刻有多少字迹,不多,也就五百三十三个,算一下时间,他需要在石刻前不吃不喝接近一个月,才能将所有字迹录入。 一天的时间过去,姜宇修的神识早已经饱和,在也无法吸收半点的精神力。而他却郁闷的发现,面前的两人,一个端坐于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面对着石刻。另外一人,更是令人惊奇,竟然站在石刻前,眼都不眨一下,就这么盯着一个字迹,一看就是一天。这人要干满,难不成被这个字迹将神识吸入了吗? 而此时的王朗可是有苦都说不出,记录变的越来越慢,到现在进度不过百分之八十九,而此时每前进百分之一,都需要接近半个小时。 有时,他实在厌烦了,想要将头转到一边,避开那个上他看花眼的自己,却不想系统第一次给了他一个人性化的提示。“请宿主集中精神,安心录入,否则录入时间加倍。” 黄尚站起身,看着身边的王朗,心中叹息的摇摇头,他当初何曾不是与王朗一般,想要将时刻吃透。可是他站在石刻前,这些字迹每一刻钟给他的感觉都是千变万化的,根本就捕捉不了踪迹。 后来他想了个办法,根本就在意那些字迹蕴含的变化,而是找其中的那种和他契合的感觉。还别说,他还真从其中悟出了一些东西,比如说他的精神力如此强大,比如说的他的实力飘忽不定,让人看不清深浅,完全得益于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