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中蛊
听到顾襄这么说,那个老头终于害怕了,只见他颤颤巍巍的对顾襄说道,“我就是开玩笑,开玩笑啊,千万不要当真啊!” 见他这么窝囊,站在一旁的张悦笑了,“你早这么配合不就没有这些事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到张悦这么说,老人有些不忿,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他就只好忍了下来。 “说说吧,你们这个镇子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听到张悦这么问,老人稍微有些不自在,“没有秘密啊,我们这个小镇这么小,能有什么秘密啊!是你们想多了吧!” “哦,我们想多了,我怎么觉得事实不是那样呢?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听到张悦这么说,老人沉默了良久,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我们这个镇上出了钻石矿,为了不让你们这些人发现,所以我们才会这样。” 听到原因竟然是这个,顾襄和张悦都很是无语,他们本以为他们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是因为沈天爵和霍斌他们两个呢,弄了半天,他们是白费力气了。 见到张悦脸上的表情很是泄气,老人有些搞不明白了,“你们难道不是为了砖石矿才来到这里的吗?既然已经知道这里有砖石矿了,为什么你们的表情还这么沮丧?” 听到老人这么说,张悦没好气的说道,“谁去觊觎你们的砖石矿了,我看是你们想多了吧,我们是来这里找人的。” 听到张悦这么说,老人一喜,“你们不是奔着我们的砖石矿来的吗?” 见老人又问了一遍,顾襄好脾气说道,“不是,我们是来找人的。刚开始我怀疑是你们藏了我们的人,现在看来好像和你们没有关系。” 见顾襄他们真的不是奔着砖石矿来了之后,老人的话匣子打开了,“不是奔着砖石矿来的就好。对了,你们要找的人有什么特征啊,我可以在镇上问问,没准有谁看到了呢” 老人突然变得这么热心,说实话。顾襄和张悦他们还真有些不适应。 “前两天不是来了一拨找人的华国人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听到顾襄这么说,老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就又激动的说道,“有,是来过,但当时那帮人气焰太过嚣张,就被我们镇子上的人给赶走了。你们要找的人有什么特征吗?我可以帮你问问的,其实我们镇子上的人还是很热情的,但砖石矿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所以之前我们才会那么的对你们。” 听到老人这么说。顾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要找两个人,他们都是华国的男人,黄皮肤,身高一米八以上,其中有一个有点混血的感觉,两个人全都气质不凡,对了,这个是他们的照片。” 把照片给老人看了之后,老人沉吟了一下,才对顾襄说道。“我可以把这个照片给我们镇子上的人看看吗?没准有谁看到了。” 听到老人这么说,顾襄点了点头,见到顾襄他们同意了,老人就拿着照片离开了旅店。 不知道老人到了外面说了些什么。之前对顾襄他们一行人一点都友好的旅店老板拿着吃的喝的来给赔罪来了。 说之前的确是他们不对,不该拿那个红色水去吓唬他们,还望他们多多见谅。 把旅店老板送走后,张悦笑了,“弄了半天玄机,整了半天原来是个大乌龙。阿襄。你说咱们能在这里获得线索吗?毕竟这个村子可是离事发地最近的了。” 听到张悦这么说,顾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现在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坐下来顾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心神不宁,她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但总之不会有好事情就是了。 就在顾襄他们忐忑的等待的时候,老人那边终于有消息了,“前几天我们镇子的一家人的的确是救了一个重伤的男人,但那个男人并不是照片上的,你们要不要见一面啊!” 听到老人这么说,顾襄他们立即就起程了,到了老人说的那户人家那里后,当看到地上仍的衣服的时候,顾襄就已经意识到,这个人是沈家人了。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顾襄知道,沈家人在他们衣服的脖领子上是有一个金色的沈字的,刚刚在那件衣服上,她的确看到了那个字。 进到屋子里面后,顾襄他们终于看到了受了重伤的那个人,全身多处枪伤,要不是被人发现,估计现在早就死了。 幸好经过这几天休整,这个人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一些。 不过仍然无法站起身来,见到来人是顾襄,这个人很是激动,“夫人,您来了。” 听到他这么说,顾襄点了点头,其实顾襄是认得他的,他是沈天爵贴身护卫,连他都受伤倒下了,那沈天爵呢? “你先不要着急坐起来,我问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家主去了哪里,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霍斌呢?” 听到顾襄这么说,那个沈家护卫连忙说道,“本来那天一切顺利的,我们一行人开车到了事发地之后,就突然被几辆车给包围了起来,见到此,家主让我们不要慌张,先看看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我们本以为这件事很好处理的,所以就先怕了两个人下车,可是没有想到,那两个人一下车就被打死了。” “见到此,家主连忙让我们把车门给锁死,因为沈家的车都是防弹的,所以那些人哪怕就是有抢也对咱们没有办法,之后家主命令司机找机会,想办法冲出去,好不容易冲出去了,那些人却把咱们的轮胎给打爆了。见到此,家主连忙命令让所有人都下车。下车之后,就是一阵激战,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只看到家主朝着树林的方向跑。” 听到这个沈家护卫这么说。顾襄停顿了一下,才对身后的人说道,“想办法把他带回沈家,给救了他的人点补偿。” “你好好养伤。我会让你尽快回到沈家的,不要太过着急,养伤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顾襄这么说,那个人点了点头。 离开这个小镇后,顾襄迷茫了。沈天爵最后去的地方是树林,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走了很远之后,顾襄才弄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是那个老人,如果砖石矿真的对他们那么重要,他根本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告诉了他们,还有后面那个沈家护卫,看起来他好像是重伤在身,但顾襄却忽略了,一个重伤的人屋子里面怎么可能没有药味。 “快点掉头,不对劲!” 听到顾襄这么说。司机立马掉头,见到此,张悦有些懵,“阿襄,为啥要掉头啊!” 听到张悦这么问,顾襄稳定了一下心神后,才对张悦说道,“不对劲,那些人不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了?” 对于张悦的问题,顾襄并没有立即回答她。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镇上。却发现整个镇子上人早就人去楼空了,不仅老人不见了踪影,就连那个旅店的老板也消失了。 见到此,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得多块的效率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镇子上的所有人全都消失不见。 想到自己留下来照顾伤者的那些人,顾襄赶紧带领着自己的人去到了她之前去的那个屋子。 奇怪的是,那些人早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顾襄的人被捆绑的严实的扔在了地上。 把他们嘴里面的臭袜子弄出来之后,被绑着的那两个人就是一顿咳嗽。好半天之后,两个人才恢复正常,“小姐,你一走,那些人就不知道怎么了,先是把我们给绑上了,然后可能是嫌弃我太磨叽,拿了只袜子就把我们给堵住了,最让我吃惊的是,把我们绑住后,之前还躺在床上起不了的那个人居然站起来了,看那个样子,就好像没有丝毫受伤似得。” 听完属下这么说,顾襄知道她中计了,那些人一定知道沈天爵下落。 那些人为什么要把沈天爵他们带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襄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就是一滩浆糊,她根本无法想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让人把小镇给巡视了一番,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后,顾襄他们一行人就离开了。 刚到了市里,顾襄就病倒了,不仅浑身发烧不说,全身还起了那种红色的小点点。 见到此,张悦连忙找医生来给她医治,好不容易让顾襄不再发烧了,但那些红点点却咋怎么治也治不好。 见到此,张悦很是着急,连忙给家里人打电话,由于谢老和沈老爷子年岁大了,最后来的人是顾襄的生父蔡少康。 看到顾襄这么虚弱的躺在床上,蔡少康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怎么会这样,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找医生看了吗?” 听到顾襄的父亲这么问,张悦连忙说道,“找了,好不容让她不发烧了,但身上的小红点一直都下不去,到现在为止,阿襄一直都没有醒,都两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张悦这么说,蔡少康沉默了一下,犹豫了老半天才打了个电话。 看到此,张悦有点迷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很快蔡爸爸就给了张悦答案,蔡爸爸再进来的时候,除了他以外,还领了一个长得非常和善的妇人。 妇人上前看了看顾襄的情况后,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只见她满脸诧异的神色,“这个我治不了,真的,你找其他人吧!” 见她要走,蔡少康一把就拉住了她,“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对吧!你告诉我,我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蔡少康这么问,那个妇人哭腔着说道,“不是我不治啊,而是这个我真的治不好,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啊,这是原来苗疆的蛊虫啊,我差不多已经快有三十年没有见过了,我上次见还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当时我姥姥给一个人治了和这个差不多相同的病,第二天我姥姥就去了,从那时候,我们整个家族的人都发誓,再也不治这种病了。” 听完这个妇人这么说,张悦和蔡爸爸都诧异了。 “有没有人能治这种病?” 听到蔡爸爸这么说,妇人沉吟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有是有,但那个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不知道是生还是死,你确定要去找他。” “你告诉我他是谁就成,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听到蔡爸爸这么说,妇人狠了狠心,“那个人大家都叫他,赛半仙,他什么病都能治,但他要的诊金很是奇怪,有的时候要钱,但有的时候却只需要你帮他去做一件事。” 听到居然是这么一回事,蔡爸爸和张悦都诧异了,“在哪里可能找到他?” “原来我们去找他,都是在华尔街的拐角处,但他已经很多年不出现在哪里了,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把妇人送走后,张悦有些忐忑的对蔡爸爸说道,“叔叔,你真的信刚刚那个女人说的?” 听到张悦这么问,蔡爸爸苦笑着说道,“不信也不行了,现在只要是有人能把阿襄治好,别说是神婆,就是乞丐我都可以给他跪下。” 见顾襄父亲这么重视她,张悦还是很欣慰的,说实话,她之前还在怀疑那个神婆说话的准确性,但当连那些所谓的名医都素手无策的时候,她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说法。 顾襄可能是真的中了蛊了,她有呼吸,而且脸色很是红润,除了脸上有些红色的点点,就和睡着了一样。 不过有一件事张悦很是疑惑,明明是她和顾襄一块去,为什么只有顾襄中了蛊,而她没有任何的事情呢? 那些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蛊,为什么连一向警觉的顾襄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