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奇怪
见丈夫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裴母笑了,“裴震天,咱们两个都在一起生活三十年了吧,可是你呢,从来都没有懂过我吧,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要不是当年我的家世和你的家世比较匹配,估计你也不可能娶我吧!” 见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被自己老婆猜中了,裴父脸上有些讪讪,“其实也不能说我不懂你,应该是你隐藏的比较深,不过我在外面都是捧场做戏,要是真的用了真心,那私生子都不知道生了多少个了。” 见到这个时候,他还振振有词,裴母真的有些愤怒,但转念一想,她就释怀了,这么多年她都忍过来了,如今她生的儿子前途无量,算起来她才真的真正的人生赢家,那些狐狸精用什么手段有什么用,到最后裴家还不是会落入她生的儿子的手中。 想到这里,裴母就笑了,“我正是知道如此,所以这么多年我才一直装聋作哑,你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我也是个女人,吃个醋什么的,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听到老婆这么说,裴父的脸色终于正常了,“你能这么想就好,那些女人怎么可能和你比,我和他们在一块,也不过就是贪个新鲜而已。对了,前两天咱们家不是新进了一批好玉吗?你要是觉得品色好,那就选个一两块,做个配饰什么也是挺好的。” 听到裴父这么说,裴母很是开心,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那些玉的价值,但她身为裴家主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一块玉石,至少值个两三千块,以前可能这对裴家来说不算些什么,但现在对于处在多事之秋的裴家来说,裴父能拿出这些东西,已经是很大方了。 顺利的解决了老婆的问题,裴父真是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自己做的是天衣无缝,没有想到啊,还是透露出了消息,不过这样也好。老婆这种态度总比闹得鸡羊马翻的好。 那边裴家众人以为以后裴家会平布青云,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这边醒过味的沈家人终于开始调查那件绑架案了。 虽然警察那边早就有立案,但是警察那边也是一无所获,那些劫匪就好像消失在了整个世界上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见到此,沈天爵冷笑着说道,“我就不信,几个大活人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般情况下人消失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杀人灭口了,二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劫匪,所谓劫匪不过是他们杜撰出来的,有人人为的设了一个局,等着沈家人往里面跳。” 听完boss的分析。霍斌才意识到,那个裴甬俊出现的时间太赶巧了,为什么是他发现了劫匪的老窝,然后又报的警的。 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人很有可能贼喊捉贼,真正看到贼人的只有他自己,他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其他人都无法去判断他说话的准确性。 想到这里,霍斌的眼神暗了暗,“boss。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心吧,我肯定会查清楚绑架这件事到底和裴勇俊有没有关联。” 听到霍斌这样说,沈天爵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我要嘱咐你,在无法判断这件事到底是否和裴勇俊有关系前,那个项目的先头资金不全都给他们家打过去,先打全部资金的五分之一。” 听到boss这么说,霍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点了点头。 把霍斌送走后。一直都在隔壁套间呆着的顾襄进到了室内,对沈天爵说道,“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你还在怀疑裴勇俊?” “嗯,他实在太有嫌疑了,我们必须得慎重,我不能让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咱们家周围,这次他敢绑架沈如,下次没准他就是对你下手了,我必须得让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听到沈天爵这么说,顾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要想找寻证据,那就要从那二十亿下手,那么多的钱,他肯定无法一时脱手,所以等到风声过了后,他肯定会使用那些钱去做些事情,前几天我们一行人去拜访裴家的时候,我记得裴夫人曾经提过说他儿子最近在忙着创业的事?有没有可能,他想利用创业用钱来让那笔黑钱合法化呢?” 听到顾襄这么说,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很有可能,他见咱家人对他那么殷勤,所以放松了警惕,以为我们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你放心,我会重点让霍斌去追查他钱的来路的。” 听到沈天爵这么说,顾襄放下心来。 过了几天后,霍斌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裴勇俊创业的钱是他的几个朋友一起集资的,裴勇俊占大头,剩下是他那几个朋友。 资料上看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霍斌还是发现一些小的问题,虽然资料上显示资金是所有人集资在一起的,但真正掏钱的只有裴甬俊一个人,他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不过是占了个名头而已。 虽然裴家也算是大家,但一个还没有继承家业的继承人,居然能够在家里这么危机的时候,拿出两个亿,这意味着什么,要么是裴家气数没尽,家里头仍然还有余钱,要么就是裴勇俊这些钱来路不明。 霍斌更倾向于后者,看来要好好去查查,前段时间小姐出事的时候,裴家大公子都做了些什么。 除此之外,还要去那个农家乐那里去问问,前段时间是否有人和他们谈过有关收购的事情。 表面上看起来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情,但一旦串联在一起,那就是非常重要证据了。 在把调查裴勇俊前段时间的行踪交给下属后,霍斌就去到了农家乐,奇怪的是,霍斌到了哪里,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话,只要是看到他,那些人基本上是立马跑的无影无踪。 这样搞得霍斌很是郁闷,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这些人为啥的一见到我就跟叫了鬼似的啊! 为了继续调查,霍斌只好去了村长家。幸好村长还有点同情人,在见到霍斌的时候,并没有把大门关上,而是脸色特别的臭的和霍斌说道。“你赶紧离开吧,我们村子的人,都不想看到你,你也不要问我们任何事情了,我们都不知道。” 说完这些。他就砰的一声把黑色的铁门给关上了。 见到此,霍斌很是郁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为啥村子里面的人不欢迎我,难不成他们被封口了不成,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排斥我? 虽然村子里面的人都不欢迎他,但霍斌还是没有放弃,他故意去到了村子里面的小卖部去套话。 不过可惜啊,小卖部的老板娘也是个人精,霍斌买了五百块钱的东西。愣是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见到此,霍斌都要哭死了,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就真的一个消息都得不到了吗? 就在霍斌心灰意冷打算离开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朝着他跑来。 那个男人来到他面前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直接上了霍斌的车,见到此,霍斌的眉毛皱了皱。 坐到车里后,霍斌才问那个男人道。“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吧!你急匆匆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听到霍斌这么问,那个男人露出了自己的大黄牙,然后笑着说道,“我这不也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吗?要是真的被人发现了。那我以后也不用在村子里面混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大泥,家就是这个村的,村子里面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想知道啥都可以问题,但前提是。你必须要给我足够的报酬?” 听到黄大泥这么说,霍斌笑了,“好啊,你要是真的能够给我提供有效信息,钱不是问题,你想要多少?” 听到霍斌这样问,黄大泥踌躇了一下,才伸出了五个手指,“五十万!你知道吗?我要是今天真的把那些事情告诉了你,那我以后也不用在村子里面混了,这些钱就算是补偿我了。” 听到他这么说,霍斌笑了,“没有问题,那现在我可以来问问题了吧!” “您问您问,这个村子里面就没有我不知道事,就连村长和村东头的王寡妇偷情我都知道,更何况是其他事呢?” 听到他这么说,霍斌笑了,“好,那我来问你第一个的问题,裴勇俊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你们村子的,具体是来干什么的?” “他刚开始来的时候,是打着收购农家乐来的,但后来好像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具体的事情都是村长和他商议的,后来我就看到他开车来村子里面逛,刚开始还是他一个人,后来就变成了三四个。再后来,就出了绑架的案子。您要想真的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最好是去找村长。你完全可以拿刚刚那个事情去威胁他,我和你说,村长特别的怕他老婆,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他和王寡妇偷情,不把他给撕了,那都是他老婆心情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霍斌笑了,“你提供的信息不够完全有用,钱要减少一半。” 听到霍斌这样说,黄大泥急了,“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话不算话啊,这样的话,以后咱们还怎么去做生意啊,做人要诚信啊!” 听到他这么说,霍斌冷着脸说道,“你真以为我是冤大头啊,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想管我要五十万,你的钱可真好赚啊!” 听到霍斌这样说,黄大泥有些讪讪,“好吧,既然你觉得不值,那我就再说点,裴家公子来了之后,就一直住在出事那个房子的旁边的房子里面。” “你说他一直都住在那个房子旁边的房子?” 听到霍斌这样问,黄大泥继续说道,“对啊,就是啊,当时我还在奇怪,他为啥要住那么偏远的地方,现在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啊!” “什么叫做早有准备,你给我说明白点?” “要不是他早知道那里会发生绑架案,他至于天天往那边跑吗?我估计他早就得到了信,要不然怎么就他那么好命的救了人呢?具体的事情,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你最好去问问村长,没准他能告诉你真相。” 最后霍斌也没有给他五十万,而是给了他三十万,虽然被人砍了二十万,但黄大泥还是很开心的。 看到他拿着支票走了后,霍斌去又去敲了村长家的大们,这次村长把们打开后,脾气越发的火爆了。 “我之前跟你说什么了,你是眼睛瞎了啊,还是耳朵聋了啊!赶紧给我滚,我们村不欢迎你。” 眼看着村长又要关上大们,霍斌上前就把们给依住了,“村长,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说你和同村的王寡妇通jian,你说要是被你老婆知道了,她会怎么对你啊!” 听到霍斌这样说,村长呲牙裂嘴了一通之后,才对霍斌说道,“好,你够狠!!” 把村长叫上车后,霍斌就开始问他有关裴甬俊来村子里面的事宜。 这个村长也执拗,愣是一句话都不说,见到此,霍斌笑了,“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我知只好把那条消息告诉你老婆了。虽然男人偷腥是不可避免的,但你这样偷一个寡妇,还是让我觉得可怜。其实你根本聚不爱你老婆吧,你之所以不敢和他离婚,不过是因为她掌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你害怕一旦和她离婚,你以后光杆司令,我给你一个承诺,你要是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不仅让你和你老婆顺顺利利的离婚,我还另给你一百万,到时候你就可以领着你心爱的女人去过好日子了。” 听到霍斌这样说,村长很是心动,但一想到和老婆生的两个儿女,他又开始不忍心了。 见到他还在犹豫不决,霍斌并没有继续规劝,有些事情得他们自己想通,外人是不需要插手的,要不然要是以后生活不够美满,那是要被埋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