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穿旗袍的女贼
当晚,‘春’风街14号前所未有的热闹。。。 除了石头和锤子还在轱辘岛上捣鼓那些劳什子,其余人齐聚一堂。 一来是庆祝蓝第099章穿旗袍的‘女’贼 兰出院,二是庆祝她重回警队,再就是难缠的狙击手被干掉,罗歪嘴那一拨刀手除了罗歪嘴本人,党羽几乎被网罗,这实在是去了一块心病。 见老白在一边郁闷,我用肩膀扛了他一下,“咋了?心情不好?” 老白瞪了我一眼,悻悻道:“明知故问,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我用目光指了指正兴高采烈的蓝兰,小声道:“看她这样,身子骨早好利索了,你们俩在医院就没干点啥?” 老白哼了一声,瓮声瓮气道:“你知道找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有多痛苦了吧。” “嘿嘿,‘女’人不解风情,是男人教的不好。你也是脑子短路,她不肯住过去,你就不能住过来?” “我住过来,铺子谁看?” 我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专‘门’搞丧葬的,又不用二十四小时营业,白天过去,晚上过来不就行了。” 老白硬币眼大亮,一手捏我肩膀,一手端起啤酒,“好兄弟,讲义气!” “你憋什么坏招呢?”海夜灵扯了扯我,小声问。 我清了清嗓子,又端起刚倒满的啤酒,和老白碰了碰:“外面开始下雪了,你喝这么多酒,回去路上摔着咋办?别回去了,晚上住我这儿吧。” “好地好地。”老白连连点着头。 蓝兰转过头向饭厅外看了看,蹙眉道:“毒仔,你这儿哪还有闲房给晓生住了?” 我点着头道:“有有有,有你住的,就有他住的。” 海夜灵、徐含笑、柳絮那都是人‘精’,苏镜也是慧心独具,小翠、牡丹、张瞎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一圈人全都似笑非笑,只有蓝兰还在懵‘逼’。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蓝兰就是再后知后觉,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直接把筷子一丢,羞跑了。 老白还想喝酒,我直接拎起他往外推:“还喝什么啤酒,赶紧喝旁的去!” “唐七手帮了那么大的忙,你怎么就由得他走了?”海夜灵问我。 “我正想问你呢,你们上次出差,他跟陈楚乔发生什么事儿了?安东尼一死,陈楚乔归队前直接把他拽走了。” 海夜灵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正因为爱‘春’的事急得不行,俩人从外边回来,楚乔就说他偷人东西。唐七手就要她拿出证据。从那天开始,俩人就一直呛火。” “嘿嘿,这么着我就明白了。原来唐七手还有另外一手,怪不得那天听小豆子说要偷东西,两眼直放光呢。他跟陈楚乔,嘿嘿,该不会俗套到演一出警察和小偷的爱情故事吧。” 海夜灵笑了,过了一会儿道:“说到小豆子,也不知道她偷到那两样古董没有。那小妮子,看着就招人疼。” “嘿嘿嘿,还是灵姐疼我,还想着我呢。”随着一声轻笑,司空小豆背着手走了进来,“如果东西拿不到,那我就没脸回老家了。” 我见她背上背着个圆筒,连忙抢着摘了下来。 ‘抽’出画卷,展开一看,果然是千火玫瑰图。 “诶,这画怎么看着眼熟啊?”徐含笑凑过来道。 海夜灵看看我,“我也觉得眼熟,但是我肯定没见过这幅画。” “没见过怎么眼熟?”牡丹头也不抬的玩着手机。 两人盯着图看了一阵,徐含笑忽道:“噢,我想起来了,是千朵菊‘花’图!” 这一说,海夜灵也想到了,神情一动,道:“这是那次李东尼要送给二叔的千火玫瑰?” 见她神情‘激’动,我知道她大概也从画的内容联想到了什么,把画卷起来,放回去,“其实有两件事一直没跟你说,一是,我和含笑那次在大蛇丸号上,我睡着以后又去过一次玫瑰夫人号,殷天那个神经病也上去过。那时候,我在那间房里,看到过玫瑰夫人的日记,日记的扉页就有一幅和这幅画一模一样的画。我当时想把日记本带走……你也知道那不可能,后来看到小豆子画的那幅画,又听李东尼说什么千火玫瑰,我就想到一个可能。两幅画果然一样。” 见海夜灵出神,我环住她的腰紧了紧,“先别多想了,你乖乖的,我来处理。” 徐含笑跟着她幽幽瞪了我一眼,把脸转一边去了。 我冲司空小豆抬抬下巴,“谢了。”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啊。”司空小豆笑道。 我笑道:“东西到手了?” 司空小豆点点头,笑容却收敛起来,“安哥,你还记得那个小曼吗?” “小曼?”我一怔,“哪个小曼?” “就是那天咱俩去展览会的时候,遇上的那个彼岸夫人。” “噢,我想起来了,她怎么了?” 司空小豆少有的皱起了眉头,“那天晚上我去拿古董,过程就不用说了,只要了解形势,那就是手到擒来。奇就奇在,我正想走的时候,来了个更狠的,而且还嚣张的难以想象。” “什么叫更狠的?你遇上同行了?” 司空小豆点点头,“我刚想走,忽然就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我就赶紧跳到了吊灯上面。然后我就看见,我下大力气才能打开的电子展柜,同一时间全都打开了。 然后我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高跟鞋、绿‘色’镶边旗袍、脸上戴着一个怪面具的‘女’人,从展厅楼上走了下来。她提着个大号的皮包,就像变魔术似的,把一件件的赝品掏出来,和原来的展品互换,她把所有能带走的小件,不管哪国的全换走了! 最奇的是,路过被我换了的古董时,看都没看一眼,好像知道那是假的似的。她还在吊灯下面用鞋尖点了点地面,那说明她知道我在上面,没说破。” “小件全都换走了?”我吃惊道:“你是说,那个‘女’人是彼岸夫人?” 司空小豆点点头:“她戴着面具,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她的身形我白天记得特别清楚,那身材叫一个完美啊。还有就是,你应该还记得,那次你想要她的‘胸’ZHAO……” “怎么说?”海夜灵眼神不善的看向我,其他人也都转向我,就连牡丹也把手机放下了。 “我就想看看小豆子的手艺……我……我……算了,小豆,你接着说。”我是没脾气了,这种事解释有个鸟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我去帮你摘她的罩,是避开所有人的,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在看她的脸,男人都看着那些男人爱看的地方,没有留意到她的后背。 可她不一样,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居然能把手绕到背后,用指甲掐我!无论力道、手法都拿捏的很准,速度就更不用说了。 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谁有那身材、那手法。可我就想不通,她是怎么那么堂而皇之、那么大胆子的? 最让我想不通的,她是从正‘门’走出去的,那里明明有两个老外保安,可是就像看不见她一样。我当时想跟着从大‘门’走,试试俩保安是不是睁眼睡,没敢。你要知道,就算睁眼睡,监控还在的。” 司空小豆显然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不知不觉说出了一些‘行内’的技巧。 徐含笑想了想,道:“真要是那样,只能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是和当天值班的保全人员窜通,是内贼;要么就是会催眠。” “她先去楼上,是为了关闭保安室的监控,和打开电子展柜。”海夜灵道。 听她俩分析,我和司空小豆同时翻了个白眼,“哪有那么容易。” 关于这件事,我们没有讨论太久。我们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展品回了国,就是想追责,也不会追到国内。 至于那个嚣张的旗袍‘女’贼是不是彼岸夫人,司空小豆倒也看得开,她就是琢磨‘同行’的手法,其余倒是不怎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