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叶家太爷生病
小草去府里园丁那儿,拿来两柄花剪。花浅和小草在一个早晨,趁着天色微微亮,两人动手将院子里的草平平剪去一截,把剪下来的草,收好埋回树下做肥料。做得兴起的两人,就着府里人大多数人都未起身,小草直接爬到树上去,把许多旁枝用花剪好好修葺一番,让树显得精气旺盛。花浅在树下收拾掉下来的树枝,去掉树叶,把树枝拿到空旷的地方,打开来晒去水分,以备煮食烧火用。 花浅和小草将院子里打扫后,清理干净的两人,搬来桌子和凳子,煮上茶水。天色亮起来了,早上阳光轻柔的洒下来。花浅和小草两人喝着茶,花浅听小草说府里的小道消息,小草说的起劲,花浅当笑语听得起劲。当花敏和豆子打开房门,见院子里的情景,两人一时怔忡。花浅和小草见花敏和豆子起身后,两人笑着问好:“敏jiejie(敏小姐)好、豆子好。”花敏抖着手,指着清爽许多的院子,问:“浅儿、是府里叫人来收拾的吗?我都没听到动静。” 花浅笑着答她:“敏jiejie、我和小草今天起得早,没事做,两人收拾下院子。”花敏到了桌旁,小草递了凳子给她,花敏和花浅坐下后,花敏拉着花浅的手,摸了又摸,很是奇怪的说:“浅儿、你手上没有硬茧。而且皮肤都挺细腻的。”花敏又将小草扯过来,摸了摸小草的手,很是惊讶的问花浅:“浅儿、小草的手上也没有硬茧。”花浅只是微笑,小草给花敏摸了又摸,实在是忍不住将手抽回来说:“敏小姐、我和小姐用布将手包起来,做这些事当然是不伤手的。” 花敏不信的瞧着花浅,花浅对着小草点头。小草跑到房后,将晾晒在那儿的布巾拿来,当着花敏的手,用布包住四个手指,再用留在外的小布条把大拇指包起来,去煮食间拿来花剪,做给花敏瞧。花敏瞧到小草动作娴熟自然大方,自是信了。对着花浅感叹的说:“浅儿、原来你和爷爷在外面是吃苦的。”听得花浅一阵子好笑,小草将布巾打散,重新拿去冼时,听得花敏这一句,很是惊诧的说:“敏小姐、小姐跟着老太爷时,天天都高高兴兴。” 花敏只当花浅是苦中作乐,对花浅说:“浅儿、回家就好。以后这些事,还是让小厮们做。”在一旁还未走的小草,听后扁了扁嘴,终是没有开口。花浅只笑着帮花敏倒了茶水,笑着说她说:“敏jiejie、jiejie成亲的日子近了,小厮们现在事也多。这样的事,我以后会叫他们做的。” 花敏见花浅能听进自已的话,也放松下来,和花浅聊着花父花母给花柔备下的嫁妆。花浅笑问花敏:“敏jiejie、伯母和大哥哥给你备下了多少嫁妆?”花敏这下听后,又羞又气直跳脚对着花浅说:“浅儿、我和敏jiejie不同,爹娘给我订的人家,不用太隆重的嫁妆,两家早有默契的。”花浅在一旁听后,很是好奇的问:“是伯伯在家时,就订下的吗?”花敏含羞的点点头。花浅想到花安明,对着花敏说:“敏jiejie、那大哥和二哥的亲事呢?”花敏见不提她自已的事,高兴的和花浅分享说:“浅儿、大哥成亲的日子订在明年,二哥的娘子订在后年了。” 花浅见有八卦可以听,心情大好。拉着花敏的手,殷勤的把花敏夸了又夸,又将花安明未来娘子容貌个性,仔细的问了。花浅见花敏已打开话题,就好好把花安明兄弟和花敏另一半的家世,仔细盘问一番。听花敏细细道来,才发现花家大伯给他们兄妹三人订亲的家世背景普通,只是一般的殷实人家。听花敏一一说来,花浅听得最明白的是,个个家中都有极会过日子的主妇,花浅听后,忍不住对着花敏八了一八:“敏jiejie、你未来家婆你瞧过没有?她是怎样的人?”花敏听花浅这样问,四下张望一阵子,才小小声音的提醒花浅:“浅儿、我们做晚辈,不能说家中长辈的是非。”花浅瞧着花敏的紧张,也跟着对她小小声音说:“敏jiejie、这是我们姐妹俩的亲密话。你现在对家人不能说,以后真真有话,要跟谁去说?”花浅说完起身进房,让花敏坐在那儿,皱着眉头。 花浅进房一会后,小草进来,打断正在写字的花浅说:“小姐、大小姐在院子里,叫你出去,说有事。”花浅觉得很是好奇,抬头望了望小草,起身就往房外去。只见花柔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珠子站在那儿候着。花浅见一向沉稳的花柔如此慌张,再瞧向花敏立在一边,脸上只有对花柔的担心,就稍稍放下心,对着花柔问:“jiejie、你有事找我?”花柔听到花浅的声音,过来拉住花浅的手说:“浅儿、叶家太爷病重。” 花浅淡淡的应了声:“哦。”花浅从来没见过叶家太爷,对一个从未见过,而且是听都少听过的老人。花浅实在无法面对花柔希冀的眼神,骄情对着她说:“jiejie、我也担心。”这种类似的话。花浅瞧着花柔,只有叹着气,应承她说:“jiejie、你找我,是不是要我做什么?你说吧,我能做的一定会做的。” 花柔听后,笑着对花浅说:“浅儿、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去守护叶家太爷几天。”花浅听后,真真是愕然,瞧向花敏也是一脸的不赞成。就知这事是花柔的自作主张,花浅笑着对花柔说:“jiejie、这事我们问过娘亲,再决定好吗?”花柔笑对着花浅,亲热的拉着花浅的手说:“浅儿、我们姐妹俩个定下来,同时和娘亲说,娘亲会肯的。”花浅对着一张笑得如此美好的脸,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只是几年时间,那个美丽温柔如水,体贴入微jiejie,为了自已,对着meimei也开始算计。 花浅对着花柔笑说:“jiejie、这事我听娘亲的。”又拉过花敏说:“敏jiejie、你不是说要瞧伯母吗?我们顺路一起走吧。”花柔瞧了瞧花浅,叹息说:“浅儿、你不愿意,你直接和jiejie说。”花浅听后,心里微微舒服些,便对着花柔笑说:“jiejie、这种事,娘亲比我们更知如何处理的,我们听她的就是。”花柔笑着对花浅说:“浅儿、jiejie只是一时心急,乱了主张。”花浅微笑对着花柔说:“jiejie、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