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忆
花浅再次醒后,又到了早上。这次,花浅赶紧就着没人,仔仔细细将这个小身子摸一遍。摸到自已额头上包了一圈,又摸到脸上,没啥感觉后,就放心啦。想着就是破相,额头上可以用头发挡着,再瞧到又厚又滑亮的头发,花浅笑啦。摸完上半身没痛感,继续摸下半shen,只有左小腿用东西捆着,按上去痛,别的地方有点痛外,倒也没啥不对劲的。 花浅想到是初到这里,自个这身子又小,便不敢下床去,也不知要叫啥人的。想想没听到有啥动劲,花浅就继续摸自个现在的头发,正在自得自乐时,听到外面有声音,接着就瞧到木门给推开啦。昨天那个小吖头,穿着绿色粗纱样的襦裙,端着一木盘。那个美人娘亲在她身后,穿着粉色细纱样的襦裙,后面跟着的两个吖头装的,也是穿着绿色的粗纱襦裙,手上拿着东西,一起走了进来。美人娘亲,睢到花浅正摸着头发的手,笑啦,说:“浅儿,还是爱摸自已头发。” 花浅心一动暗想,别是因为这个身子以前的主人,有许多习惯和自已一样,所以自已才能穿到她的身上。想到自已就这样占了别人的身子,那么从此之后,别人的亲人也要好好对待。花浅也就甜甜叫了声:“娘亲。”花浅一向就爱瞧美的人,想到自个现在就是美人的女儿,女儿瞧娘,天经地意的事。就大大方方地往娘亲脸上瞧去,这下瞧得细,瞧得花浅心里都暗喜。娘亲有双弯弯的眉,明亮如水的眼睛,秀丽的鼻子,有张红嫩的嘴。而且身材不肥不瘦,刚刚好。只见美人娘亲用手点着花浅,:“那有人这样瞧自个的娘的,你不是说自个不记得娘了吗?你瞧娘时要掉口水的样子,可是一点都没变。”花浅脸一红,又听到小吖头嘻嘻的笑声,脸更红。 花浅历来是个懒散的人,瞧着美人娘亲的行头,以她做事几年的经历,都知这个家的来往的人只有多没有少的。怕以后会犯不认人的错。心里正嘀咕着,这下好啦,美人娘亲顺口一梯子递过来。花浅就学着小孩的调调,用手指着昨天扶自个起来喝药的小吖头,说:“娘娘,这个jiejie是谁,我不记得啊?还有跟着娘一起来,我一个都不认识。”美人娘听后,定了定眼,瞧着花浅说:“浅儿,你真的不认识一个吗?”花浅想到从此之后,要一个人生活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心里也是怕的,眼泪水都快出来啦。头点了点。没想到这么一来,那个美人娘亲反而叹息着说:“你从树上掉下来,名大夫都说你活不了啦。第二天瞧着你停了一口气,就怕是真不成啦,没想到你又有了气。名大夫就说,这样就是醒来,怕也是有事的。你现在好,只是不认得人,别的都没变。真是老天保佑花家。花家祖宗保佑浅儿啦”美人娘亲的眼里有泪,双手合十。 美人娘亲对小吖头温声道:“小言,小姐什么都不记得啦,你以后多用点心,好好服事小姐。”只见小吖头小言低头,答:“夫人,小言明白,一定会用心用力对小姐的。”美人娘亲跟着摸了下花浅的头,:“小言,是从小跟着你的吖头,是你奶娘的女儿,你有事就吩咐她,你要好好喝药,快点好。娘亲还有事,有空再来瞧你。”花浅点头,乖乖地说:“娘亲,你去忙,我会喝药的。” 美人娘亲走后,小言用条布,打湿给花浅用来冼脸,又去拿了一碗粥,让花浅喝。花浅一瞧只有粥,有点不乐意,只见小言瞧着花浅说:“名大夫说啦,这几天你只能给你喝白粥,喝药,等名大夫瞧过后,才能瞧过几天吃啥。”花浅苦着脸接过碗就大口大口的喝完,小言瞧着用手掩着嘴笑,花浅知自已又过啦,还好反正这个小吖头知道自已啥也不记得啦。 花浅喝过药后,靠着床头,就又想睡,只见小言过来将她扶平让她睡,轻轻跟她说:“名大夫说,中饭要是睡着的话就不用叫,晚上叫你喝粥,喝药再睡就好啦。小姐,我在你身边,你放心睡吧。”花浅迷迷糊糊接着睡。 花浅就这样早上醒一会,美人娘亲来瞧过后,喝粥喝药就睡。总算在睡了五六天后的早上,不用只喝粥,有点小菜吃啦,小言也扶着她下床,花浅下地走了几下后,就觉得没力,扶着桌子,喘气不停。小言瞧到后,扶着花浅上chuang,告诉花浅,不要急。昨天,名大夫来过啦,小姐在睡,就没叫醒啦,名大夫说小姐可以下地,现在只能呆在屋里,不能出门店,怕吹了冷风。还要过个十天,再瞧下就知能不能出门了。花浅想到现在下个地没几下,自个都受不了,这个身体也太弱啦。等好了好了之后,一定要多走路,走路练习身体。 花浅有了点精神,小言也就慢慢跟花浅说起,这些天家里有谁来瞧她。小言跟花浅说了许多人后,花浅还是一脸不明白的,小言一瞧,一拍头说:“小姐,你除了不记得人这事外,啥都一样,害小言都忘了,没跟你说家里人情况。” 花浅听过之后,觉得自个这一世还真是会穿啊,穿到个家里有钱的主,这家也姓花,花浅的爹当家,她的娘亲是嫡妻,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她爹还有两个妾。而不同的是,她的娘是受宠的,生了五个,花浅有一个哥哥,十五啦,今年成了亲,所以花浅现在有嫂子啦。一个jiejie,十二。花浅是老三,八岁。下面还有弟弟,四岁。,meimei最小,才两岁。两个姨娘,每个只生一个,都比花浅小,大姨娘的女儿,六岁,小姨娘的女儿,五岁。 花浅听后,问小言:“我爹娘多大?我叫啥名字”小言答:“老爷三十四,夫人三十一。小姐就叫花浅”花浅听后,心里也好过点,这个爹娘总算比她认为的二十出头要多了十年,这样叫爹娘时,想想就叫得出口,不用每次要提醒自已,现在只是个小孩。更好事的是,连名字都是一样的。花浅在心里暗笑个不停。瞧着小言比这个身子也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就问她:“小言你姓啥啊?你多大?”答“小言是主家给的姓,姓花,十二”想到过去的人,都是早早就定亲,花浅再问:“有没有定亲啊。”小言脸红红答:“夫人上个月给订的,是大少爷的待卫,叫何木。” 花浅和小言一问一答的,就这样过两天。而这两天里,娘亲也没来啦,小言开始说的那些人更是没瞧到一个来的。花浅天天对着小言,有人送东西过来,也是小言出去接的,小言是严格守着花浅不准开门,就怕花浅会伤风。花浅也只有乖乖的,没人来,就只有审问小言:“小言,没你说的人来瞧我啊?”小言笑啦:“小姐,前天你摸头发时,夫人和你说,这几天不准人来吵你,让你多静养。夫人家里事多这几天也就不过来啦。” 花浅这阵子下来,感觉自已住的地方,好清净。觉得是小言和自已两人独居样,很少有人的来往走动的声音。仔细瞧小言,小言没有任何反应,好似早已习惯这种生活。花浅想到自已还不能多走动,而且职场几年下来,早已教会她,有时最好是保持静默的状态,迟早会有真相浮现的。 花浅几天听小言说来,知道这是唐朝,第一任皇帝,但是在位多少年就不清楚啦。而小言这时有空也开始了她的绣花,瞧着小言飞快动针,小半天就绣好一朵小小的花,花浅瞧着,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啦,想她学十字绣时,绣朵小花都要用一天时间,而且绣出来的花和没浇水样的。但小言的花好似还闻得到花香样。小言瞧着自已绣花多久,花浅盯着多久,高兴的说:“小姐,你总算想学啦,等你好啦,我把我娘教的全教给你,保你绣的花比我的还要好。”花浅听后,想想也还是要学的。这个时代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代,但只要有人,高门大户里就有要玩心计的,自已从来过不了勾心斗角的日子,以后还是要过小家的日子,能多学点东西,总是对自已有利的。听小言的口气说来,那个奶娘的手工女工都是非常好的。就着自已还能在这个家呆多几年,能学多少算多少。 现代人那种没事做就没安全感,已经是钻在花浅的心里。再说花浅只要想到这里成亲的大事,是父母说了算的年代,到时谁知碰的人是不是好人。这个年代比后面的年代要开放,但总是比现代要保守许多。就瞧着小言,娘亲来时她中规中矩的,和花浅两个人时除了说话放松点,别的时间就和端着架子的人样。花浅瞧着都头大,想想自个以后时时也要在人前这样,就只一个字,晕。 总算有一天早上,小言跟花浅说:“小姐,我帮你换件你最喜欢的那件粉色襦裙,等会名大夫会来瞧你的。”花浅这时想起来,瞧到过的那个胡子长的男人,听娘亲和小言的语气,就觉得名医样,花浅张口就问:"名大夫是很有名吗?医术很好吗?”小言一脸怪怪的表情瞧着花浅:“小姐,要不是名大夫,你都活不了啦。名大夫是因为老太爷时的交情才来的,一般人他都不瞧的。”花浅只有弱弱说:“我不是不记得了吗。”失忆真是个好的借口,至少可以让花浅用过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