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旁边观察（上）

    抑郁的气氛实在是让蔚浩天受不了，蔚浩天的心理也都被影响着，他完全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理。似乎是为这座城而悲痛，而抑郁。这座城有一种前世相似的感觉，吸引着蔚浩天，似乎是指引蔚浩天去帮助他们。还是让蔚浩天在一旁观察，直到这座城沦陷为止。

    蔚浩天想要帮助，但是却怕自己牺牲。可忍心眼睁睁看着这座城沦陷么？蔚浩天无法作出任何选择，只能是静观其变。天空上的乌云已经将蔚蓝色的天空完全包裹住了，但不像是包裹，而仅仅只是遮住了而已。是的，只是遮住了而已。蔚浩天心情越来越坏了，他体内的两股力量也似乎想要爆发出来，但是蔚浩天一直压制着。

    郁闷，再郁闷。压制，再压制。蔚浩天空空的手，似乎要爆发出什么惊人的力量。在众人面前以为是平常的，但却在蔚浩天心底，却是亢奋的！蔚浩天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并不是控制不住那两股力量，而是那两股力量催促蔚浩天的心情！蔚浩天控制不住的是自己的心！

    呯——

    蔚浩天把门重重地一关，整个楼层，整个街道，仿佛被震颤了一般。但人们并没感受到什么，认为这是亡灵部队进攻的预兆，这也是催促他们迅速建起防御工事的动力。蔚浩天的愤怒关门，躲入了屋子里。他什么也没有干，就拿着自己的身躯顶住木门，他的脑子要爆裂了。

    太多的记忆涌入了蔚浩天的脑子里，那是前世的最后一层薄薄的记忆，但是进入了蔚浩天的脑子里，却如无数个字一般。回忆，记住，再回忆，再记住。重复这样，反复这样，蔚浩天的脑子压力就如山一般沉重，脑子要炸裂，记忆要涌出。但是这只是痛处，并非真实。蔚浩天的首级好好的，完完整整地还保留在他的身上。

    ··········

    半个小时过去了，蔚浩天早已躺在了门前。他紧闭着双眼，双唇咬住，头上流出一滴滴汗水。他的头脑发生了很奇怪地变化，但实际上变化只有一项，那便是记忆。记忆，决定于头脑的灵活，智慧，坚韧。倘若没了记忆，人便会自认自己为狗，狗便会自认自己为猪。

    缓缓地，蔚浩天睁开双眼，抑郁的眼神早已磨灭。蔚浩天刚刚从鬼门关走出，现在当然是庆幸自己。这是蔚浩天第三次记忆爆炸了，这座城究竟有什么力量吸引着蔚浩天。蔚浩天并不知道，但是蔚浩天可以知道，这座城一定和自己的前世有着重大关系。蔚浩天的记忆中，自己的前世曾经保护过这座城，最终牺牲了。

    这实在是奇怪。

    蔚浩天的前世曾经是为这座城而死，而现在回到了这座城，这座城却释放出一股力量来吸引自己。难道这座城又是一个大劫，是需要自己的帮助？还是自己的大劫，需要这座城的保护？蔚浩天并不知道，但是蔚浩天和人类还有亡灵并不算是一个种类的，因为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亡灵和人类混合在一起的血。应该是以亡灵人类来称呼自己。当然，亡灵人类也有不少，大量的亡灵人类都是归属亡灵的。归属人类的，数量稀少。

    可是蔚浩天生于人类，只是自己的真身已经毁于了暮色森林了。而意志所在的，却是另一个人，不，应该是另一个亡灵人类。蔚浩天实在是难以分辨自己的种类，只是现在，并不是说蔚浩天以前就不是人类。蔚浩天现在的身体是有亡灵和人类的血缘，而蔚浩天，也可以依靠这样的血缘，变成双面间谍。

    当然，这是并不可能的。现在一堆灵力者随意查看，都可以认出蔚浩天是什么人，那些群众不知道，只是他们的灵力太低了，或者是无属性灵力。无属性灵力不适应五物之力，人则由自然之气加上父母而诞生，体内就怀有自然之气，只有属性灵力才可以探测到自然之气。而无属性灵力因无缘接触五物之力，不可侦查自然之气。只要侦查自然之气，就可以知道种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