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被吃光了豆腐
“我要见迟暮。” “爷跟主母已经回去了。”阿南拦住Z,眸光下垂落在他生气的脸上,相对于迟暮来说,阿南见Z的次数要多一些,每次他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及其败坏,阿南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好。 “哼!”Z明显不想跟阿南多说,毕竟上次他说了那些话,见他甩手就走,阿南摸了摸下巴,难道是他的魅力值不够?这Z一看就是傲娇别扭受,爱好的攻不应该正是他这种类型的吗? 想着,他迈开脚步追了上去,强势地抓住他的手臂将Z拉到转角处,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Z瞪眼,扬腿踢去,阿南用力压住他,双臂跟铁似的,他怎么也挣脱不了。 该死的,竟然阴|沟里翻船了,Z骂天的心都有了。 他明明有兴趣的是迟暮,却被他手下给吃了豆腐,这口气他咽不下去。阿南的技巧非常好,近乎煽情的吻着Z。 好半响,阿南这才松开他,原因是因为Z差点换不过气来,伸手将他唇上的津|液抹掉,阿南轻咬着Z的耳垂,轻声:“别一直盯着我家爷不放,我可是会很生气的!” “放开!”Z冷眼看着阿南,冰冷的眼神让阿南噗嗤一笑,手中的力度不在。 Z挣脱出来,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你会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随时恭候。”阿南没所谓地点点头,这态度让Z恼火极了,但他也拿阿南没法,因为他之前太过于激动直接就冲过来了,一个人都没带不说,还忘记带枪了,单挑的话,他根本就不是阿南的对手。 见Z就这么走了,阿南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喃声:“味道还不错。”被他盯上的人,很少有能逃得了的,所以他等着Z跳进他挖好的坑里来。 “气死我了!”回到车上,Z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让他更懊恼的是,阿南竟然将他吻得有感觉了,如果不是他装着换不过气来的话,今天就不知道会发展到哪一步了! “阿南,我听说那个变|态Z来了,他人呢?”荼蘼在酒店内将婚纱换成了便服,阿南之前也没骗Z,订婚典礼的确是结束了,只不过人都还没走而已。 他可不想让Z见到自家爷,惹得爷会不高兴不说,他自己也不痛快。 “他已经走了。”阿南礼貌地笑笑,荼蘼拖长尾音哦了一声,抬头的瞬间目光就停留在了阿南的唇上。 迟暮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刚名正言顺成为他人的某个小女人,正以缓慢的速度朝着他属下的脸靠近,那角度看起来就跟要接吻了似的。 阿南倒是站的直直的,眼神瞥见迟暮后身子连连后退,荼蘼伸手就要去抓他,半路爪子却被拦截了下来,迟暮将他拥进怀中,眸光带着几分不满:“这才刚订婚,你就要红|杏|出墙啊?” “胡说什么呢。”荼蘼白了迟暮一眼,也没反抗他的动作,一只爪子指了指阿南的唇:“我只是觉得阿南的唇非常的红,感觉像是刚接过吻一样。” “跟谁?”迟暮瞅了眼,见的确是这样。 “刚才不是说了Z来过了吗?”荼蘼不耐烦地将某人凑过来的脸拍开,迟暮不死心地又凑了过来:“你没说。” “现在说了。”荼蘼满脑子都是脑补着阿南跟Z那啥的情况,她笑得贼兮兮地:“阿南,你真看上人家了?” 阿南也没有隐瞒的点点头:“还不错。” “加油加油。”荼蘼给他打完气后又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阿南,要是你俩真在一起了,是你过去还是他过来啊?” 阿南默,他还没想这么多。 迟念霜刚出来就听到这话,她眨眨眼,凑到阿南面前:“你出柜了?” “出轨?”紧跟在她身后的明瑞完全听错了这个词语的音调,一脸诧异地看着迟念霜,见她盯着阿南目光也随之落在阿南身上。 阿南穿着黑西装十分的帅气,一表人才,明瑞忍不住点头,凑到迟念霜身边:“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啊,不错嘛。” 见明瑞彻底误会了,荼蘼忍不住大笑起来,迟暮站在她身旁盯着她笑开了的脸,那神情还真是笑开了花。 “谁喜欢阿南啊,你胡说什么呢!”迟念霜气鼓鼓地踩了明瑞一脚,看着他干净的鞋上起了个脚印后这才傲娇地别过脸。 “哎?不是吗?”明瑞慢半拍的问,荼蘼摇了摇头,打量着明瑞跟迟念霜,貌似这两人之间有了点啥? “爷,一切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走就等你吩咐了。”就在他们还在开着玩笑时,阿南突然蹦出来一句再正经不过的话。 明瑞一听这话,立马就看向了荼蘼:“就要走了吗?” 荼蘼点点头,明瑞咬下满嘴的苦涩,努力扬起笑脸:“什么时间?” “什么时间?”荼蘼用手肘碰了下迟暮。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是吗。”明瑞垂头,再次仰起头时,又是跟荼蘼初见他时一样干净的笑脸:“荼蘼,我就不送你了。”会难过。 “恩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荼蘼也知道他会这样。 “那我先走了。”明瑞说走就走,迟念霜跺脚,干嘛呀,这是完全无视她! 亏得她之前还安慰他,开导他!真是的!白眼狼! Z心底不好受,他就立即给权臣打了个电话说了荼蘼跟迟暮订婚的事儿。权臣正在吃饭,碗没拿住汤泼了他一身,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动静,Z挂断了电话,心情总算是好上了不少,脑中关于阿南的脸也散了一些。 温软坐在权臣身旁,见他这样,一时间也猜不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吴伯准备来帮权臣擦干净,温软却是摇了摇头,亲自做了这件事情。 池荼蘼,池饮水,权臣,温软,想想他们四人,其实也真的是够了。 旧情复燃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可权臣依旧想这样,而她呢,一直在自作多情,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