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真是阴魂不散
“把她带出去,等这边安排好了,我再过去。【】” 钟桐对着手下低吼一声,对小雪,置若罔闻。 走廊内其他病者家属,都探出头来观望,但谁都畏畏缩缩的不敢站出来,太血腥了,都不敢多事。 小雪的下面是没穿裤子的,风衣长到膝盖,拉上拉链,就像裙子一样倒是看不到什么。 她被压上了一辆车里,开去了郊区那座废弃的工厂。 …… 青阳林珊是被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睛,被窗外刺目的阳光刺得再度闭上,翻了一个身,磕着眼睛不想醒来。 觉是越睡越多,平日她在家里,无所事事,几乎就是睡觉。 所以这会她是真得一动也不想动,若不是那门被敲得咚咚咚响。 把枕头往脚后一扔,浮躁地吼道:“自己没长手,不会自己推开吗?” 咚咚咚!!! 还在响,倏地站起来,好半天才睁开。 她又忘记自己在外面,没有佣人簇拥,下床,鞋也不穿,用力拧开门,蹙着毫无精神的脸:“你干嘛呀?” 面具人将目光落在屋内:“她呢?” 青阳林珊的脑子还有点糊涂,好半天才想起早上朦朦胧胧中小雪说过的话:“吃早饭了。” “现在几点了,还吃早饭?”面具人语气凌厉。 青阳林珊愣了愣:“我说的是真的,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面具人用手臂将她挡开,走进去,沙发上还有小雪搁着的相册,看了看酒店墙壁上的挂钟:“都三点钟了,她一直没回来?” 面具人紧张的样子让青阳林珊觉得有些大惊小怪:“我哪知道,我才起来,倒是你,昨夜一直不回来,小雪一直在等你的样子,昨夜好像还一直都没睡。” 这句话让面具人冷漠的目光变得异常明亮,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她没说去哪儿?” 青阳林珊坐回床上,双腿盘着,斜他一眼,抱怨道:“她那么大个人你还怕她弄丢了?就知道她她她,也不问问我,我都饿死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弄点吃的。” 面具人从皮夹里丢出一沓现金:“要吃什么,自己去买。” 说完,就出门了,把青阳林珊彻底的晾在一边,气得她牙齿打颤。 看着神秘男人的背影消失,青阳林珊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 青阳林啸脱离了生命危险,小雪虽然下手很重,可是力气不足,刀并没有伤及到心脏的要害,但因为失血过多,他正处于昏迷的状况。 从手术里推出来时,正在给他输血。 钟桐终于松下一口气,但怒火却仍然挤压在胸口处,难以排泄。 派了手下在病房内看守,他出了医院,开车去了厂房。 小雪被绑在锈迹斑斑的机械上,双手绕在机械两侧,而她背面贴着机械。 手下绑住她之后,只是静静等在一旁,纵然对她有所企图,但都知道这是大哥睡过的女人,谁也没那胆量跟大哥睡同一个女人,哪怕是大哥不要的。 钟桐到的时候,手下齐齐称为他为钟哥,钟桐点了点头,阴暗的空间里,立即静谧起来,惟有钟桐落在地面的脚步声。 小雪歪着头睡着了,昨夜一夜未眠,早就招架不住。 钟桐的目光顺着小雪的脸往下扫去,小腿外露,再联想他看到大哥时,露出来的位置,还有地面撕碎的裤子,他立即就明白小雪现在的处境。 但他没有贪恋,只是冷冷地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弄醒她。” “是。” 手下走开,提来一桶水。 冷水从头灌到脚,小雪倒抽一口气,张着嘴大口吸气。 秀发黏在脸上,水流顺着衣服流淌在脚下,十一月份的f市,已经算冷了,小雪全身哆嗦起来,冷的上下牙齿打着颤。 钟桐居高临下注视她,冷笑一声:“这么快,就见面了。” 小雪甩了甩头,将头发上的水珠甩掉:“是呀,真是阴魂不散。” “知道伤害我们大哥的下场?” “不会比上次更轻。” 钟桐嗤笑:“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怕死。” 小雪与他目光对视,明明只是一个手下,却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态度。 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小雪没说话,浪费口舌,不如留点力气,承受他们带给她的折磨。 “把她衣服扒了。”钟桐阴沉地说着,那双冷漠的目光里,却没有半分猥/亵的态度。 小雪眼眸睁大:“你要做什么?” “这里都是男人。”冰棱的眸子扫过她露在外面的小腿:“你连裤子都不穿,你以为男人看到这样的你,会做什么?” 小雪的心脏惊慌跳动着,…… 手下靠近,小雪睁大双目,她才没多久遭遇了虐待,这里那么多男人……? “别过来。”她身体挣扎着,手腕被拷在机械两侧的位置,根本动不了。 前方的黑衣手下,带着墨镜,小雪看不到那双猥琐的眼睛,手伸到她的领口,她下意识就去咬那手下的手。 小雪咬得很用力,手下把手抽出来的时候,留下深深牙印。 小雪又挨了一巴掌,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她却始终不吭声,只是用着怨念的目光盯着前方靠近的男人。 以免她再咬,手下伸手箍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将拉链往下拉去。 并没有完全拉开,只是到小雪的腹部停下。 里面的毛衣也是长款,挡住了风景。 钟桐走上前,手抓住她毛衣领口,用力往下一拉,露出她被纱布抱住的伤口。 小雪被迫昂着头,脸色很差,只能低着眸与钟桐对视,眼神憎恨中参杂着恐惧,纵然如此,她却仍没开口求饶的意思。 钟桐扯去小雪的纱布,暗红的伤口已经凝聚了伤疤,他凶狠地说道:“你应该感谢被大哥睡过,否则这里的男人,可没一个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伤口新生的疤被钟桐直接连皮扒掉。 小雪感觉自己要休克一般,她瞪大猩红的眼睛,血丝在眼白里生出,铐在机械上的手,颤抖着握成拳。 她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每一样器官,神经被痛楚完全侵蚀了她,就仿佛掉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