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专属标记
既然是那个吸血渣男,那我也不必客气了。思及此,辰一硕贝齿猛合,将渣男的舌留在她的口中。心中得意的很,哼!yin.贼,随意占本姑娘的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 舌间传来的剧烈痛意,令沉浸在甜蜜中的宇文逸琨鹰眸圆瞪,紧揽住她柳腰的大手,狠狠地拧了一把。 “嗷……”一嗓子,辰一硕立时松开紧合不放的贝齿,明眸狠狠的瞪向眼前的渣男,外加吸血鬼。 宇文逸琨狠啐了一口,刺目的红,落在了地面上。大手一合,将女子牢牢禁锢在怀中,怒吼道:“你竟敢伤朕?” 辰一硕也向地上狠啐了一口,将渣男的血尽数吐净,怒吼道:“放开我,渣男、吸血鬼,本姑娘就是要咬你,咬死你。本姑娘还要吃你的rou、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光你的血。有种你就杀了我啊,二十年后,本姑娘又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她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人,可不想与吸血鬼有什么瓜葛。 “你……”听着女子滔滔不绝地放着狠话,宇文逸琨只觉胸中气血上涌,右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渣男?吸血鬼?朕在她眼中就是这样的不堪吗? 宇文逸琨冷哼道:“嗯哼,美女?真是可笑至极,这一世你是丑八怪,下一世你还是丑八怪,生生世世都是丑八怪。”不就是出口伤人吗?朕也是会的。 “丑八怪?”辰一硕眸光一暗,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这渣男说的没错,她现在是名符其实的丑八怪,她的脸,是连自己都极其厌恶的鬼颜。 辰一硕惨然一笑,道:“请问朕同志,你搂着个丑八怪啃个不停,你自己不觉得窝心吗?可别玷污了您高贵的身躯啊!放开我。” 宇文逸琨俊颜一冏,可他却舍不得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推出去自己的怀抱。 未等辰一硕看清楚,宇文逸琨迅疾出手点住了她的xue道,冷笑道:“无知妇人,朕是神羽国的皇帝,不是什么朕同志。朕说你是丑八怪,已是口下留情了,貌若鬼颜更为适合你。” 他的鹰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女子阴郁的鬼颜,接着说道:“既然朕宠幸了你,那么你的身子已烙印上了朕的专属标记,过几日便随朕同回神羽国。这一生一世,只有朕能宠幸你,别的男人休想染指。过往你那种随意与男子搭言,甚至于亲吻男子的种种不守妇德之为,从今往后,若让朕发现,必不轻饶,这些你都记下了吗?” 辰一硕听着听着,秀眉紧紧蹙起,细细品读着那渣男所说的每个词句,渣男是皇帝,他宠幸了我?随他回什么神羽国?专属标记?妇德?…… 她突然惊道:“怎么会是你这个渣男呢?那日的男子明明极尽温柔……”她上下左右,仔细地扫量了一遍面前这个极品渣男。 暗忖,这渣男除了冷酷无情,就是扇她大耳刮子、吸她的血、给她加上条条框框的规矩。他周身上下没有一点温柔之色,就算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那日与她共赴云端的男子会是眼前这个极品渣男。 宇文逸琨剑眉紧蹙,冷声道:“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心中暗忖,难道她认为那日的男子是…… 辰一硕冷眼斜睨着眼前的极品渣男,心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吗?本姑娘偏不买什么狗皇帝的帐。 “皇帝?了不起吗?那一日的男子就算真的是你,那本姑娘就当被猪拱了,被狗舔了。本姑娘发誓从今往后再不会与你这个极品渣男发生任何纠葛。至于日后,本姑娘与哪个男子做些什么,都与你无关,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坐你的金銮殿,我过我的山野日子,听明白了吗?” 宇文逸琨眸光阴鸷的逼视着怀中的女子,心中反复思忖着她说出的话,此女的脑袋瓜子里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怪念头,许是她在山野里长大,粗野惯了,猪拱?狗舔?朕乃九五之尊,到了她的口中却猪狗不如了? 对于辰一硕的狂言,他是极为不屑,冷然叱道:“朕之言,你要牢记,若敢违逆,朕定会对你处以极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辰一硕仰天大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哈哈哈,不就是死吗?本姑娘何惧之有,不劳烦你这个英明神武只会欺负女人的狗皇帝费心了,若让我这个鬼颜女在你身边呆上一辈子,本姑娘宁可现在就死去。” 对宇文逸琨灿然一笑,辰一硕猛合贝齿,咬向自己的丁香小舌。不就是个死吗?多大点儿事呀?本姑娘去也! 宇文逸琨双目暴赤,大手抓起床榻上的茶杯,猛然塞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唇角溢出的丝丝鲜血,他剑眉拧成一个结,这鬼颜女怎的这般不识好歹呢?能留朕的身侧,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她却宁死不从。 堂堂神羽国的皇帝何时变得这般不受人待见了? “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朕没有赐你死之前,你没有死的资格,这个你带上,没有朕的允许,绝不准摘下。”宇文逸琨从枕边取出一方黑色面纱,亲手戴在辰一硕的脸上。 “唔唔……”辰一硕的樱樱小口被茶杯撑得满满的,唇角传来丝丝痛意。她周身xue道被点,半丝动不得,明眸中怒火爆然,怒瞪着面前这个极品渣男。 看着遮面的黑纱,她心中更是气堵得紧,不就是嫌她貌丑吗?死渣男既然嫌弃我丑,为何不肯放我走呢? 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暴君、混蛋、王八蛋,辰一硕在心里将宇文逸琨的所有祖宗问候了个遍。 为她截好面纱后,宇文逸琨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房外唤道:“宣上官丞相。” “遵旨。”侍卫立即应道。 半盏茶的功夫,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启禀皇上,上官丞相候见。” “宣。” 房内男子的声音森冷无比,听得传旨的侍卫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回身对上官哲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上官哲瀚颔首躬身而入,进门后垂首走到床榻近前,双膝跪地,叩拜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宇文逸琨并未走下床榻,双臂仍紧紧地禁锢着辰一硕,不肯松开分毫。 “谢主隆恩。”上官哲瀚起身后躬立于一旁,垂首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