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真的要打
“请帖!”迎宾执着的说着,企图拦下张勇。 “大内拿人,闲人闪开!”不等通钱帮的四位姑姑出手拦下任涛,张勇带着一干大内高手闯进登云轩。 从任涛出手打唐风开始,就有下人快速回禀了登云庭,他听了很开心,终于有人打起来了,留下吴起给老太爷汇报情况,自己快速赶回登云轩。 站在四楼的老位置看着,发现被打的是唐风之后,登云庭就更开心了,但看他毫无招架之力,又觉得失望、愤怒、不解! 谭木音怎么收了这样一个废物徒弟?功夫不会,法术也没见他使出来半分,正在犹豫要不要救他,然后卖谭木音一个人情,就看到一干大内高手闯进登云轩,而且是来拿人,不由得怒上心头,纵身跃下,拦着张勇! “请帖!”登云庭也干起迎宾的活。 张勇看来人衣貌不凡,也不敢太放肆,道,“我乃大唐大内一品带刀侍卫,奉皇上谕旨调查机要事宜,唐风此人事关重大,我们要带走!”说着出示皇上的手谕。 “哦,原来是皇家的人,难怪不把我们登云轩放在眼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闯进来了啊!”任涛一边说一边逼近张勇道,“但你也不想想,这里非大唐地界,你的皇帝老子在我们这不值钱!” “你是谁,要拦我?”张勇拔刀。 “登云少主登云庭!”登云庭豪气的报上名头,朗声道,“岂止拦你,我还要赶你!”说着转身向登云轩一至三层的上千位江湖人士喊话,“进了登云轩的,都是我们登云家的客人,看客人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理?!你真要拿人,就乖乖到门外候着,等哪天这位唐公子出了我们登云轩,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张勇看敌众我寡,如果硬拼看来是毫无胜算,我要的是活唐风,不如让他自愿跟我走,道,“唐风,你还认识我?” “张勇嘛,记得!”唐风搭茬。 “皇上挂念长乐公主,我看你与她交好,可否同我出登云轩一同聊聊?”张勇喊话。 唐风看张勇来意,八成是为了找李云儿她们,心想我还是不要在这是非之地久留,所以搭腔道,“我愿意!”说着就要往外走。 “站住!”任涛拦住唐风道,“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见此手谕如见皇上,你好大胆!”张勇把手谕朝众人转了一圈,任涛没有反应,陆广知、章起凡、李茜、江阴六童等一干人等倒是跪下了。 “拿皇上压我?”任涛不屑道,“我见了皇上都不用下跪,更何况一个手谕!” “和尚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语和尚走上前,轻轻一掌拍出,任涛大胆接掌,被震出一丈开外,老和尚也退了一小步笑道,“不错不错,做官的少有你这样内力还不错的!” 陆广知看任涛不敌,起身扶住道,“且忍这一时吧。” 任涛不语,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不语和尚。 “怎么,不服?!”不语笑嘻嘻道,“和尚我虽不才,但打你这样的,十个八个,也是小菜一碟,加上我师兄只谈,打你们这一伙的也不在话下!”说着步步紧逼过去。 此时,铁线司的黑衣人又站了出来,拦住不语。 “又怎样?!什么事你都要插一手!” “不可伤他!”黑衣人低沉道。 “好好好,刚才我已经忍了你,现在你又如此,和尚我倒要讨教讨教你们铁线司的三尺铁线,是不是真的如江湖所言那般……”不语这边还在自说自话,只谈和尚已经一拳击出,直奔黑衣人面门。 一道黑丝如长剑直抵只谈咽喉而去,只谈转手去抓黑衣人的铁线,只见铁线忽地如蛇一般缠住他的手腕。 不语见情况不妙,二指禅直戳黑衣人咽喉,以杀手逼他撒手。 黑衣人果然撒手,但铁线仍在只谈手腕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了不起!”只谈和尚从进了登云轩的第一句话,说完就转身回座。 不语看师兄这样,知道他是认输了,他都不敌,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但现在折回座上,又显得尴尬,一向能说会道的,现在被师兄的搞的很被动。 “我看这样!”登云庭看大家僵在当场,也不是办法,但就此不打,让唐风这么走了,他也心有不甘。 但让天赐侯杀了唐风,对登云轩来说,一来失了面子,二来也难向谭木音和木音堂上万帮众交待,毕竟唐风是他的徒弟,所以在和尚与铁线司的黑衣人交手之际,想到了自认为的一个好办法。 登云庭看大家都听着自己的主意,颇为得意道,“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我不知天赐侯与这位唐公子有什么血海深仇,但在我登云轩,是不能死人的,可是如果打上一架,切磋切磋,双方出出气,我想各位应该都没意见吧。” “好!”任涛抢道,心想今天杀不了你,好好羞辱你一顿,也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见唐风不接话,赶忙激将他道,“怎么,离了你老爸的钱,现在狗胆就没了?你有本事抢马子,就没本事像个男人一样干一架?!” “不可!”张勇拦住,他知道唐风不会武功,这拳脚无眼,任涛又有杀心,万一失手打死怎么办。 “这位大内侍卫,如果你想看两位比武,我破个例也算你是登云轩的上客,可以在此观看,如果你要捣乱,我现在就要送客了!”登云庭说完就招呼下人准备用武力强行赶人。 “我打!”唐风看张勇这样替自己出头,如果自己真的不应战,反而真的要被人看低了,所以站出来应战。 “好!”任涛笑道,“算你有种,我让你三招,开始吧!” “等等!”唐风摆手。 “怕了?!叫爷爷,今天可以少打你几拳……”任涛开始言语上的攻击。 “怕你嘛逼,老子先热热身,再好好爆你菊花!”唐风的一番话,除了任涛,其他人一概不懂,也不懂任涛为何听了气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