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六章 神秘之人
怀着愉悦的心情离开白云居,身上没有出宝珠,秦坚也是轻松多了,难怪大哲们常说,身外之物,总是能扰人心智,最后这些日子,他真是被宝珠给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也难怪他现在对于宝珠对没有之前那样的兴趣了。 真不知道那么多人争了那么多年,最后都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开启,还争来争去,他想想都是累的。 当然了,秦坚这样的想法还是和以前那些的想法是一样的,都是因为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当初没有开启食天珠的时候,也是一副很期待很兴奋的样子呢,就连开启了时间珠,他当时的心情也是很不错的,直到再开启妖触珠的时候,他才产生了厌倦的心理,这就是应了一句常言:得不到的才是宝,得到了那就是草啊。 秦坚现在看宝珠,真的就是觉得和普通的夜明珠没有什么区别呢,当然了,这其中也还是有一个不一样的,那就是食天珠,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嫌弃他的食天珠,因为只有食天珠给他带来的好处是最多的,实力的提升,这才是实打实的,其他的珠子也不过就是多一个本事而已,真正战斗的时候也是没有多少用的。 这也是有些反感十觉珠的原因,当然了,不想变成一个怪物,才是他最主要的原因。 秦坚不禁就想了,那样的事情谁愿意做谁就去做,他真的很把珠子都给分了,如果有人想要尝试开启的方法,他可以免费的告诉人,要是开启了,他还会诚心的祝贺,只要他们不再来打扰自己就好了。 可惜啊,这事也只能想想,毕竟秦坚他还没有大度那种地步,东西在他那里成为废物也没有问题,可要是白白给了别人,他一定会是心疼的。 所以啊,他还是要被这些身外之物给拖累着,这也没什么,他就是一个俗人,做不了圣人,这也是他的乐趣,这也是他不想要成为神仙的又一个原因,如果真的开启了十觉珠,这样的乐趣可就是享受不到的。 他喜欢人的乐趣,所有的一切都要为人而服务,那才是最正确的事情,再高的实力也是要做一个人,如果连人都不是了,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秦坚的这个想法并不能对别人说,毕竟追求天道一向就是修行者唯一的目标,在他们看来,人是渺小无趣的,只有成为神仙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快乐。 只能说是各自想要的东西不一样吧,也没有什么可以去纠结的,反正秦坚不会大方的去便宜别人的,他就是要把宝珠给看好的。 这回终于可以进秦家的旧宅的,一进院子,还没有进入密室,秦坚就是一惊,因为他发现院子里居然有人,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里,果然就见到有一个人正站在正屋前的厅院里,好像在看什么,又好像是在怀念什么,这个人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岁,而且还是那种最多不超过三十岁的人,他在看什么? 秦坚小心隐藏着自己的气息,可是没想到那人居然就发现了他,转头就看向秦坚,秦坚这时就发现那个人长得真的很好看,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不想让其他男人活了啊。 “你是秦坚吧。” 那人直接就叫出了秦坚的名字,这让秦坚心中大惊,这人到底是谁?他怎么就发现了秦坚?秦坚可是一直都小心隐藏自己的,却被人一眼就发现了,而且还叫出他的名字。 秦坚阴着脸走了过去,沉声问道:“尊驾何人?光临蔽府有何指教?” 那人叹息一声道:“一个故人,故地重游,想不到时过境迁,故地已面目全非,故人也已不在。” “恕在下无知,还请尊驾说明身份,让在下也好知道哪位故人。” 秦坚一时迟疑不定,看这样子,这应该是和祖上有关系的人,说不定是和五爷认识的,为什么这么猜?他明明才只有三十岁的样子啊,怎么就认识五爷了? 秦坚却不会被那人的外表所蒙蔽,能够一眼就发现他,那实力之高,绝对就是元级,而三十岁的元级,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一般修为越高,外表就会越年轻,这人的样子如此年轻,只怕是修为比五爷自是不弱,而且再看他这个样子,显然就是认识秦家的人,而秦家被灭十年,就算是被灭之前,也不曾与修行者有过多少交往的,除了爷爷因为机缘认识了秦坚的师父松彦子外,就再也没有听说和其他的修行者有关系,再者说了,就凭这样的实力,整人秦坚有资格与这样的人交朋友的,也只有五爷了,所以秦坚才会猜测他与五爷认识。 那人就说道:“名字我已经好久没有用过了,如果你非要知道,那就称我为海中月吧。” 果然就是和五爷他们一个调调的,好像不这么说,就不显得他们高深莫测了,哼哼,他们这样做对得起他们的爹娘吗?给他们用心起了名字,最后却就没用了,简直就是不孝。 秦坚在心里鄙视他们,当然了,现实中他可不敢的,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真要是得罪了他们,那日子可是要难过了。 “海前辈不知我家哪位先人相识?可惜我秦家如今已是家破人亡,也无法招待前辈。” 秦坚这时其实心里在盘算着,五爷怎么还不出来呢?难不成是不在?又或者是不想要这个海中月?先不管是哪样,总之是先把这家伙给打发了,谁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在这个时候来怀念故人,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这个时候是抢珠的时候啊,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说不定这人就要跟秦坚来套近乎的,看能不能通过关系来得到宝珠呢,所以秦坚就得小心了。 海中月好像是没有听出秦坚话里的暗示,就说道:“我与你家那位的事情,说出来你也未必认识他,这样吧,我来给你说说,至于招待之事,那就算了吧,我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