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锦囊救命
这名女子,一袭血红色长衣,这红,十分的艳丽,艳得就像是人的血染上去似的,尤其是在这静得出奇的夜里,让人瞧见了,会忍不住会产生一种令人发指的错觉。 而在女子那精致的双眉的中心,点上了一株红色的彼岸花,此时此刻,那一株彼岸花正在如火如荼的怒放着,异常的漂亮。 女子的眉眼也很是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 虽然说,这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满满的清冷的光芒,就仿佛是那明亮的月亮洒下来的月光一般,皎洁,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可以言语。 女子蒙上了一层红色的面纱,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看清楚她的容颜,但是,能够拥有这样好看的眼睛的人儿,那模样自然也是不会来差劲的,这红面纱反倒还为女子增添了一股子什么的感觉。 南宫青鸾倒是没有任何想象之中的惊恐,亦或者是慌乱,她显得很是镇静,仿佛,洛漓的到来,原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 “传言,你们做杀手的人,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不过,你却是和本王想象之中,真真的有些不一样罢了。” “趁趁人之危,即便是完成了任务,那心里,也不见得会踏实。” 洛漓的话简单干脆,明明是来刺杀的,却硬是让人从这话间,听出了nongnong的大义凛然的韵味。 “那么,你可知道,现在,只要本王大叫一声,任凭你武功再高,那也是没有办法毫发无损的逃离出青炎王国的,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都将会在逃亡之中度过,那种暗无天日,躲躲藏藏的日子,你当真就不会去在意吗?” “躲躲藏藏?暗无天日?既然,当初已经选择了这一条道路,那么,这道路上所有的阻碍,你都应该去面对。青鸾女帝,您觉着,是您的将士们来得更快些,还是我手上的剑更快一些呢?” “你不会这么做。” “哦?是吗?莫非,女帝是在下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本王虽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今日,若是本王没了性命,那么,他日,上官嫣,你定然会后悔。” “是吗?青鸾女帝,看来,你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没关系,反正,一个死人,知道了这一切,那又如何呢?敢当着我的剑这样说的人,你倒还真真的是第一个,不过,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真就没有几件事情,能够让我上官嫣后悔的。” “上官嫣,有些事情,本王清楚,你也清楚,那李隆,是何许人也?或许,你倒是真真的要比我了解那么的许多。” “你说什么?” 洛漓将自己那冰冷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南宫青鸾的身上,那秀美的双眉微微皱起,自打她进门开始,这还是第一次在她的脸上有了别样的情绪。 她之所以会刺杀失败,并不是因为她能力不够,或者是武艺不佳,其中,真真正正的,最主要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她那早就已经麻木的心里,突然之间,有了一丝悸动。 原本,在她洛漓的心目当中,并没有真真正正的打算一定要将这所有的一切给隐藏下去的,毕竟,对南宫青鸾,她只不过是当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任务来执行罢了,并未曾说有动过彻头彻尾的杀心。 更何况,再加上南宫青鸾这么一说,她就更不没有那个意思了。 只见洛漓手里的利剑轻轻的,从南宫青鸾的脖颈上收了回来。 人生,毕竟,不可能总是那么的一帆风顺的,不管是在从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是在遥远的将来,注定是没有办法风平浪静得像是一滩死水的。 待那抹红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再寻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之时,坐在床上的南宫青鸾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随即,她这才拿出了被墨鸢收在枕头底下的锦囊。 其实,南宫青鸾虽然不会武功,可是,说到底,也是登上帝位的人儿,若是当真什么本领也没有,又如何叫众人臣服于她呢? 方才,她听到外面有了些许的动静,突然想起了那一日的场景。 那一日,在她的生辰之时,那个所谓的世外高人赐给了她三个锦囊,本来,当时的南宫青鸾也只不过是出于礼貌,这才将锦囊给收了下来,却是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而墨鸢却是和自己不一样,这墨鸢告诉南宫青鸾,如果说,那一个突然之间,就莫名其妙出现在青炎王国的人儿,当真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人的话,那可是真真的了不得的。 于是,墨鸢便就将这三个锦囊好生收好,南宫青鸾出门的时候,墨鸢便就随身带着,而南宫青鸾晚上入睡的时候,墨鸢便就将锦囊放在南宫青鸾的枕头底下,并且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一定要放在心上。 说来,也是多亏了墨鸢贴心提醒和细腻的照顾,这才会让南宫青鸾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也能够顺利逃生。 其实,南宫青鸾并不知道这k李隆是谁,她也不过是听见外面有了动静,这才想起枕头下的锦囊。 女帝寝宫,自然是守卫森严的,这人既然能够不动声色,完完全全就没有影响到外面的兵士就能够顺利来到自己的寝宫,定然并非常人。 在这样千钧一发之际她若是还不打开锦囊,那枕头下的锦囊又有何用呢? 当洛漓来到南宫青鸾的床前,她所看到的那一幕,杂乱的床上,露出的锦囊,不过是南宫青鸾慌乱之中留下来的结果。 面对这样厉害的强敌,而且还是完完全全,丝毫不了解的人儿,南宫青鸾想不到,自己除了装睡,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不过,好在,虽然说是极其的慌乱,可是,在这慌乱之中,她依旧还是看见了那锦囊中的东西。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躲过了一劫的话,南宫青鸾还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究竟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