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章 王老板,哥放心!1
宽阔的大马路上,小健哥喜洋洋和驴子刚刚摆脱了豆腐南施的追击,继续并头前行。 想起南施妹子手舞尖刀紧追在驴屁股后的样儿,喜洋洋耐不住又乐起来了,扭头对小健哥道:“刚才好险呀,手舞尖刀眼看就要砍到驴屁股上了,要不是小洋及时救驾,少爷的心爱毛驴可就遭殃了,说不准少爷也就一头栽下驴来,屁股也摔成了两半。” 小健哥横瞥一眼:“少爷我一头栽下驴来不打紧,就怕刚才那一刀砍在了你小子叽叽上,可就好玩了。” 喜洋洋本想拿少爷取乐,听闻此语,咯咯一笑:“砍在小洋叽叽上也没什么打紧,反正小洋也没妞可泡,要叽何用?千万不要将少爷你的叽叽割掉呀,以后还怎么泡妞呀。” “难道叽叽只能是泡妞用吗?尿尿难道不用么?思想真狭隘。”小健哥表示鄙视。 喜洋洋形象的解说道:“尿尿是基本工具呀,泡妞才是超级武器呀。” “!” 小健哥懒得和小跟班辩驳歪理了,一提缰绳,小毛驴加快了速度,蹿出老远。 喜洋洋还想打诨,此时也顾不得了,连忙撒开小蹄子紧跟在驴屁股后面追,追出十几步终于赶上驴屁股了。喘了几口气,叫道:“为什么一提叽叽,少爷就跑得这么快,不是少爷你一贯的风格呀。” 这小子没完没了了,小健哥作势又要提绳子:“你小子再提叽叽,下次你就别想追上驴屁股了。” 喜洋洋识趣的作个鬼脸,俏皮道:“不谈叽叽,那我们就谈谈大奶吧。” 这小羊崽子到了发情期了还是怎么的? 小健哥实在不知道怎样安抚喜洋洋的sao动才好。 却听喜洋洋越说越来劲,带着既惊讶又赞叹的口气道:“南施妹子的大奶太神奇了!” “有什么神奇的,少见多怪。”小健哥正欲回之一句。 喜洋洋忽地面朝驴背上的小健哥,问道:“少爷,你见过这么大的奶么?” “见过。”小健哥不假思索。 喜洋洋一惊:“我觉得南施妹子的大奶举世无双了,难道还有比她大的么?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小健哥眨下眼道:“我的意思,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所以见过。” 喜洋洋笑笑:“还以为少爷见多识广呢,原来也是头一次见呀。” 又压低声音色色道:“这么大的奶,不知少爷是否喜欢呀?” 这小子真无聊,谈完叽叽谈奶奶,十足小yin蟲,小健哥本不屑搭话,转念一想,这小子还是懵懂小处男,从未品尝过大奶的滋味,心中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也是可以理解的,适当的探讨一下奶的问题也是可以的,于是便应声道:“奶大有什么稀罕,本少爷并不喜欢奶大的女人,因为奶大就意味着无脑,没有头脑的女人怎会讨人喜欢。” 喜洋洋有点惊讶:“女人难道靠头脑吸引男人?女人不都是靠脸蛋和大奶勾引男人么?” “请你分清喜欢和勾引的区别。”小健哥郑重强调。 喜洋洋翻着眼皮还是难以理解小健哥的观念,在他萌动的心灵里一直认为女人就是容貌,男人就是性。女人要讨男人喜欢,或许大奶比脸蛋还要重要。其实处在生长发育期的少男普遍都是这种认知,喜洋洋并非个例。 想了一会,喜洋洋又道:“这么说,少爷不喜欢南施妹子了?” 小健哥摆摆头:“奶大的妹子其实本少爷也并不排斥,但南施妹子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喜洋洋又荡起了坏笑:“今日一听少爷高论,方知少爷原来这么有思想,还以为少爷就是见妹就上的种马呢。” 略停,又道:“少爷不喜欢南施妹子,可是小洋怎么就那么喜欢呢,奶大的女孩,太诱人了……” 一语未了,只听“咔嚓”一声震响。 “你小子才是大种马。” 喜洋洋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双手条件反射式捂在了蛋蛋上。 晃头四处张望,却见小健哥张着嘴巴诡异地望着自己。 “原来……少爷你捉弄我呀。”喜洋洋大松了口气:“吓破我蛋蛋了。” “其实哥想剪掉你大种马邪恶的叽叽。” “嘿嘿,要说邪恶,小洋可比不过少爷你呀,叽叽专干坏事。” “无聊。” 小健哥一提缰绳,驴儿又一阵小跑。 喜洋洋又是一阵急追:“少爷……等等我呀。” 转过一处路口,进入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人流如织,主子二人不得不放缓了步伐。 “少爷,下一站去哪里呀?”喜洋洋远眺着街道尽头,视线却被人群阻挡。 小健哥只回了三个字:“古坊斋。” 喜洋洋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惶虑起来:“对了少爷,我想起一件事,前天在球场上咱们和流氓cao赌球的事,唉……”想起那件事,喜洋洋就叹气。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小健哥却挑了挑眉毛。 喜洋洋落寞道:“那场球咱们输得惨呀……想起来就心里难过……” 小健哥挑过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失败是成功之母,耻辱是奋进的航母,我们一定要牢记这句话。” 喜洋洋眨眨眼困惑地抬头:“航母是什么东东?” “航母是一种大型……”小健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用另一种思维解释道:“航母就是……一种鼓舞我们心灵的神圣的东西。” 喜洋洋似懂非懂,点头道:“我还以为,是谁祂娘呢。” “其实,把它想象成你的娘也没关系。”小健哥眨眨眼。 喜洋洋忙道:“小洋的娘早就去世了,可没那么神圣。既然这么神圣,那么……为什么不叫圣母呢?” “也不是……不可以。”小健哥眨下去的眼皮好久才睁开。 喜洋洋翻眼向天想了一想,不知在想什么,想又想不通,便又幽叹一声:“少爷,其实想起那场球,还不是小洋最难过的。” “那你难过什么?” 喜洋洋揪心道:“我是难过,咱们押赌的那几件古玩呀。刚从别人家搜刮来的宝贝,就这样拱手又送了出去,而且,占我们便宜的还是臭流氓西门cao,想起来又恶心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