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连胜两人
手机阅读 闻先立即瞪大眼睛在周围寻找,却不见其踪影。 片刻后,只觉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木莲携“风火轮”忽然出现在闻先面前,此时想要伸手去接已然不及。“风火轮”被木莲借力甩在闻先身上,他招架不住倒飞出去,“轰隆”一声响,撞在事先布置好的障壁上,重重摔下。 虽是死斗,木莲并没下杀手,闻先踉踉跄跄地爬了出来,面色阴鸷、咬牙切齿:“我认栽了!” “我瞧你也不如何服气,若是还想再打,换你们学院的其他人上来!”木莲傲气十足,似乎这一站已经热身完毕,整个人的气势也较之前有所提升。 “口气还真不小。”话音未落,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人出现在擂台之上,过场的衣袖衬得他身材更加显矮。 男人脚尖一挑便将闻先甩下台去,撞入一众伸手来接的外院学员当中。 沅峰学院一片欢呼,原来此人正是他们的二师兄冯遇礼。 “传闻木仙子功力上乘手段非凡,今日倒是让我开了眼界。”冯遇礼微微一笑,脸上丝毫不见桀骜之色。这番谦逊竟出现在速来以阴狠出名的沅峰学院核心弟子脸上,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好说。这位师兄也要来过上两招吗?”木莲目光如炬,神态淡然。 冯遇礼微微颔首:“在台下看了一会儿,有些技痒,再者仰慕仙子……” “不必多言!来战。”对方看似正经,实则后半句极尽调戏,若是让他说完,那千山学院木莲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双方不再多言。 木莲率先出手,瞬间掠直冯遇礼跟前,却并未攻击,这不禁让包括冯遇礼在内的所有人很是意外。 冯遇礼后退一步,双手交握掐了个诀,血色光芒从他背后升起,抬手间一对银色铁钩已然在手。让众人有些意外的是,这冯遇礼竟双手皆断,只用银勾代替,想来过长的衣袖就是为了掩盖残疾的双手。 见其出手,木莲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二人拉开距离后,冯遇礼怒吼一声,率先发难。他足下发力跃至空中,身形扭动旋转俯冲,周身皆有旋风为屏障,因其修为实高,此一击威力凶猛异常。所到之处,狂风呼啸烟尘纵横,在场之人有不少以手遮眼,生怕迷了眼睛。 若这是全力一击,冯遇礼的修为估计在至尊境巅峰期,并不排除此人有留手的可能。 能有如此修为者,在四大学院的学员当中着实不多见,甚至是最近几年当中都不曾出现过。可想而知,这沅峰学院为了神凰遗迹的入门资格,也是倾其所有。 木莲也不示弱,只待冯遇礼的距离拉近,她从由袖中取出一个透明珠子出来,珠子在掌中旋转两圈竟似凭空消失。 此时她却依旧站在原地,冯遇礼已欺到身前,观战众人当中有不少发出惊呼,可惜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就要折在这残疾小子手里。本已胜券在握的冯遇礼却忽然消失不见,随之一股寒流袭来,众人定睛看去,只见此时台上的冯遇礼已然被冻成冰雕,还维持着先前俯冲的姿势,银勾就停留在木莲前身寸许处。 这是何等的自信! 冻结并不能阻止冯遇礼,他也有应对之策。 处在冰雕之中虽倍感寒冷刺骨,但并不是无法脱身;他让玄力飞速运转,片刻后,冰层中之中传出定位的炸裂声响,不多时已经遍布整个冰面。 只听得一阵清脆声响,冰层粉碎,冯遇礼好似破茧而出,凭空借力退开一大段距离。 “还要比试吗?”木莲垂眸看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的手腕和功力她是相当佩服,如果不是竞争关系,说不定会同意让对方攀个交情。 冯遇礼点了点头:“那时自然。”这是理所当然的。 二人再度冲向对方,他们身法极快,四周飞尘掠动后身形交错,好似数道残影漫天飞舞。不消多时,四周尘土飞扬,忽而狂风肆虐,忽而寒冷刺骨,着实让在场围观之人有些吃不消。 三刻已过,忽听得一声清脆声响,随后二人立即落于台上,但见两道玄力一道由木莲轻飘飘地拍出,另一道维持着银勾形状疾驰猛扑,两人身形同时晃了晃,站定之后便不再动作。 片刻后,冯遇礼咳嗽一声,细细的血线从嘴角溢出,他双腿一软,险些膝盖触地,木莲却只是右臂肘部衣衫被割开个口子而已。 冯遇礼单手伏地,抬头微微笑道:“仙子高招,今日算是领教了!”话毕,也不犹豫,起身缓缓走下台去。 “不知台下可还有人上前赐教?”木莲提声问道。 木莲的实力和手段众人看在眼里,能力卑微的学员自然是不敢上前挑衅千山学院的内院精英,一时间无人再来挑战。裁判当即宣布,第二场千山学院木莲胜。 今日这一战,总算是告一段落,木莲也算是熬过了这一回,拒绝了多方邀请说要回去休息。回到住处,她忽觉嗓子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 其实他与冯遇礼交手时便已受伤,只是始终以功力压制,不曾让人看出,始终以无敌姿态立于比武台上,不让沅峰学院有机可趁。 就在木莲忙于拒绝各方邀请的时候,隔壁台下传来阵阵喝彩声,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也给了木莲脱身的机会。 绫澄学院的齐含玉与尚肆院的左飞在隔壁台上对持,斗了很久都未分胜负。 左飞也曾是经历沙场九死一生的人,何等为难都曾经历过,对于眼下这种情况倒是显得不慌不忙,且每次出招都是非常的老套。 “你们一群女儿家的在家里面好好过日子不好吗?非得要出来打打杀杀的。”左飞手上的动作不停,还一面注意着齐含玉的攻势,神情十分镇定。 待两人一次过招擦身而过,齐含玉稳住脚跟:“自古便有巾帼不让须眉一说,凭以为就你们男人能行!”她意有所指,目光瞥向一旁的公示牌。 本书来自